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越瑿说的话婴婴也是半懂不懂,现在瞧着越瑿的反应,她的脑中只蹦出两个大字“缺爱”。
她犹豫地将头撞了上去,同样用鼻子猛蹭越瑿的脸:“好的!我知道了,阿玉,我们继续吃蜘蛛吧!”
又是蜘蛛,好似她心里眼里都是那苗人腌制的吃食。
越瑿将她抱起,他已经恢复理智,手捻着蜘蛛,递到婴婴嘴边:“吃吧,你不是想吃很久了?”
腌制的蜘蛛被婴婴一嘴吃下,顺带吮了下越瑿指尖粘着的汁水。
婴婴点头道:“好吃!还是咸辣咸辣的,阿玉,我也喂你吃。”
越瑿拒绝,伸手将罐子盖住,一本正经舔了下方才湿润的指尖。他道:“我们去找栗梨她们,这些东西吃多了会上火。”
罐子盖上,他架着婴婴往外边走。
熏地苗人居住的是树屋,大多数屋子的木梯都由藤蔓代替,树木郁郁葱葱,几乎人都隐在树影之下。
“那个屋子好看!”朝婴婴手向看去,果然看见一座木屋,那木屋架在不高不低的树上,细看,树屋上并无出行的藤蔓,或许是荒废的屋子。
越瑿点头应和:“确实好看,屋檐上还生着花,可瞧着像是无人居住的,有些破烂。”
婴婴伸手打了下他的头顶,对着越瑿道:“即使如此,丝毫也没破坏它的美感......我还是喜欢。”
她的眼底印着整个越瑿,说的话被越瑿在唇舌中念了又念,刹那间心花怒放。
“我喜欢你这么说,喜欢得不得了。”他的唇抵在婴婴额上的红痕,手轻抚着她的背脊。
二人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及其暧昧,丝毫没有兄长幼妹之间应有关系。
阿娅里抓着蛇的手松开,蛇溜走,惹得栗梨跳脚尖叫。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阿娅里呆滞着眼问,“你们在亲,亲?”
白荆喜打开折扇,慢悠悠地火上浇油:“我倒不知越兄有这兴趣,喜欢娇弱幼小的女童。”
越瑿移开唇,像是问今天早上吃什么东西那样平静,他道:“东西都好了?我和苍灵正想去找你们。”
栗梨经过这几天,其实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苍灵本人从未在她跟前抱怨过越玉的不是,二人都好似习惯这种相处。
她拉住阿娅里冲劲,解释道:“其实这两人就是这样相处的,小苍灵和越哥的表弟更亲呢。”
阿娅里皱眉道:“他几岁,他表弟几岁?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为什么还对自己妹妹这么亲近?又不是媳妇!”
栗梨看了眼越瑿,见他没有丝毫慌乱,仍是那个正经的模样,心中感叹了句恋妖癖,就看见越瑿张了口。
“进了我家门,跟了我的姓,就是我家的人。”说地振振有词,他的手还悠闲地压了压婴婴翘起的呆毛。
阿娅里无话可说,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评价越瑿的脑回路,只能压住火气。
越瑿托着婴婴走到阿娅里面前,用身高优势从上至下地看着她,嘴皮掀了掀:“蜘蛛很好吃,谢谢,她很喜欢。”
阿娅里皱眉,怎么突然间对方就道歉了。她只得回答:“不客气,苍灵喜欢就好,我还有油炸蝎子呢。”
一听油炸蝎子,越瑿怀中的鸟妖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本能,想从他的怀中蹦跶出去。越瑿手上使劲,压着婴婴的脑袋。
他的手顿在婴婴的脑后,见白荆喜望来的视线,扬唇道:“她刚刚吃了好多,这种东西吃多上火,容易流鼻血。”
阿娅里点头:“确实,吃多了容易上火,毕竟都是补品。”
三言两语,阿娅里就昏了头脑,嘴里直说蝎子蜈蚣什么的,反倒忘了越瑿刚才做的事。
白荆喜瞅着阿娅里,头一次觉得小辈不争气,她长呼一口气插入他们的谈话:“还是给她腌制的吧,油炸虽香,但苍灵小小年纪吃多油炸又容易胖。”
越瑿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熏地马上就要迎来节日,苗人压箱底的瓶瓶罐罐皆被翻出。
昨天虽说油炸不能多吃,但阿娅里还是把自己的油炸蝎子蜈蚣一并送给了婴婴,油炸蜘蛛交给了一脸惊恐的栗梨。
四人随着阿娅里去参加熏地宴席。
阿娅里穿得极为好看,穿着右衽对襟蓝底红纹上衣,下着蓝底百褶及踝长裙,头戴银梳簪花,脖挂着蝶花项圈。
婴婴和栗梨早就看呆了,两人不同程度的目光从阿娅里的头看到脚,从耳坠看到手环。
“你真漂亮,就像是小仙女。”婴婴抵着下巴感叹,“阿娅里,你一笑,让我感觉天都是亮的。”
越瑿微笑地遮住了她的嘴,点头道:“确实很漂亮,比昨日好看。”
这像是什么话,阿娅里的脸由晴转阴,栗梨赶紧补救:“越哥的意思是昨天美,今天更美。”
婴婴扒开越瑿的手补充道:“昨天是漫游山野的苗族妹子,今天是温婉热情的仙女!”
白荆喜一拍扇,笑着道:“温婉热情可以合在一起用吗?”
“这啥意思?”阿娅里朝栗梨努嘴,“不能合在一起吗?”
栗梨撇嘴,对阿娅里使眼色:“反正我们掌门既温婉又热情,是顶顶的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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