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我是这几天通过资料了解的森维克,但是在和戚先森的接触中,我发现他是一个专注谨慎的人,一个将自己办公室布置为展厅,摆放公司产品特立独行的人,内心得多热爱自己的事业。
我回以微笑:“十年前森维克做价格战为了盈利,因为公司要生存,十年后的今天,森维克做价格战,为了品牌营销,只要森维克这三字不倒,它就可以活下去”。
“哈哈哈,老戚,看来你遇到比你胆子还大的人了,我看出来了,你喜欢这个方案,孔总,你的这位总监是个人才,胆大心细,我喜欢”:良总笑了起来:“她说的十年,说到我心里去了,要不是第一次见,我会以为她和老戚认识”。
戚先森笑了起来,拍了下手:“你说的对,这是森维克的第二个十年,老良,我们第一次合作,搞这么大,你要是有顾虑,可以提出来”。
“我相信你的眼光,你挑的人办的事,不会错”:良总笑道,一扫之前脸上的顾虑质疑
“良总过奖了,这个方案是我们天星团队每个人的成果”:我明白他们的心里多少还会有顾虑,但我也相信在我们之前,肯定也有其他运营给出过比较保险的方案,如果他想要的是那些方案,就不会找我们公司合作。
戚先森眼角带着笑意:“孔总,预先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事成双,我尽地主之谊,订好了酒店,去吃饭”:良总心情大好的提议道
离开NL的公司,我和孔凡名坐在戚先森的车上,陈师傅是一起随行来的广东,一路闲谈了解到,他做了近十五年的司机,一开始是他公司的员工,后来因为受伤左腿残疾后,就没有去公司,戚先森找到他雇他做自己的司机,缴纳五险一金,每个月六千。
陈师傅戴着白手套,衣衫整洁,一丝不苟,车里有淡淡的清香味,除了纸巾和备用的矿泉水,没有一丝杂物,确实和我之前预想的一样。
孔凡名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我和陈师傅闲谈,手机响起接了个电话,我瞥到是孔裙裙的名字,没有理会,看向窗外。
到了酒店包间后,望着已经上好的菜,这效率会不会太高了,估计叶子看到会忍不住职业病的说上个二三来,我只知道现在有点饿。
席间,他们喝酒,只有我和蒋南辞喝酸奶,巧的是我俩的借口出奇一致:酒精过敏。
我们俩个人心照不宣的举着酸奶的杯子,相视一笑,和他们喝酒的人应和着。
蒋南辞见他们相谈甚欢,我也没去参与话题,将自己的椅子搬到我身旁,靠近了些小声道:“有事相求”。
“?”:我愣了下,心里想着我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他?
“叶子,真的要和陶源订婚了吗”?
“年后吧,应该快了”
“原来是真的,这也太快了”
我后知后觉觉得他这话里的味道不对,狐疑的望着他,忍着笑意,原来他喜欢叶子:“你?”
蒋南辞干脆利落的点了下头。
我拿着装着酸奶的杯子碰了下他的杯子:“你和叶子从中学时就认识了吧,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忍住不说的?”
“现在后悔也迟了”
我有些爱莫能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陶源是个很不错的男生,我想,她的事情不用我说你都知道,这个事情我帮不了你,抱歉”。
“我明白,我是想你帮我问她结婚的时候,最想去哪里旅行,我想去一个她最喜欢的地方,放下心里的那份爱”:蒋南辞笑了下:“抱歉,我是个仪式感重的人”。
“你自己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以前我问她希望未来的另一半是做什么的,她说希望是律师,现在我做了律师,她却经常为我担心说太优秀会找不到女朋友”
“其实很多时候,感情的事情,你不点破她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即使感觉到些什么,如果不确定的话,也不敢说破,时间一久,就会认为感觉是错的,自己是一厢情愿”
“叶子,她不是这样的女生,如果她喜欢会表现出来的,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久”
“我听叶子提起过学生时期暗里过一个学长,一直到她后来工作了,才放下”。
蒋南辞有些惊讶,过了一会才回应我:“这个我不知道”,说完他笑了下:“不过,现在我会祝福她的,只要她幸福”。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也会的”
蒋南辞笑了起来,和我碰了下杯:“谢谢,这个忙就拜托你了”
我点了下头,忽然想起一句话:世间情薄,为你情深。
大概是因为这个房间我和蒋南辞年龄相仿,所以聊得来些,他们三个人,良总看上去和戚先森差不多三十五六的样子,孔凡名也是三十出头的年龄,我想,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和他们是没有什么话题能聊到一起去的。
所以当良总发现我和蒋南辞坐在一旁低声交谈时,端着酒杯笑着走了过来,打趣我们俩个人:“南辞,你小子,我说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女孩子你都不去见”
我和蒋南辞尴尬的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良总是不是喝多了,反正也是莫须有的事情,回南京后也见不到良总了,就没有多做解释,端着酸奶和他碰了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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