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房间的途中,果然又听见了小鸟妖的询问。
“为什么要一起查?”她在怀中问道,“这样好麻烦,要一处一处跑。”
越瑿笑着回答她的疑问:“不想要这么麻烦,熏地是苗人,放火的估计也是苗人。”
“你怎么知道都是苗人?那个人是说火是没有的,那是幻觉,无人在放火?”
“鎏是簪子,她刚刚化形时是只妖,什么东西能看见妖?要么就是修士,要么和她一样都是鬼。”越瑿打开房门。
婴婴郁闷,她实在是听不懂越瑿在讲什么。
她道:“这和鎏有什么关系?”
越瑿愣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盯着婴婴的眼:“我倒是忘了,你那时候还在睡,没听见鎏和我说的话。”
“鎏说她刚刚化形时,一个熏地苗人带她到越璃转世之地,并让她在一个地方放一把火。”
婴婴不解:“放火可以找任何人,鎏放的火和寻常人不同吗?”
越瑿在旁找到了颗青果,他将青果递给婴婴,随后答道。
“鎏是在火中有了灵识,火中而生,火中而死。在幻境中,也是火。”
“大火烧了整个觅心城。既然她能用幻境做成这火,自然也能在一个地方烧一把火。”
“虽然也是幻境,但是是寻常人都能瞧见的幻境。”
☆、夫与妻
“寻常人可以看见的幻境?”婴婴坐在床上反问,“寻常人能看见的火的幻境有什么用?那个苗人闲没事干嘛想去止戈道那边放火,还是不能伤人的火?”
越瑿笑着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鎏虽说从火中开了灵识,从火中而生,所能操控的火也只是不能伤人没什么用的东西。”
“那那个苗人是真的闲吗?”婴婴在床上晃着脚。
越瑿摇了摇头,蹲下身体,单手禁锢住她摇晃的双脚道:“应该是误会了什么,鎏这种情况,从簪化妖,既能用头发害人又能放幻火,那苗人估计认为这簪子厉害,就想让她帮自己忙。”
“帮忙?就是放个莫名其妙的火?”婴婴看了看越瑿的发顶问。
越瑿摇头,替她脱去鞋袜:“寻不一样的火。那苗人说不定想要找另一种火。”
她被越瑿半抱上了床上,还被盖上了被褥。
婴婴艰难地从厚被中抬头道:“她要找什么火?鎏的火和她要找的火不同?那火不是鎏的?”
“应该是不同。”越瑿脱去大氅道,“鎏刚开始引我们去幻境,就一直在幻境中,接着我们出幻境,她也一直暗地用头发追踪,不然你也不会咳血。”
他已经脱去衣物,只留着里衣,婴婴往内侧滚去,给越瑿留了个位置。
“所以,鎏根本没时间去止戈放什么火,再说用头发追踪是因为她刚开始在幻境里就将头发种到你的体内。”越瑿上了床,便将她一把抱进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
婴婴的脑袋被他抵着疼,她不满地将头向上顶了顶,满意地听见越瑿的轻哼声。
“怎么了?婴婴,这样你不舒服吗?”婴婴的身子嵌在他的怀中,二人现在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
婴婴翻了个身,再用脚蹬了蹬,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和越瑿对上,她仔细观察着越瑿的长相。
“你下巴太尖了,痛!”婴婴板着声音道,“你现在的样子太丑了!眼睛比原来小,嘴巴倒是变大了,我先前还没看仔细,原来阿玉你长大这么丑?”
本来含着笑意微笑的越瑿僵住了嘴角,他瞬间冷了脸色。
“我丑?”他的声音几乎冻成了渣子,“先前没仔细看?现在看出我丑。”
做了个大死的婴婴才醒悟过来,她一脸哈哈的样子摆了摆手。
“没有硬巴巴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都不丑。阿玉最好看了,真的!”
样子有些委屈,难不成是他冤枉喽。
越瑿皮笑肉不笑:“我不喜欢这种解释。”
不喜欢这种解释?婴婴一个头两个大。
她乖巧地拉了拉他的头发小声道:“阿玉的样子真的变了好多!原先的眼睛大看着好看,嘴巴也好,哪里都好,看得我想吃东西,怀抱也软软的。”
越说越委屈,婴婴的声音更大了:“我刚刚才发觉,你现在的眼睛小了,嘴巴大了,丑丑的,没我好看!”
婴婴将头撞到他的胸膛,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抬头深沉地道:“都没以前好了!一点都不软!!还是大美人软!”
越瑿原先有些生气,现在倒有些哭笑不得。
他轻拍着婴婴的头,无奈皱着眉道:“这不是丑,这是样子长开了,长得像一个成年人了。”
成年人?婴婴不解:“什么是成年人?长得丑就是成年人,那我还是不要长大吧。”
“这是什么回答?你怎么不说你在外边遇见的姑娘丑,回头却说我丑?”外边遇见那么多人,落花派掌门回来每天夸她好看,人美心善,回头却说他长得丑。
婴婴听闻,纠结地捏了捏他的脸,又伸手拍了拍。
她苦着脸道:“可是大美人们都是好看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好看的,怀抱肯定也很软。至少比阿玉你软,阿玉你为什么不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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