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拍着她的头答道:“回城主府了吧,估计是去自我疗伤,我们也不要管了,要吃甜的东西吗?小苍灵。”
“真的没事吗?她的情绪还是感觉很不对劲呀?”苍灵还是皱着眉看着越玉。
越玉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指刚刚越璃站着的地方给苍灵看,害了自己。
他好说歹说,拉着苍灵去买了吃食,好不容易让她的眼睛只看到了自己。
七夕鹊桥情人相会,树上挂着无数彩灯。
苍灵低头吃着零嘴,越玉低头看着她。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理解越璃的样子,他伸手将苍灵沾在嘴边的碎末擦掉放入唇中。
“你刚刚做了什么?你摸过我的头呀,很脏的好吗?”苍灵看着他放入唇中的手指诧异地叫道。
越玉无奈,轻声哄着:“是是是,小,苍灵。我知道很脏了,但是我喜欢呀。”
样子很贱,惹得苍灵跳起来打他的头。
夜色已晚,可街上人还是很多,毕竟是七月相会,男子赠所爱女子一朵盛花,女子回赠男子亲手所做香囊。
阿璃在城主府,在自己屋里拿着笑道,刻着那琉璃。
它未成型,却染上雕刻者的一丝鲜血。
她似乎想在琉璃上刻什么字似的。
字已经完成,只是字迹模糊不清,仔细辨认才能看出。
琉璃上面刻着:慕逐心 。
短短三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真的不是百合
任谁自小遭遇这些
遇见一个人,不论男女,不论长幼
那个人给你安全感,给你依靠,对你没有任何的男女欲望,只有宠爱和关怀
喜欢、仰慕和爱估计会混为一谈(默默解释一下)
自己根本分不清
☆、身若琉璃 · 不复见
簪的雏形已经刻好,簪头不如雕上月桂,剩下的那些料角就造成流苏,做垂珠簪好了,逐欣不喜欢步摇,阿璃看着琉璃簪想。
已经十月,月桂已开,这花似乎比前年开得更盛,明明只在城道种植,香却随风飘到府中。
她放下簪子起身,走到窗前,目落到了远处遥遥一点。
距离很远,但她却能一眼看见。逐欣穿着朱槿色长裙,手持着折扇,从木桥那边走来。
阿璃嗅了嗅周边空气,疑道:这香怎的越来越浓?
她看着渐渐走进的逐欣,无意识用手指搅了搅自己的衣袖。
逐欣已经在她窗前停住,原来她一手背在后边。
“小阿璃,猜猜我带来了什么?”她笑着站在窗外栽着草木和花的地方问。
折扇收起插在腰带上,左眉轻挑,模样放荡不羁,逐欣双手捧着木匣凑近站在窗边的阿璃。
阿璃摇头,自那次大病,逐欣就往自己窗外种了几株树。银杏十月已然成熟,大片叶子落下,有些竟落在逐欣的头上,她未打理长发,只是用发带高高竖起。
“姐姐,你靠近些,叶子。”阿璃伸手将逐欣拉近,银杏叶子被她捻起。
逐欣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你看得我怪渗人的。”
她边说便将匣子打开:“你都不猜猜,那我只能揭晓谜题,哝。”
匣子中放着一根簪子,簪头是十月桂花,落着长长的流苏。
它被逐欣拿起,就这么隔着窗。
阿璃发中簪子被她拿下,不知何时转了个身,发被人轻轻抚着。
“果然只是一根簪子,没有多些饰品,窗外还是太过烦闷。”脑后的人郁闷道“我还是进屋给你梳发吧,还是要多些饰品才能配得上你。”
顷刻间,逐欣牵着她到了铜镜面前,让她坐下,拿起玉梳,眼却瞧见了桌上的那琉璃簪。
“你为我做的?”她将发轻轻挽起,梳之成髻,将月桂簪戴入发中。
阿璃盯着铜镜小声回答道:“再等些日子就成了,我每天都在雕的,很快的......”
逐欣将耳坠取出,拿着它在阿璃面前晃了晃:“知道啦。阿璃我的簪子可是专门配这个耳坠的,你耳垂素净,我都赠你很多耳坠了。”
耳坠在阿璃面前一晃而过,随即耳垂有些冰冷,已经戴好了。
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耳垂,又看见逐欣从衣柜中翻出一件长裙。
緗色的半臂襦裙,点点桂花,落在衣角,落在袖边。
“怎么样,我本来就想着这緗色难配饰品,现在呢?发簪、耳坠......嗯,我想想还差了个绣鞋。”逐欣将襦裙抱在怀中,“等下次十月桂花飘香如何?总要有些仪式感才好。”
她将緗色半臂襦裙递给阿璃,又顺手地点了点她的脸颊。
阿璃摸着怀中襦裙落着月桂的地方笑着答道:“姐姐,那时候琉璃簪也要做好,我那时送你如何?”
逐欣点头:“当然,阿璃。不过,你也可以慢慢做,我有很多时间等你的琉璃簪。”
又一年,粉桃盛开。
越玉从外带来了男人的口信,说是计划提前。
“所以他交待我们的是这种事吗?”阿璃问,她还在刻着那月桂琉璃簪。
越玉不语。
阿璃取笑道:“说是用皮肉勾引?你想这么做吗?”
“自然不想。”他的眼前是那时灯火之下嘴角沾着碎屑的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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