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人的名字合在一起也很好听,美梦南辞”:良总大概真的是喝多了,搬着椅子坐在我们中间,手搭在蒋南辞的肩膀上,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欣赏眼前的年轻人
“良总,您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蒋南辞笑了起来:“良总,我上次陪您拿的体检,医生建议您少喝酒,还是要注意下身体”
蒋南辞说完拿起空杯子给他也倒了一杯酸奶,将他手里的杯子拿到了一旁,良总不依,又将酒杯拿在了手里:“我不接受他的建议”。
我被良总任性憨厚的酒态逗的笑了下,将桌子上的酸奶杯递给他:“良总,酸奶养胃的,可以喝一点再喝酒”
“年轻人呐,算了算了,我不能驳了南辞的,又驳了你的,酸奶就酸奶吧,喏,喝完了,你们继续聊,我去找老戚”:良总说完,拿着自己的酒杯,迈着微醺的步伐,朝着另一边坐在那里聊天的俩个人走去。
都说酒品即人品。我只能说良总是个真性情的人。
蒋南辞笑着说:“他和方总是一起当过兵的战友,兄弟情比我们看到的要深”。
原来是这样。
良总酒意上头在戚先森和孔凡名之间低语了一番,说完还回头朝我和蒋南辞坐的位置,神秘一笑。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说了什么,应该是误会我和蒋南辞的关系了。
可是和酒醉的人去解释……我和蒋南辞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所以仍旧是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互不干扰。
☆、无耻与亲爱的
原本以为吃完饭,去机场的路上歇一会就可以回南京了,毕竟活动的事情需要落实下来,谁知道孔凡名竟然是在发热的状态下来的广东。
他一直没说,我也不知道。
喝酒后的孔凡名不愿意去医院,我和陈师傅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将他扶到客房,在就近的药店买了些退烧药,给他贴了退热贴。
陈师傅忙完后就先回去了,我坐在书桌那里,继续自己原先计划好的工作,孔凡名在房间里已经睡着。
希望他醒来的时候,不会太晚,我不喜欢坐晚上九点左右的飞机。
中途戚先森也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我接着电话,往房间走去,孔凡名还在睡着,探了下他的额头,热退了些,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左右,还好,不会太晚。
几句寒暄挂完电话后,我将他额头上和脖颈处的退热贴拿了下来,都被汗湿了,拿下后,正在脖颈处贴了一片,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手心很热,皱了下眉,眼睛没有睁:“不用贴了,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我想可能是和戚先森讲电话时,吵醒了他,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贴我手里没完成的:“贴完后好好睡一觉,生病吃药,累了睡觉,好了,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合上笔记本,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远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繁华成景,不知道晚上回到南京后,雪会不会停了。
在南京已经深冬零下的气温,广东这边还是保持在二十多度左右的温度,想起叶子要是以后和陶源结婚后,也会住在广东,她那怕冷的性子,应该会很喜欢这个城市。
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孔凡名身着白衬衫的身姿映衬在落地窗上,朦胧又安静,转过身看到他手里拿着俩三片退热贴望着我:“幸好Cooling的退热贴安全性高,不然没问题也贴出问题了”。
“你不肯去医院我能怎么办?才六片,经常发热还是要去医院做个检查”:虽然介于他是孔裙裙的表哥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自己的老板,一脸憔悴的模样还是让人于心不忍。
“没事”:孔凡名走到沙发那里拿起外套,不紧不慢动作优雅的穿着:“走吧,回南京”。
这是我第一次来广东,上午来,傍晚回,心里盼着早点回到南京,还能看到雪,临上飞机前,叶子说南京的雪还没有停。
我盼着回南京,她盼着来广东。
孔凡名应该是下午睡的时间久了,上飞机后坐在那里翻看着财经类的杂志,我和他除了工作没什么话说,索性眯着眼睛休息。
虽然不想坐晚上九点后的航班,但真的遇上了也没办法,偶尔一阵阵的气流机身颠簸,会不觉的有些紧张。
治疗抑郁的药最近一直在吃,我在想可能是药有效果,总是不时会冒出跳楼念头的人,竟然会害怕飞机的这点颠簸。
“蒋南辞是你的朋友简兼律师?”
孔凡名漫不经心的问,我睁开眼的时候望着他的侧脸,又是一阵气流颠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看着我,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你害怕?”
“我没有,你问他干什么?又是为了孔裙裙。”
他表情透着无奈挑了下眉,眼神瞟了下我的手:“你应该做回你自己,接受那张支票和解。”
“和解是不可能的,算了,我也不想和一个公私不分的上司争论这些”
“李美梦,你的生活解决能力真的一般”:孔凡名没有要噤声不语的打算,将手里的财经杂志放在了一旁,一副要好好说教一番的架势:“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不是裙裙,王向东也会离开你,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工作100分,生活能力0分,没有情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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