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害怕吗?”越瑿单手紧抱着她。
小鸟妖忍着嗝,狠狠戳了把他的胸口:“肯定害怕,但我可是苍灵!”
越瑿失笑,手上的动作越发越轻柔:“苍灵,怎么了?”
婴婴小小哼了一声:“你们不是说了吗?苍灵是司春神,你当时也说‘苍灵为春’,所以我就是司春神喽!”
“那婴婴知道司春神是什么吗?”看着她埋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越瑿越发开心。
婴婴的声音从怀里传出,还带着嗝声。
“肯定是春天!”她振振有词,“就是春天的神吧?不管,神不怕任何东西。我叫苍灵,我就不怕任何东西!”
她从越瑿怀中起来,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神才不怕侍奉她的子民呢!”
侍奉神灵?越瑿止住自己的笑,装着一本正经地道:“那么我的小司春神?我侍奉着你?”
婴婴点头又有些迟疑:“你会给我青果子吃,我也会给你青果子吃,这不对劲哎?难不成你是司春神?”
越说越离谱,他失笑摇头:“不不不,你才是小司春神。”
越瑿站起身子,弯腰抱起了婴婴,笑着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司春神,饿了吧,我们先回客栈补充点青果。”
手搂住了越瑿的脖颈,婴婴表情严肃:“阿玉,青果已经吃腻了,我想吃红果子。”
“是是是,红果子。您的子民知晓了这件事,马上要为您献上最为鲜美的红果。”我的小司春神。
他实则在客栈备了几箱的红果子,就等着派上用处。
回到客栈,越瑿搬出红果。
那红果闷在房中箱子,即使保管再好,样子也有几番萎靡。
越瑿婴婴双目相对,桌上放着红果,二人的表情都有怪异。
“我去外边买吧。婴婴,你就在客栈里等我回来。”越瑿首先开口,“这果子有些坏了,我去买些新的,先把这些扔了。”
刚要起身走,就被婴婴拉住了袖子,他问:“怎么了?”果子肯定是不好吃了。
婴婴一手扯着越瑿的袖子,一手指了指箱里被埋在最底的果子。
“下面果子好像是刚刚采的。”她道。
越瑿动手翻了翻皱眉道:“这是前星期的果子,埋在下边,虽然可以吃,但味道肯定不好。”快点买果子才是最好,不然他受不了,总得让自己心安。
“但是神接受这个贡品。”婴婴认真道,“神接受你的贡品,婴婴也接受你的果子和歉意。”
如何形容自己胸口蔓延的阵阵暖意呢?缪决功法所致的疼痛亦不能压制住这暖流。
越瑿看着婴婴的瞳眸,他看到深处,瞧见婴婴眼中印着个自己。
他也有失笑,真是败给了婴婴。
埋在箱子深处的果子被她拿出,婴婴窝在椅上小口小口地啃着果子,嘴上点评道。
“好吃,我的子民亲手摘的果子真好吃。”虽然有点苦。
越瑿就在她旁边坐着,听着话也不说这果子是自己买的,不过也算是亲手,只不过是买的而已。
吃到半途的婴婴这才想起将庭府,歪着头问:“我们今天也没做什么正事,将庭府你知道是什么吗?他们提到将庭府时,你的表情有变化。”
他微愣了一会儿,才道:“我的表情很明显吗?”
婴婴摇头:“不明显,如果不是我熟悉你,再加上一直盯着你,我也不会察觉。”
嘴边的笑又大了些,他喜欢这个回答,越瑿的表情荡漾了几分,桃花眼水灵灵地看着婴婴,看得她好不自在。
又啃了口果子,她僵硬地顶着越瑿的目光道:“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我可是神啊。”她又些结巴。
越瑿他更荡漾了,边笑边点头:“当然,您可是我的司春神呀,当然要关注子民的一切活动。”
这话很奇怪,婴婴又琢磨不出是哪里奇怪,只能躲着越瑿的视线,低头啃自己的果子。
为什么神要关注子民的一切,这样很累的,还会掉毛。她边啃边想。
越瑿托着腮看她啃东西也开口说了将庭府一事。
“以前我,不,越玉听逐欣说过,将庭府,好像是以前觅心城有名的家族。”
婴婴疑惑:“我没要在幻境里听城主说过。将庭府很厉害吗?”
“幻境有真有假,没听说过也是正常。将庭府应该厉害吧,儿子有勇有谋,女儿聪慧过人。”越瑿回想。
“以前?应该?”为什么是以前,婴婴疑惑。
越瑿点头,也取了个红果:“以前是因为,逐欣接任城主时,将庭府就没了,莫名其妙就没了,逐欣也不知道。”
婴婴却只注意了一点,她道:“城主没有接任时,将庭府就没了,那该有多少年?如果那个苗人是真的,那那个苗人有多老呀?”
他点头,的确。那个苗人要么就是修士,要么就是鬼喽。
纳闷地撇了撇嘴,他皱眉,怎么又是鬼怪。
作者有话要说: 鸟妹最棒
☆、将庭府
婴婴将桌上堆着的果子往越瑿那边推,眼睛瞅了瞅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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