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瑿摇头,他来到祁城几乎没再拿过剑,记忆中的越玉学的又是扇招,这下剑阁的剑就如同装饰品似的。
“不会?不是吧越兄,那你悬着剑做什么?”白荆喜忍笑问,她很久没看见这番情景,着实快忍不住笑出声来。
越瑿道:“白姑娘,我的剑技已经荒废很久,若将巨石劈开,那便是奇迹了。”
白荆喜扬眉问:“越兄可以试试呀,说不定就能把石头劈开。我观越兄天人之姿,有大天之风采,为何不拔剑一试?”
她看着越瑿单手拔剑,迟疑地站在巨石前,扬剑轻轻一挥,石头没有反应,四处一片寂静。
栗梨打着哈哈道:“我们还是回去寻掌门吧,越哥?!”
话语刚刚落下,巨石像是被什么霸道的劲气劈了个粉碎。
见此番情景,白荆喜弯了弯唇:“哎呀,越兄果真有大天风范,只是轻轻一挥就有如此效果。”
越瑿将剑放回原处,心似笼了一层薄纱,他的剑法怎会变得如此厉害?刚刚他使出的竟是剑气。
白荆喜不管他心中疑虑,笑着道:“多亏越兄,我们可以去熏地了,正好同行如何?”
白荆喜的同行无论如何都得答应,毕竟她医治了婴婴的眼疾,虽不知晓到底婴婴是否痊愈。
车夫按照白荆喜的指示回去祁城,栗梨租的前往熏地的马车又多了一人。
再过几条山路,便到熏地了。
外边的景色随着路途越来越美,不同于祁城人声熙攘,接近熏地的地方愈加静谧幽暗,有些草上竟散着淡淡幽光。
栗梨放下帘子,颇有些激动地对已经醒来的婴婴讲述。
“这儿的花草真美,别有一番异域风情,还有星星点点的萤火。我听师父说,熏地的蝴蝶最美,还有些是半透明的!”她挥着手,语无伦次地说着熏地美景。
婴婴撑着脑袋道:“熏地的银饰也很棒的。”
栗梨点头,喝水润了润嗓子:“对的,我听闻似乎乾承的银饰大半部分都是从熏地运去,熏地的银饰种类还多,铃铛,簪子,戒指,镯子链子,好多好多。我还想捎几个带回落红!”
“带几个的话,肯定要一笔钱,栗梨你带够银两了吗?”婴婴看了看栗梨挂在腰间的荷包。
闻言,栗梨沉默地将头靠在一边,她只带了吃食的钱,并没有准备多余买银饰的钱。
正当她几乎是“心如死灰”的时候,婴婴从越瑿怀中跳下,拿出绣着花纹的荷包道:“落七掌门让我给你的,说可以买银饰。”
栗梨“死而复生”,她弹起,抱住婴婴的腰,低头去蹭她的圆脸。
“小苍灵,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栗梨撒娇道。
白荆喜在旁,挥了挥扇子,她喜欢现在如同当年的情景,如此和谐的一幕大概是数千年前才有一见。
她的喜悦是个人都能察觉,越瑿瞧着她看栗梨婴婴像是看着其他人似的,虽疑惑但他闭口不问,却见白荆喜开了口。
“你们倒像是我的故友。”白荆喜的扇子一下一下拍在了膝上,“她们也经常为这些东西打趣相互开玩笑。”
见婴婴与栗梨回头,白荆喜道:“她们的性子一个像栗梨你,一个像是小苍灵,两个孩子都是可爱得紧。”
她的语气莫名其妙颓废起来:“可惜像小苍灵最后被人拐走了,还是个野男人。”白荆喜隐秘地瞥向越瑿。
这说的像是回忆,越瑿却觉得她有指桑骂槐之嫌。
白荆喜继续道:“然后嘛,俩人就死了,回忆结束!!”
越瑿被自己的口水一呛,这是个什么结局,如此草率就死了?
白荆喜似乎看出了他的吃惊,摆了摆手解释道:“这还真不是胡说,他俩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去找那男人的朋友,他朋友就说他们殉情。”
白荆喜看了看婴婴,她轻声道:“我不信,她会心甘情愿为他人而死。却不会做出殉情的蠢事。”
她止住了言语,自顾自地拉起帘子看着车外风景,越瑿仍觉得她话里有话。
入夜,白荆喜瞧着外边的星星点点,右手握紧了扇柄,她拇指摩挲着扇柄上模糊不清的刻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小剧场————
白荆喜:俩个孩子都是可爱得很(没错,我更可爱)
☆、幕女六 · 鸿铃
马车已驶至熏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个样。
越瑿四人下了车,便有苗族姑娘迎了过来。
“哪位是栗梨小大夫?”身上银饰作响,苗族姑娘将手负在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她们。
婴婴躲在越瑿身后偷看,这位苗族姑娘又是一位美人,琥铂色瞳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皮肤并不白皙,是健康的褐色肌肤,有着苗疆姑娘独有的风情。
苗人姑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掌道:“我倒是忘了,你们守礼,问他人姓名必须要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阿娅里,这下可以告诉我栗梨小大夫是哪个吧?”
她的性子活泼,手指轻轻拨着手腕上银镯。
栗梨上前道:“阿娅里姑娘,我就是栗梨,有些冒昧,能问下姑娘如何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是掌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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