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被引诱?她说的是幻境里的事,越瑿都忘了,那时的婴婴还在昏睡,只听见‘苍灵’那句话。
“或许吧。”越瑿神色莫名,还是再等等告诉她那位城主,小鸟妖说是听明白了,但也只是一知半解,或许连城主神魂俱灭都不知道。
果然先把那苗人的事了结再说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婴婴
一只善于举一反三的神奇的鸟妖
一只看着自己被“绿”的鸟妖
☆、祈愿之树
止戈道是祁城的主干道,沿着止戈道直走便是现在祁城的瞭望台,听说那瞭望台上的风景极好,可以将整个祁城都看在眼里。
他们要去的幻火发生的地方离瞭望台不远,只需走半个时辰。
那幻火发生的地方一个男孩正站在那儿,抬头和奴仆讲话。
讲话的奴仆见来了个人,忙忙停止说话,手指点了点他们,李怀歌便转了身。
他瞧见越瑿笑了笑问:“你便是阿玉哥哥的远方表兄?”
阿玉哥哥?婴婴从越瑿怀中探出头,仗着自己在别人怀里比李怀歌高了不止一点,向李怀歌做了个鬼脸,她自己叫越瑿都没这么恶心。
“阿玉哥哥?恶熏熏。”她低头对李怀歌皱着脸,“我是阿玉的小媳妇都没这么叫他!”
李怀歌听到这话,才注意这个缩在越家表哥怀中的孩子。
他笑着道:“这个孩子看着乖巧可人,是阿玉哥哥的小妹妹吗?”
还叫阿玉哥哥!婴婴木着一张脸低头,颇为凶狠地道:“都说了!不要叫阿玉哥哥,就叫阿玉呀?”为什么要加哥哥难听死了,婴婴郁闷极了。
“为何不能叫哥哥?阿玉哥哥本来就同意我叫他哥哥,怎的就不能这么说了?”李怀歌笑着看向婴婴。
婴婴快要炸毛了。
越瑿抬手顺了顺她的毛,示意她不要和李怀歌争论无聊的称呼问题。婴婴懂他想说什么,于是她委屈地撇了撇嘴,不管李怀歌埋在了越瑿的怀中。
“抱歉,我家小妹年幼,学了新词有事没说就到处乱说。”越瑿道,“我是越瑿的表哥越故。”
李怀歌闻言刚要说些什么又被他打断。
“李家小哥,实不相瞒。”越瑿装作纠结地模样道,“我的表字和阿玉表弟一样,读的也是‘玉’声,要不李家小哥?你改改称呼?”
怀中的婴婴按捺住嘴边的笑容,看着李怀歌的脸慢慢转黑,她拉了拉越瑿的袖子想说些什么。
又看见李怀歌的脸忽地转晴,这么快就笑了吗?婴婴的手从越瑿的袖子上放下。
他的笑容明媚,像是七月高阳,只是感染不到越瑿与婴婴。
二人原地看着他变了两次脸忍不住异口同声:“要不,你先把止戈道发生的事具体说一遍,也好容易查案。”
李怀歌笑着点头,转头向身边的奴仆示意了一下。
那奴仆有些纳闷,却也点了点头道。
“那火发生的时候,大概是八月初的时候。止戈道周边的住着的人都好似在晚上察觉到火光和衣物烧焦的味道。”
“他们以为哪一处人家走水,就出门跑去灭火,结果什么都没看见。这种情况出现了好多天。”
七月底到十月,自已和婴婴都困在幻境里,原来这幻火那么早就出现了。
越瑿皱眉问道:“五次三番发现,为何不将此情告于祁城巡司府?”
“他们都以为是吉瑞之象。”奴仆干笑道,“祁城最近来了很多异族人,有些侍奉太阳,大概止戈道的人被他们影响了言行?”
......这怎么可能影响,越瑿扶额示意奴仆继续往下说。
奴仆点了点头,又悄悄用余光看了一眼李怀歌,他壮着胆子道。
“原本夜晚只有火,没有什么府邸。大概是八月中旬的时候,有人看见了火在烧个府邸,那火烧得比以往盛个数十倍。”
“还有人说看见了有人的幻影从府中跑出,到后来还有人听见府里人的哭嚎声和求饶声。”
奴仆抓了抓脸回忆道:“好像还有人听到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听他说那声响像是银器相撞的样子。”
银器相撞,没看见模样却能说出是银器相撞的声音?
“银器相撞的声音还伴着萧声,萧声就从那府中传出,还极为凄凉。”
越瑿摸了摸下巴。鎏当时告诉他的是一个熏地苗族女人,腰上戴着一对铃铛式样古朴,却没说她拿着萧。
他回忆了下市集里见到的苗人,那些苗人腰间要么挂着银饰要么挂着短笛,却从未看见一个苗人拿着把萧。
“原本那火烧着的地方没什么惹眼得地方,就是极为好看的一座府邸而已,前几天却多了个牌匾。”
越瑿问道:“牌匾上写着什么?”
“将庭府,三个大字。”奴仆抓了抓衣角道。
将庭府,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
“还有吗?”越瑿道,“火就是在这儿吗,还是离这里不远?”
奴仆摇头:“只有这些,火是在前头那个大的空地上的。”
奴仆指了指离前头不远的地方。
越瑿随着他的指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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