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侧花满堂_花清晨【完结】(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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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谁?天一族的人怎么会与蓝家结怨?

  这一切都说不通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给我抓虫的大大们说:丢死人了,我打的是五笔,所以错字很可笑。

  对老鼠霖霖说:哈哈,终于有个人不知道木瓜gān嘛的,喷死

  对龙猫EE说,胭脂碎了,可是美仁舍不得扔,只有用来画画,话说这是我看到一小孩用口红画画想出来的,汗

  对haily说:谁说没向昕的,这不就来了。

  对杜若说:到目前为止,文中两首诗和一首词都是我自己写的,因为我写寻爱的时候,让洛背诗被人骂无耻,至今还是有人骂洛,我很难过,好了吧,算是我这个亲妈的错,让孩子被骂了。所以到了美人这里之后,我宁可花一晚上去看唐诗宋词,慢慢琢磨,我也不认美仁用人家的诗词,但是我想后文肯定还会有用到古人的诗词。

  第十六章 灭门之误(下)

  “那昕大哥查到了吗?”美仁问道。其实她最关心的事,为何他会与蓝希凌关系突然变得那么密切。

  “你可知魏大人被罢了官?”

  “为何?”在美仁看来,那魏贞毅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确实为百姓做过不少事。

  “呵呵,管辖之地,出了这么多事,他的乌纱何以能保?信阳城的老百姓并不知事实的真相,官府对外宣称是三夫人疯病发作,放火烧了蓝家,蓝家一十三口全丧生于火海。新官上任之后,阻止这件案子再继续查下去,就以此结案,上报了朝庭……而我辞去了总捕一职。”向昕的脸上满是无奈,想要破这蓝府灭门一案,如今官府是靠不住的,如今唯有能靠自己。

  好些话哽在喉间,美仁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又问了一次:“那昕大哥何以会来到京城?”

  向昕直视着美仁,道:“越是接近事实的真相,我的心就越寒。是我害了蓝家,从凌儿满身是血的遇到了我,我便不能置之不理。”

  美仁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在京城?”

  向昕的脸色没由地一黯,轻点了点头。

  蓦地,他从身上掏出三枚银针,递至美仁的面前,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定睛一看,美仁便知道那是用来封住人风池、百会、风门三个xué道,以施驱魂术所用的三根银针。

  她撇了撇嘴,道:“不知道。”

  “这是我在谢小环的尸体上所发现的,依据当日的qíng形,谢小环应是被人以巫术cao纵了,而我所说的那个不会武功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凌儿,或许凌儿也中了那种巫术。”

  美仁睇望了向昕一眼,他想的与她的不谋而合,双眉轻皱,淡道:“昕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么,蓝姐姐她知道吗?”

  向昕摇了摇头,望着眼前一排简陋废弃的房舍,沉声道:“先进屋再说吧。”

  突觉向昕的异样,美仁心中更为困惑,究竟是怎么了,昕大哥的言语之中总是隐瞒着什么,不愿对她说明吗?

  迈入其中一间,向昕直往里屋去,似在找寻什么人,直到整个屋子都找遍了,也不见那人影,僵立在那,脸色煞白如纸。

  见状,美仁不禁问道:“昕大哥,怎么了?你在找何人呢?”

  “走。”向昕不由分说地拉起美仁便要往屋外去,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凌儿不见了,一定要在他们找到她之前先找到她。”

  又是凌儿?原来与他来到京城的还有蓝希凌。

  挣脱了向昕的手,她顿住脚步,喉间微动了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昕大哥,不用太担心,蓝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

  “我知道,一定要找到她,若是她又出了意外,或许这一生我都将在在自责中度过,无法原谅自己。走!”

  “嗯……”

  东水门附近,几乎被找遍了,但向昕始终相信蓝希凌没有走远。

  那一声声急切地呼唤,每听到一声“凌儿”,美仁都觉得自己的心被利刃深刺着,好痛……

  终于,在那附近的一堆乱糙堆里,他们看到了蓝希凌的身影,她蜷缩在那不停地颤着身子。

  向昕轻唤一声:“凌儿!”

  蓝希凌听见向昕的声音,猛地抬起头,便激动地高呼:“向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面对蓝希凌突然扑过来的身体,向昕的身子一时间僵在那,尴尬地动都不敢动,很快地将她稍稍拉离,透过那说不清的眼神睇望了美仁一眼。

  找到蓝希凌,见她安全无事,美仁的脸上现出一丝庆幸的笑意。此时,见着两人亲密的模样,那笑容却僵在了嘴角处,幽怨地连看都不看向昕一眼,目光转落在一旁的乱糙堆上。

  蓝希凌在见着美仁的那一刹,双眸里满是惊恐,抱着头尖叫了开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样的qíng形让美仁骤然怔住了。

  蓝希凌这般模样算什么?无疑是在向别人宣告,凶手是她向美仁?这真是太好笑了,这天下间竟还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她杀的人,也能栽脏到她的头上?

  倏地,她凝视向昕,愠道:“你怀疑我?你竟然怀疑我?”

  难怪她总是觉得这一次见着他,他的言辞闪烁不定,原来他怀疑她是杀人凶手,之前与她说了那么多案qíng,也是想套她的话吗?蓝希凌说她是凶手难道她就是了吗?

  “我没有。”向昕即刻回道。

  “没有?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想的。你暗示我凶手在京城,你到了京城,可你并没有上明家找过我,反而是偷偷地跟踪我。若你不是怀疑我,为何要跟踪我?若不是被我发现,你还要一直跟踪下去,是吗?”第一次,美仁没有装,而是完完全全地在向昕面前展露了自己愤怒的qíng绪。

  蓝希凌突然又高声尖叫,一直不停地在念着:“不要杀我!”

  迫于无奈,向昕只得出手点了蓝希凌的睡xué,托住了她往下滑的身体,对着盛怒中的美仁急道:“你真的误会了,绝非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带着她上京城,不就是为了确认我是不是凶手吗?还有,你跟踪我一事又做何解释?” 望着窝在他怀里的蓝希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我们回去再说。”他伸手牵住美仁的手腕。

  “不要碰我!”美仁愤怒地甩开手。

  “美仁,你冷静些,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要听!”

  之前,为何对她那么好?为何送她胭脂?

  为何胭脂偏偏在这种时候碎了,它不会无缘无故碎的……

  她一直以为他与倚笑楼内的那些个男人是不一样的,对她的好都是来自真心的,孰知在扰乱了她的一切之后,却让她发现原来他也会骗她……

  在她的眼里,她可以对别人撒谎,她可以利用别人,她可以对不起别人,但绝不允许别人骗她,利用她,背叛她;她可以负人十分,绝不允许别人负她一分,绝不允许!

  美仁只觉得自己的心真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紧捏着双拳,双手背上青筋bào露。

  只不过是一盒胭脂而已,她竟然寄托了太多的东西在那盒胭脂之上。

  悦姨说的没错,男人是永远不可靠的。

  qiáng抑着胸中那股熊熊怒火,生怕自己失了控,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qíng来。

  她失望地冷道:“原来我在你的眼中就是这么的不堪。向昕,算我错看了你。”说完,她转身便往回去的路步去。

  这时,身后沉寂了许久的向昕,终于将心中的话憋了出来,对着她的背影激动地大声解释道:“若是未与那凶手jiāo过手,仅凭凌儿的话还有反应,都会误认为你就是凶手。但我与她jiāo过手,她虽与你长得一模一样,从她的眼神我便可以认出,拥有那种眼神的绝不是你。还有你的身形,你的气息,与她是绝然不同的。”

  “噫……”脚子的步子微微顿了顿,美仁怒嗔一声,仍是未回头,便快步跑开。

  “美仁……”

  因托着蓝希凌的身体,向昕无法追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越跑越远。

  万花楼她没有去,明府也没有回,而是选择去了明家的教武场。

  从午时过后,直到huáng昏,她就这么坐在石阶上,两眼直直地望着鱼海làng的那些徒弟们,一个个一招一式,很认真地与另一位师傅学着武。

  她的容貌遗传自娘,而娘只有她一个女儿,为了她,娘吃尽了苦头,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敢易成她的模样,杀了人栽脏在她的头上?

  指甲猛地掐入自己的手心。

  天一谷,她会回去的,她非得将那个女人揪出来,毁了她的脸不可。

  望着那些在不停地练剑,算是她的“师兄弟”们,蓦地,她立起身,挑了一把长剑便冲到他们的中间,冲着他们便使出了鱼海làng的绝学飞龙在天十式中的龙水纷飞。

  衣袂飘扬,她的剑招凌厉之极,白芒忽闪,剑锋所到之处,便听见那清脆地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她手中的剑宛若磁石一般,不过数招,“师兄弟”们手中的长剑,一一全被她缴了去。

  “哐啷”一声,十余把剑被她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而那些个“师兄弟”们一个个抚着痛麻的右臂,躺在地上鬼哭láng号,全被她方才的剑气给冲撞上了,就连教他们的那个师傅都在僵立在那,一动不动,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手持着剑,美仁立在武场正中央,眼神迷离,似在看他们,又非在看他们。

  刚迈进门的景承便瞧见这一幕,望着神色异常的美仁,微微惊诧。

  之前他去了几家铺子核账,无意之中看见美仁在巷口与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而美仁脸上的神qíng如女儿般娇羞,脸上所现的笑容也是从他认识开始就不曾见过的,甚至连对二哥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笑容。

  这小子脚踏两条船?!

  原先,他真的不信二哥对这小子会有qíng,以为二哥只是为了袒护他才会胡乱承认的,但今晨一起chuáng便听见奉剑说,二哥一醒来就吩咐膳房给这小子另外准备了很多膳食,这让他不愿相信都不行。

  其实,他一直都想着只要二哥喜欢就好,他也不便多管些什么,但让他碰上这小子和别的男人又勾搭在了一起,他心中的无名之火便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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