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我们早就把这些北海的,杀出我们鲲央了。”
“按我说,没不了多久,这些鲲央的就会自己回去。”
话头又对准了天成空:“我说你们天成空是干什么的?不救人专杀人,没吃饱饭啊,每天摆着张臭脸,不知道是给谁看。”
“可不是给我们看吗?就一个跟在司春屁股后面的小辈,也给我们这些看脸色,这脸还很大。”
“呵,这脸臭得还能感觉到冷呢?”
尖锐的利爪从墙穿过,死死地攥住了个白发苍苍的男子,墙被暴力地破了个窟窿,还没等人回神,那个抓住的男子被她死死按在墙上,撞得头皮血流。
苍灵黑脸,睁着漆黑的眼眶,拽起头发:“啧,确实很冷,等一会儿你们会又冷又痛。”
待在温暖内屋的人慌了起来,大叫着奔到成淮后面:“你们天成空的人是死的吗?没看见这个闯入者吗?”
头破血流的人被扔到别处,雪白的发中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天成空就是我建造的,你认为我是死的吗?”
“你这个白毛怪胡言乱语!快,成淮,杀了她!”
苍灵抓了抓手中的血,一脸鄙视:“自己没有手吗?哎,我不是一直听着你们说自己怎么怎么行吗?你们拿剑来砍我啊,除了新生的小儿,都是一群有模有样健壮的修士,这胆子可比那蚂蚁大?没脸皮的东西,嘴皮子耍得那里么厉害,就没见的你们拿剑,同伴死了,还只会躲。”
“呵,庇佑者给你们一席之地,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整天挑拨离间,骂给自己一地生存的人,不忠不义,你们就是该死的玩意儿。”
未央开门而进,那些胆小如鼠的人急忙又分了一波躲在了未央身后。他们道:“大人您快救救我们!”
“呵呵,现在说大人,之前还说臭脸。”苍灵甩了甩血,侧耳道,“未央,把这些人丢出黑雾林,没用的东西就拿去吸引寂兽。”
一个相貌二十多岁的青年跳了出来,他躲在未央身后指着苍灵骂道:“你这个人,凭什么丢人出去,就连当时的司春神也没这么大胆,呵,我们骂天成空就是让他们成长,再说谁不想去和北海打,可这里一点北海的人都没有。”
“我把你丢出去,也是为了让你成长,成长好了,不就可以看见北海人了吗?北海的也很多,鲲央境地天上飞的就是寂兽,骑在寂兽身上的就是修士。”苍灵根据声音指了指未央的方向,“她身后就是门,你们想出去就出去喽。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没有一点脑子吗?”
屋中的气氛紧张起来,成淮后面的老人紧盯着她道:“你又是谁!”
周围的青年人听了,顿时叫嚣起来:“你是谁,关我事干什么!鲲央私事容得你这个外人多嘴,我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抬起的爪握住,黑脸的人忽然间放晴了,她笑眯眯地抓着那个二十多岁的男修,直直往地上砸:“我是谁?我死了又活,就是为了教导你们这些糟心的子孙,你们长辈的血有一半含着我的呢?”
“还问我是谁?老子是你祖宗,送了你们一半的血。”拎起青年就往一处扔,“我怎么就不能快点活呢?早点教育也不这么糟心,送一半送得值,因为我的错。我就怎么没想到呢?一大堆窝里反的。”
苍灵一抓一个抓,一抓一个扔:“活了万年,还第一次遇见这些糟心事!常烟,哪个是你们说的人?”
“苍灵,你方才扔的那个。”
“有力气的帮我扔出黑雾林,其他的人,我慢慢骂。”她下手也算轻,可几乎没有一个人敢实打实的动手,腰上的剑一把都没拔出,嘴巴倒是肆意谩骂。
苍灵很想把这些人都扔出去喂寂兽,但也只是任由额头满暴青筋,火气越来越大,更别提脸上不知何时又多出无数了裂隙。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有些卡文,请假一天,想下大结局
我还要想本文杠精的归属问题,有点难搞
☆、收网局
烟雾萦绕森林,呜咽声此起彼伏,这个急了眼,那个木着脸,噼里啪啦又碎了一面墙。哭闹声没了,他们痴呆地看着那白玉雕的脸上落下一小块玉屑。
那块玉屑的响声清脆,震得那三界九玄之人差些落了那棋子。雪色的女人捻着棋子,下身如一团云雾,脸上是空白一片,空荡清幽的声音响起:“你可真是有闲情,都不怕那小果子杀了那些人,再如何,她也是有脾气的。”
摆好的棋盘被一手打乱,无视她面上翻滚的云雾,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天地之间传来,空灵不含一丝多余的情感:“你错了。她是神。”
玉棋子归位,每一个都和之前摆放的不同,看似杂乱无章,但黑白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云雾做成的女人盯着这棋局,忽发现面前少了点什么,转目一瞧,她不禁笑了起来:“你藏棋篓做什么?还不快下完”
“为何?”双手盖住黑白二棋,男人微微抬头,“现在还为时过早。”
云雾女听了答案,懒懒打了个哈欠,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向那掉落在地上的玉屑:“我看着这剩下的人留了和死了一个区别,整个鲲央也就几人有用,灵果还是不留这些人为好。否则她整个身体都会被气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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