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肖若并不怎么看,如果不是刘彤拿给她看,她根本就不知道。
就在肖若专心拍戏的的时候。
《贤后》整部戏也将要接近尾声。
这日,是一场较为重要的戏,肖若身上衣服也换成颜色较为深重的宫装,华丽庄重,妆容也比往日稍重几分,衬得她身上的气息变得深沉。
日,内,冷宫。
庄妃走到被太监制住的女人面前,笑着说:“惠妃娘娘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
“……苏澜,你会遭报应的!”
“怎么会呢?”庄妃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落魄狼狈的模样,想起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心中的怨恨便浮于脸上,最后脸上只剩下笑,“三皇子得天花离开,心中必定极怨憎你这母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所做的那些事,当真无人知道了么?”
“啊,还有你那父亲,明日午时斩首。”她蹲下·身,对跪在地上的惠妃笑,“要不要我去跟皇上求个情,让惠妃娘娘送他最后一程……”
“苏澜……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惠妃挣扎着,如厉鬼般看着她,“我的孩子,是你害的,天花……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
“惠妃娘娘,都这时候了还要污蔑本宫,亏本宫还好心要帮你。”庄妃抬袖捂鼻,对一旁候着的太监说道:“送惠妃娘娘罢。”
“是,庄妃娘娘。”
鸩酒强行灌下,没一会儿,惠妃便吐血而亡,死不瞑目。
看着倒地身亡的惠妃,苏澜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既畅快又透着一丝悲意。
笑完了,苏澜转身离开冷宫。
“好,卡——”
戴晖看到回放的画面,十分满意。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叶媚的戏感越来越好,让人惊喜意外。
假以时日,只要叶媚不作茧自缚,想来能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戴晖抬起头,对在场的工作人员说道:“大家休息一会儿,准备下一场!”
“叶媚姐姐,喝点水。”刘彤拿了矿泉水,肖若就着她的手用吸管喝。
喝完水,肖若喘了口气,情绪还沉浸在戏中。
“叶媚,”江心蕊这时走了过来,“下面是我们的对手戏,一会儿方便一起对一下台词?”
肖若看着她,微微颔首:“可以。”
江心蕊一愣,只觉得那一瞬这个女人的气势变得阴狠又深沉……还没出戏?
想明白后,江心蕊垂下眼眸,压下心中的不甘。
对完台词,导演拿着扩音器喊——
要开始了。
日,内,琉秀宫。
庄妃刚用完早膳,外边传来一阵喧哗。
“外边怎么了?”
“庄妃娘娘,皇上待人来了这边……”
宫女尚未说完,外边传来太监的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庄妃忙起身接驾。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往常不一样,这一次,皇上没有扶她起来,也没有让她起身。
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一阵不安感。
“给我搜!”
“是!”
众太监拥入。
苏澜隐约觉得不妙,忙看向皇上:“皇上,为何要搜臣妾的琉秀宫?”
“为何?”皇上冷笑,“庄妃啊庄妃,朕待你不薄,你却!”
皇上气得话都说不清,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不一会儿,太监小跑了过来。
“皇上,奴才找到了。”
皇上拿过玉佩,丢在她面前:“你告诉朕,这是何物?!”
“……”那一瞬,庄妃似乎明白了什么,“皇上,臣妾不知。”
“来人啊!”皇上震怒,哪儿还能听进去半句,“把庄妃打入冷宫,削去品级,贬为奴,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庄妃心中半分不动,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
见她这样,皇上更气了:“琉秀宫的宫女太监全部杖毙!”
不过顷刻间,琉秀宫内传来哭喊声,求饶声。
只有跪在地上的庄妃不闻不动,一直看着地上那快玉佩。
场景一转,是破败萧瑟的冷宫。
已经三天过去了。
今天,终于来了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澜抬起头,见到来人半点儿也不意外。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薛安怎么了?”
“半个月前战死沙场。”
“原来这样……”
那一瞬,苏澜脸上才有了一丝表情,哀戚又落寞。
遂而,她敛去表情看向来人,开口:“没想到最后我会栽在你的手中,杜秋白。”
已经很久没有人喊她这个名字了。
贤妃看着她,身上气息温和,不似她身上那般尖锐。
“那玉佩,是他送与你的?”苏澜倚着破旧散发着霉味的椅子,“那日晚上,你故意让我捡到,便是为了将来有一天用来对付我。真是好耐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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