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得通啊!越瑿按了按眉心,狠狠揉了把她的脸。
他边揉边恶狠狠地说:“不准对男人说软这个词,还有我是男的,不可能变成女子!”
“女子?可大美人们怀抱一看就特软,肯定很舒服哎。”婴婴晃了晃脑。
还真说不通了,这东西该怎么讲?
越瑿的脑袋有些疼,他往婴婴额上打了个爆栗子:“我们这个话题不继续进行了!你不懂,我以后再慢慢教你。”
“好哒!”婴婴愉快地点了点头,扎进可了越瑿的怀里。
刚刚才说怀抱太硬,现在又自己过来。哎,越瑿无奈地按了按婴婴露在外边的后颈。
他道:“我现在就先教你第一个:男子和女子不可以随意搂抱在一起?”
婴婴在怀中的动作停住,她疑惑的抬头,看向越瑿。
越瑿伸手将她的头按回了回了怀中道:“除了我们。睡吧,毕竟累了一天,我也累了。”
怀中的人顿时不动了,越瑿察觉到她似乎在自己怀里蹭了蹭。
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下颚轻轻抵着她的头。
“真乖,小苍......婴婴。”他有些恍惚。
越祺一大早就去说自己的远方兄弟来了祁城,自己也将止戈道的事一并交给了他。
“所以我们要先去找李怀歌吗?”越瑿问,手上不停地给婴婴塞着果子。
越祺点头:“李家小子,早在那里等着了,止戈的事估计他要插手,你和小儿媳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往婴婴挂着的包中又塞了几个青果子,越瑿拍了拍手。
他道:“没事情交待了吧。”
“没了。”越祺道,“小儿媳是鸟妖,她会不会突然变回原型还不清楚,你要万分小心。我不管你的死活,但你母亲会伤心。”
越瑿皱眉,摆摆手出了房门,果然门一出又听见房内摔了东西:“小兔崽子,你要是真出事了,别让她知道!死崽子!!”
“哎,硬巴巴每天发火,也不知道大美人怎么会喜欢亲他。” 坐在怀中的婴婴撇了撇嘴,双臂抱胸,样子一本正经。
越瑿调侃道:“你这刚破壳没几年的来关心别人的夫妻情况,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他感到头皮一疼,头发被人拽着,果然又是婴婴。
婴婴道:“什么是夫妻?先前就听你说过,是大美人和硬巴巴那种?”
“对,他们就是夫妻。直白点说就是晚上睡一个床的,还是相互拥抱的那种,有时还有身体接触。”越瑿笑着答。
婴婴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就是我们晚上的那种?以前我们也是睡在一起的,我们就是夫妻!是不是,阿玉?”
懂得真快,越瑿很满意,虽然心扑通跳动的感觉被抑制,但是仍阻挡不住本能的开心。
“对,我们呢,就是夫妻。夫妻呢,是一个对一个,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下楼的步子轻快。
“不过嘛,你现在太小了,我们慢慢来。”越瑿笑着说。
婴婴努了努嘴:“什么慢慢来?我们都很小呀。”
她在越瑿怀中掰着手指道:“你才七岁,我刚刚破壳两年,我们都很小。”
越瑿沉默,他融合了越玉二十多年的记忆,难免有些忘了自己真正的年龄。
前世加今生,他总共活了大概二十七年,短短二十七年,却比婴婴这个妖活的时间长。
前世的小苍灵可是比越玉小了近乎十岁,他纠结地看了看还在掰手指的小鸟妖,想自己一世比一世厉害。
虽然前世的越玉是个......算了,他单手捉住婴婴的手。
“不,我呢。在幻境里过了十年,虽然只是现实中几个月而已,但好歹也是长了十岁。”越瑿道。
这话提醒了婴婴,她问:“对了,你一说幻境,我又有疑惑了。”
每天的疑惑便只能问他,越瑿摸了摸她的发笑着问:“又是什么问题?”
“你说夫妻是在一张床上搂搂抱抱。”婴婴抬着头眼神耐人寻味。
这是什么怪异眼神,越瑿被她看得连鸡皮疙瘩都起了。
她哈哈一笑,笑容莫名奇怪:“那在幻境里,你和城主做的就是夫妻之间的事吗?”虽然感觉这么问对城主不好,可是她还是有些止不住自己的嘴。
......气氛冷凝,越瑿不说话,只是不停赶路。
本不想在她面前提起的事,被本人突然提起。越瑿也不知心中作何感想,只是不停地询问自己,作为越玉也作为他。
半晌,他停住了脚步。
“不是夫妻,那不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越瑿开口,又摇了摇头道,“不,这是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但不是我和城主能做的事。”
心乱嘴开口说的话也是乱。
越瑿闷声道:“那种事,只能是你和我,而我和城主,做的就是错事。”
他有些烦躁,解释地更乱。
婴婴拍了拍他的肩问:“意思就是,这是夫妻间可以做的事,但你和城主不是夫妻,那么做这种事,就是件错事?”
越瑿点头。
婴婴继续道:“可你不是全错呀,城主也和明若初说了,他们两个人都是自己甘愿被引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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