腻骨难得对狐耳之外的女人感兴趣,剩下的几个鲛人没心情看了,大概都是漂亮的。他捏着小鲛人的脸颊问道:“来吧,小鲛人,告诉我,你的名字。”
小鲛人瞪了他一眼不答,头使劲摇摆,妄图逃开他的束缚。腻骨手上施力,没顾及小鲛人微微皱起的眉,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手上的力重一分,那鲛人的眉就皱得越深,牙关紧闭,唇瓣紧合,无论腻骨如何折腾,那小鲛人还是不看他。
无趣极了,他遗憾地收手,还是觉得自个窝里的狐耳娘好看。腻骨手一辉,无聊地打了哈欠:“这几个鲛人,你们喜欢你们用,一次性,用完就扔。这几个小孩细皮嫩肉,味道肯定极好,还是雏的。”
押着鲛人的修士相互看了看,不确定地望向了腻骨:“大人您不要吗?”
“要?要什么要。没胸没屁股,就第一个好看得很,不过这鲛人长相确实极好,你们想‘吃’就快吃,等我们和鲲央、渡舟打起来的时候,可没有心思找妞玩了。”连连咂舌,腻骨抱着手道。
覆盖在身体的薄纱被粗暴扯去,那惊慌失措的小鲛人忽然用求救的目光看着腻骨。胸口按在细软的沙地,蝴蝶骨被人抚摸,全身的肌肤一览无余,她不禁对腻骨伸出了手,那白皙的小手也被人拿去使用。
腻骨听着耳边的挣扎和喘息越来越大,小鲛人求救的目光被修士遮挡,之间埋没在沙地的身体翻了个身,雏儿娇嫩的身体彻底展现在修士面前。吃痛声,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旁边的沙子,一双白嫩的小腿摇晃挣扎。
几次下来,留下的这几个小鲛人被折腾地半死不活,身体皆布满青紫,双颊全是泪痕。腻骨拍了拍掌,清脆的响声,将沉迷□□的修士从身体上迷迷糊糊地醒来:“行了,走了。新鲜尝完,总要走了吧?”
修士连连点头:“对,大人说得对。这几个小妮子身体极好,也不知送到那边的味道如何?定比我们还要好。”
“呵,吾主的东西需要你来评定?”腻骨拍掌的手放下,“想死吗?”
刚从美色苏醒的修士猛地跪下,连连磕头高声道:“属下无理!属下无理!求大人恕罪。”
腻骨摇头,似抬手清理衣上的灰尘:“起来。用好就快点处理,杀了。死后捅几刀,确保死了,我不希望死而复生。”
一声令下,哪管什么滋味,几刀捅下不管生死,几乎要将身体的肚子全部捅烂。见尸体终于变的面无全非,腻骨满意地让他们停住了动作:“走吧。”
他发现的那只鲛人很快地被送到大殿,□□白皙的身体包裹着半透的轻纱,腰肢扭动,胸口轻挺,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是诱惑,在他人看来。
“谁送这玩意的?”越瑿高坐在血骨,握着嵌入琉璃瓶的手腕问。
低眉顺眼的仆奴道:“腻骨大人送来,说这个抓来的是鳞海遗漏的鲛人,模样譬如天色,腰肢细软,主人定会喜欢。”
低低的轻笑响起,高坐在血骨的人漫不经心地翘起了脚,手托着腮:“这是什么话?我定会喜欢?”
俯首靠近石地的人只听见高处的人走下石梯的声音,身旁挣扎的鲛人被拽着头发拎起:“我定会喜欢?瞧这没屁股没腰的样子。”
越瑿踢了踢不断颤抖的奴仆,扬着唇,一手抓着惊慌的鲛人,一手扶在膝上:“喂,你喜欢吗?”
奴仆不答,泪和汗已经流满了整个石地,他低声下气不断磕头:“奴,奴不喜欢!奴不喜欢!”
“不喜欢吗?你叫那些留在北海的男子过来,哦,还有那些男女不忌的女修。让他们过来,就在这里品尝这只鲛人滋味,扯了血肉没关系,只要给我好好清理血迹就行。”越瑿轻拍着奴仆的头,声音温和。
奴仆擦着汗从地上起来,一转身去奔向外边寻人去了。鲛人睁着一双含着怒火的双眼,双臂被缚在身后,嘴被黑纱堵住。
瞧这含着不甘愤怒的神情,一下子在对视的一秒变做了茫然和疑惑,越瑿阴着双眼,含笑解开了堵在鲛人嘴中的黑纱:“小鲛人,你这是什么眼神?嗯?”
鲛人的眼神朦胧了一会,又变得愤怒起来:“像你如此相貌俊逸之人,竟也做猪狗不如之事!快将我放开!”
相貌俊逸,这话让越瑿怔住,满脸的黑纹,他都不好意思照铜镜:“放开?等你死了再说,我不需要你说我相貌好,等一会儿会有无数人愿意欣赏你的美色。”
“你说什么?放开!”鲛人不断扭动自己的腰肢,缓缓将白皙的身子从包裹的黑纱中露出,那只鲛人红了脸,含着泪的眼偷瞄着越瑿。
越瑿皱眉,将拽着长发的手松开,回到了血骨上。鲛人不扭了,只是臀部轻翘,趴在地上,从黑纱的间隙中足以看见那白皙的肌肤:“放开我。”
奴仆带着人打开了殿门,顺道还带上了沏茶的女奴。
“开始吧。”越瑿敲了敲手边的人骨,“来,这个女人送给你们。”
眼前是白花花的肉,疯狂的尖叫和喘息,拍打声和水花的声响。越瑿饮一盏清茶,茶水清凉,带着甜滋滋的味道,端着茶轻轻一嗅,他严肃的脸有些柔和:“你这茶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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