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巡察的人已经来了,他们仔细探查了慕阿婆的尸体,询问周边人看见的情景,直呼最近祁城怎么这么奇怪,每次都发生怪事,不是死人就是死人。
旁边围观的人疑惑出声询问。
那人挠了挠头,死皱着眉头道:“前阵子发现怪尸,女人全身血液都没了,皮肤都是干瘪,尸体还是被人扔到我们那院子里,吓死人了。”
另一人用手肘撞了撞他道:“那有什么,你听说过止戈道那边的屋子走水了,我们到哪儿去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明真的有火......”
那人插话补充道:“那李家小公子也看见了,让我们去看,可止戈道那边没有火,更没有什么将府?估计是闹鬼了!”
说的话有些多了,那二人被自家上司瞪了一眼,认命地搬送尸体。
“李家小公子?李怀歌吗?”婴婴看了看那几人离去的背影。
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越瑿的注意力却到了婴婴的话上,他抱着婴婴离开了此地,一言不发,样子有些可怕。
“阿玉?你说话嘛。”婴婴不解地凑近他的脸,有些赌气地用手捂住了越瑿的唇,“说话!说话嘛!”
越瑿停住步子,将婴婴放在高些的地方,好让自己的腰不会因为身高差而酸痛。
在高处站着,婴婴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没说什么坏话,怎么阿玉就突然生气了?
“阿玉?我说错什么了吗?”婴婴不喜欢拐弯抹角,她直接问道:“难不成是李怀歌吗?”
看来是知道的,越瑿盯着她的眼睛点头。
“我没说他的坏话呀。”婴婴皱着脸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虽然以前说过,可刚刚没说呀?”
越瑿无奈地抚了抚额,捏了捏她的脸:“都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他的名字?以前我刚刚见到你时,我的名字你都记了一年,这才几天啊!”
他的表情冷静,唇中吐出的话却充着怒气,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奇怪,和之前一样奇怪。
“阿玉。”婴婴却莫名镇定下来,她伸手招呼越瑿靠近,在他已经靠近自己时猛地朝越瑿一扑。
果然被人接住了,婴婴捧着越瑿的脸庞,脚软软地搭在高处。
下意识就是一亲,她的唇点了点越瑿的下巴,她只能亲到这个地方。
“阿玉,可那时候我才刚出壳不久!”婴婴紧盯着他的眼睛,“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而且......”
她眯了眯双眼大声道:“而且你的名字我用爪子写得最漂亮了!”
本来就被她一扑,吓得有些慌乱的越瑿听了这话,神情有些复杂。
他将扑到怀中的鸟妖抱起,另一只手轻触刚刚被亲的地方,那时触感似乎还在那处。
“我的名字你写得很好?我怎么没看你写过。”越瑿抱着她问。
“越瑿和阿玉,我都会写!”婴婴的声音提高,她在越瑿怀中不满地动了动,“你不信,回去,我给你写!!”
她的动作有些大,越瑿有些重地拍了拍她的头:“是是是,回去给我看看,我家婴婴写我的名字写得多好。不要太闹腾啊,婴婴。”
婴婴很听话,一下子就乖顺地趴在了越瑿的怀里,头却是仰着,她看着越瑿的下巴。
回到客栈,李夫人正无聊地待在房中,旁边的越祺在李夫人旁边坐着,双手握着李夫人的左手,似乎在讲着什么事情。
越祺被门的声音吸引,转头一看,刚刚瞧见了长大模样的越瑿,脸顿时黑了起来。
“你?是越瑿?”他干着声音问,“不会吧?”
越祺在一瞬间就得到了越瑿的答复,声音有些溃散:“你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大了,衣裳都换了个好看的,还有大氅披着......”
李夫人听到这话,诧异地用帕子捂着唇道:“不是你给阿玉药的吗?那这怎么搞的?”
“啥药?夫人,我没给他药呀。”越祺一脸崩溃,“这世上又没有药能让能人瞬间长大,越瑿你怎么搞的?”
看着这俩人表情几乎一致,越瑿懒懒答道:“就在城里随意一晃,我就长大了,很简单的事。”
“很简单的事吗?”越祺的手仍然握着李夫人,“那么就是你自己的事了。现在看样子你二十多岁,也是个成年人。”
这话有点意思,感觉像是给他挖坑,越瑿回看着他的眼睛。
“帮我个忙。”越祺道,“我谎说你是你自己的表哥,帮我去查查止戈道......”
“止戈道走水?”越瑿问。
越祺点头:“我回来时被迫接了这个事,徐玔说让他儿子来帮我,她那儿子长得清秀,却不是什么善茬。我还要去趟熏地,没空管这事。”
“不是说让我去熏地吗?”越瑿找了个椅子坐,“我去熏地,你就待在夫人身边吧。”
越祺狐疑地瞧着他:“你又要查案又要去熏地?这可是两件事。”
“两件事可以成为一件事。”桌上放着些点心,他顺手喂给了婴婴。
越祺听到他的答复笑道:“行,我也讨个轻松。这事就交给你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越瑿点头离开了李夫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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