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有些被香味迷住了。”他闭眼又睁眼,轻叹了一声气,刚想抬步往街边的包子铺走,瞥眼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灰白头发,拄拐,是在将庭府神树遇见的那位阿婆。他的运气真是极好,不消功夫就刚好遇见了要找的人。
越瑿抱着婴婴上前,伸手拦住了那位阿婆。
“阿婆,您记得我们吗?就是在神树那儿,是您讲给我们听的故事。”他看着阿婆道。
那位阿婆眯着眼睛瞧了瞧越瑿他们,有些疑惑地回问道:“什么神树?你们是谁呀?我可没见过你们?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骗人了?真是的。”
不可能吧,阿婆的回答让越瑿蒙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将庭府的神树呀?您在神树给我俩讲了故事,您再想想,就在昨天呀?我们没有骗人。”
老婆子狐疑地瞅了瞅他们,问了问在旁的姑娘。
扶着老婆子的姑娘迷茫地眨了眨眼,摇头道:“我婆婆昨日没出去呀?昨日婆婆在家中休养,今日身体转好,才出来看看的,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
二人的样子委实不像是装的,老婆子昨日还在生病,儿媳妇就在旁边扶着手臂。
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越瑿笑着摆手:“哈哈哈,约莫是我眼拙,认错了人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
婆媳二人点头,知道他们认错人了,便也转头离去。
“认错了吗?可是那个老婆婆的样子挺显眼的,不大会认错人呀?”婴婴瞎着眼睛听他们一问一答,拽着他的衣襟问。
越瑿转头,神情有些凝重:“没有认错,她的样子也告诉我,她绝对没有出过门。”
“那神树的人是谁?鬼......鬼吗?”婴婴抖着音问,“应该和鉴心道的幻境是一样的吧,是吧。”
......这小鸟妖又在打脸充胖子了,越瑿有些无奈,低着脖子,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
“管它一样还是不一样,反正有我,怕什么?不过还是给你答案吧,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要么是妖要么就是鬼,妖太难见,大多都是未化人形的小妖,鬼却常见得很。”
“鉴心道是由器物化灵编造的幻境,那个神树遇见的老阿婆是由鬼扮成的人形,完全不一样。”
他笑着道:“万事都要寻求证据,所以是否为鬼还需继续调查,懂吗?”
婴婴瘫着圆脸点了点头:“懂了,那我们后面怎么查?”
作者有话要说: 哎,有小仙女收藏和评论吗?
要不,我明天再来问问。
抱歉,去医院缝针了,明天会更新但是有些晚。
☆、幕女三 · 怨气
之后如何调查还是要细细考虑,将庭府没多少人知晓,神树来历也无人知道,不可能沿着止戈道一屋一屋问人吧?
他的脑子转地飞快,不如去熏地,熏地正好是苗人的地盘。
越瑿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街道另一边的女声呛住了声音。
“小苍灵!哎,你们在这里吃东西吗?”是那位落红派弟子栗梨。
栗梨还是穿着那件粉衣,她站在街道的另一头,挂着笑,傻愣愣地向他们挥着手。
她笑着举着糖葫芦跑了过来:“几个月未见了,今天好巧呀,我还以为见不到小苍灵你了,哎,这是越瑿的哥哥吗?我听掌门说过哎。”
见不到?越瑿疑惑:“掌门?大概是越叔说的吧,不过祁城虽大,但主要逛的也是那几个地方,不可能以后都见不到的。”
栗梨的糖葫芦递到了婴婴的面前,她道:“越瑿哥哥,掌门让我们这几天动身前往熏地,拜见熏地长老,我们不知道在那儿停留几日,而且去熏地后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师门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去的目的地一样,长春街人有些多了。越瑿单手揪着她后领,把她带到了安静的地方。
“哎,你叫我越玉就行了。我和婴婴这几天也要去熏地,寻人。”他开口后又瞥见了坚持不懈停在婴婴旁边的糖葫芦,又道,“落红派有什么可以治鬼弄出的瞎吂症?”
栗梨有些迷茫地晃了晃糖葫芦,她道:“有药治的,不过要看病人是否严重,鬼是什么鬼,对症下药。”
她看了看婴婴无神的双眼,才回过神来:“苍灵?你说的是小苍灵吗?什么鬼胆子这么大?越瑿那死娃娃没护住?”
倒是直接骂他本人了,越瑿将婴婴的转了过去,对着栗梨道:“幕女,昨日沾上这玩意,先前可以看见我的,后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栗梨沉默,她握在糖葫芦的手缓缓放下道:“幕女造成的瞎吂,有些难办。师长告诉我们,出去千万别惹上幕女,她难缠得很。”
她看了看婴婴的眼睛,单手握拳语气激动道:“虽然她难缠又恶心,但是我们可以去找掌门呀!掌门定然是有办法的。”
“掌门?”越瑿问,“贵派掌门会帮忙吗?”修士,会不会辨出婴婴是妖?
栗梨点头又摇头:“越玉哥,我们掌门肯定会帮忙的!她可好了,再说我派原本就是个医堂,每天就是治病救人,这本就是我们的责任呀?!我们不说废话了,我们这就去找掌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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