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低头答道:“是天成空搜刮的,主人喜欢?”
越瑿点头:“......喜欢吧,就是有点苦了。”
“可这是最新鲜的。”女奴握着茶壶。
茶水微荡,远远地便能闻见一股清香,哪是苦了。越瑿抿着茶水,不经意瞥了女奴一眼:“是苦了......”
女奴低首抱着茶壶道:“主人说的对,是苦了。”
底下的活动仍在继续,尖叫喘息没有任何的停歇,这一波完,下一波上。越瑿托着腮,打了个哈欠,朝身旁的女奴道:“去,再去拿几盘糕点和水。水撒在这些人身上去去污秽。”
女奴点头,端起喝完的茶水。越瑿仰头靠在血骨上,掀开长袖盯着腕中的琉璃瓶,冰凝未结,腕上没有丝毫的寒意,这么久了,也不知苍灵那儿是否好了一点,还冷不冷?双眼微闭,便听见殿中高昂的一声尖叫,是那只鲛人的。
底下一个修士跪坐于地:“吾主,这个鲛人昏死过去了。这,我们还继续吗?”
“你们不会弄醒吗?”越瑿拍着人骨,翘着腿道,“我是给你们玩,不是让你们疼?懂吗?”
昏醒的鲛人被逗弄玩醒,她算得上是生不如死,开始的反抗在数人的压迫下如同螳臂当车,或许因为她年纪尚小,又生得娇俏可爱,几个修士软下了手中的动作。
越瑿看出了几个女修动作的轻柔,五指抬起,魂火在掌上飘浮。殿中忽然冷了起来,高台上的那人一手成爪,拽着女修的后颈往殿门上摔:“我说的多少遍了,让你们玩儿?嗯?听不懂吗?”
那被拽出来的女修从殿门上摔了下来。她苍白着脸,不管自己全身的鲜血和断裂的肋骨,不断在地上磕头:“吾主!属下不敢了,属下绝对不敢了。”
“那就回去继续喽?”越瑿不耐道,“还要我和你说?什么都弄完后,杀了就滚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真的坏人,我是不会洗白的!绝对!除了他对苍灵是真心实意的好,但其他方面都是坏的。
重点:拜托,不要高审啊啊啊啊,拜托,谢谢!!!
好吧,高审了......改了...改了
☆、内忧外患
鳞海海岸潮水涨了又退,退了又涨,淹没在沙石下的尸体合着几具崭新的尸体□□地暴露在沙岸上。腻骨已经带着人离开,去往鲲央西处,有修士传话说西边发现仙鸿、济舟的踪迹。
鲲央西边人迹罕至,遍地的枯树不足以遮蔽人影。骑着寂兽从高处看去,没有房屋,没有一切的活物。既没有活物,又只种满了枯树,就没有任何搜查的价值,何必浪费人力。带人搜查东西方向的腻骨便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们判断错了,枯树林住不了妖修,可是洞呢?鲲央兔族能在土里挖洞。西处靠近鲲央最为繁茂的树林,哪怕生为枯树,也能每日往长着树叶、草叶的地方摘取食物。谁叫这些北海修士目空一切,毁了房屋,偏偏自大没毁西边的树林草木。
本就胆小的兔族妖修自闻到风声,就一直躲在洞里,要不是济舟、仙鸿来寻,她们恐怕还要躲好久。
“北海新主已归,要么躲到鲲央毁灭,要么躲到世间唯北海一地。族长,您应该懂得我的话 。”
新生儿太多,鲲央能够抵抗的人又太少,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杀戮。
族长沉默,粉红的双眼闪烁:“天成空的几位,我想我们无能为力。我族可以派上用处的小孩太少,不如其他。”
这位兔族族长身后大多都是好奇探着头的小孩,大多粉粉嫩嫩,头顶着粉红大耳。如此小儿,怎么可能顶的上用处,不过是羊入虎口。
“一点年长的族人......没有了?”仙鸿犹豫道。
粉红的瞳眸微动,族长的笑容有些奇怪:“呵......怎么还会有?那么顽皮的孩子,都跑去渡舟了......要当正经修士,还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守候在一旁的常烟有点站不住脚,他急忙道:“这位族长,我们得到的消息,玄峰和玄地遭到偷袭,临海的幽幽居已经被幸存的人完全封锁,说不定,您的族人活着。”
常烟说的消息让兔族族长险些松了手中的拄拐,肩抖了抖,她道:“也差不多了......那些孩子去的就是玄峰,你们也无需再说了。”
仙鸿无可奈何起来,渡舟可以凑到人,可鲲央完全不行,事发突然,再加上万年前司春神突然消亡后,几乎人心聚散,表面维持良好的关系,可内里还是自管自的。
他们先前转移的人又是心糟的人,每天都叫嚣鲲央快点毁掉,一切都被北海占领。压根不知道若鲲央毁灭,自己的下场又是什么。
未央前几日带来了鳞海鲛人被屠杀的消息,除了枯树和黑雾林,几乎哪里都被寂兽的涎水腐蚀。
现在这样可是极其糟糕,北海的人马可是在每个地方循环反复地屠杀。
济舟捏着眉心,微微皱眉:“行了,就这样吧。阿蕊秀族长,你是否愿意带着你身后的孩子,一起迁到安全的地方”
被换做阿蕊秀的女人摇了摇头:“不必了,几位还是快些离去,枯树林的食物足够我们一直躲在洞里。”
她抿着唇,自嘲道:“北海之人‘霸道无礼’,您也知道鲲央离心分裂之事,我族弱小,宁愿躲在洞穴,也不愿在危难关头被同族人当做替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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