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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子民
越瑿的脸黑得可怕。婴婴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用手揉了揉下巴。
“阿玉?”婴婴道,“我饿了。”
越瑿停下脚步,语气有些重:“怎么这么快就饿了?”
他声音大再加上二人靠得又近,婴婴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懵。
“那我就不饿了?”她犹豫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越瑿抱着自己的手道,“阿玉,你放我下来吧,我想走走路?”
话出口的一瞬间,气氛冷凝。
“你想自己走路?”越瑿声音轻柔,“李怀歌让你走你就走路?”
他的情绪从李怀歌和婴婴搭上话就不对了。
越瑿把婴婴单手举起,让她的视线和自己持平,右手不由自主地轻抚着婴婴的脖颈,语气虽然轻柔却含着些寒意。
后颈上搭着只手,婴婴不习惯地晃了晃头,随着她的动作后颈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她懵逼着一张蠢脸。
越瑿的手劲却不断加重,她的脸泛起微红。
他没有任何笑意,声音冰冷:“你想自己走路?”
婴婴脸涨得通红,她努力用双手摸向了自己后颈,准确地覆盖上了越瑿掐她脖颈的右手。
“我想下来走路,好牵着你的手呀?”她哑着嗓子说。
越瑿的表情一松,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右手赶紧放了下来。
他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怎么回事?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做这事,不,好像他以前也做过这事?
越瑿望向了怀中的鸟妖,恰好和她含着泪的双眼对上,心脏的位置愈加疼痛。他的眼往下看,正好看见她脖上蔓延的红色。
几乎是手猛地一落,婴婴被他放下,越瑿则是单膝跪在原地,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们走的路偏僻,几乎没有多少人。
婴婴被他吓蒙了,脚触及地面也没立刻缓过神来。
“阿玉?”她瞧着越瑿的样子不对,连忙整个身子一个大扑。她双手抱着越瑿的手臂,脸不断轻轻蹭着他的右手。
好久,婴婴才察觉到越瑿的手缓缓揉了揉她的头。
“阿玉?”她摇了摇他的手臂,“你没事吧?”
越瑿沉默地挣开她,伸手捧住了婴婴的脸,闷声道:“对不起,婴婴。又是一次。”
他看着婴婴的眼神可怕,嘴上是道歉,眼睛像是在表达想再做一次。
她犹豫地注视着越瑿的眼,也捧住了他的脸庞。
“我要做一件事,从你掐我脖子我就想做了。”婴婴沉着声音道。
越瑿点头:“随便吧,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捧着他脸的手放下,接着就是双颊的剧烈疼痛。
婴婴手上动作利落,嘴上的话也不停:“什么叫做不生气,七岁的时候把我打个半死还啃了我一半的羽毛!现在又掐我脖子,我的羽毛又会被你掐掉的!”
打在双颊的手拍向了头,越瑿超乖地伏下身,让她打得轻松点。
“我的羽毛都是被你弄掉的!以后我怎么和其他同族炫耀,我的羽毛可是超柔超顺的,没羽毛我怎么活!我会被冻死的。”
婴婴的手停了下来,她表情奔溃,似乎进入了某种遐想。
她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神情恍惚道:“如果成年了,我就长不了羽毛,长不了羽毛。冬天我就会被冻死,怎么办?”
越瑿看她眼眶一红,心猛地一跳,直起身体刚想抱住婴婴,可惜没来得及。
她已经哭了,嚎啕大哭,嘴上还一直挂着自己的羽毛如何如何。
越瑿看着她哭,心也疼得厉害。他忍着疼痛移到婴婴的身边,小心地搂住了她。
“婴婴乖,不会的。”他的唇轻轻印在婴婴的发上,“不会在冬天冻死了,阿玉还在呢?婴婴如果没有羽毛的话,还有阿玉呀。”
‘如果没有羽毛’戳中的婴婴心伤之地,于是她哭得更凶了。
他只得陪在婴婴的旁边,一边柔声哄她。
越瑿用手发了无数毒誓,对天地保证她的羽毛绝对不会掉,婴婴才止住哭声。
“反正我不会秃头的,是不是?”她还是有些担,越瑿的衣领被她的泪擦得很皱。
手指抹去她眼下的泪痕,越瑿点点头,将她哭乱的头发理好。
“绝对不会,因为阿玉我已经对天地起誓,婴婴绝不会秃头,也不会掉毛!”他捏了捏婴婴的小圆脸。
婴婴点头,她之前哭得凶,止住哭泣还不断地在打嗝。以前没经历过这事,她有些稀奇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伸手扯扯越瑿的袖子。
“那是打嗝。”越瑿道,“一般是肚子吃太胀,还有的话就是哭太凶。”
看起来在羽毛上的意志力到打嗝上了,越瑿笑着顺了刷她的发,眼情不自禁地瞄向脖子上自己掐出的印子。
他的手也伸了过去,轻柔地揉着婴婴脖子上的伤。
婴婴双手捂住嘴,想止住嘴中的打嗝声,眼一转也察觉到他的举动。
小鸟妖并没有害怕,反而主动地投入他的怀抱,将整个后颈露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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