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表示,解世新的事情是个人私人恩怨,你非要急于撇清,倒像是心里有鬼。
当然,这段话潜意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释,可确实维护牧老的名誉,把华老推脱掉的责任,又给人推回去,讲话的人嘴巴很利索,而且并不会让人反感,因为女孩是站在维护师父的角度去解释,而非是在指责长辈。
如果今天女孩不替师父辩解,估计明天外界指责的人就是牧老。
很多人不由点头,牧老的眼光确实比华老强好几倍,至少这徒弟收的就很好。
华老脸不自然的一僵,看到周围人的反应,沉默很久没有说话,他确实可以继续反驳女孩的话,可无论接下来怎么说,都会给人感觉他在推脱责任,不如不说话,以他的身份地位有这个资格。
果然有人见气氛不妙立即转移话题道:“华老,怎么没见到华斌?”
“对啊,您孙子在古玩市场的劲头正足,我想打听新货都要靠华少,他的消息比其他渠道都快。”
想到亲孙子,华老的脸色缓和一些,温和笑道:“小斌这几日在学做蛋糕,估计现在还在忙。”
“孙子做得蛋糕,华老享福了!”
“真羡慕华老能有这么孝顺的孙子。”
“不仅孝顺,还事业有成,据说华少打算在湖海市开家藏品鉴定公司,如果能成功的话,那就是我们湖海市第一家藏品鉴定公司。”
这个消息很多人还不知道,听到之后连忙看向华老,见老人虽然没有说话,却是一副含笑的面容,看来消息没有错,连忙夸赞:“这可是有利于湖海市的好事情,华少真是年轻有为啊!”
“是啊,是啊,多亏华老教育的好。”
阿蓉把寿礼交给管家,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听到有人称赞华少年轻有为的时候她不由想到一件事,也是关于牧老真正不想来的原因。
解世新的原因是其中之一。梅瓶没有送到京城,王叔叔已经察觉有人要偷走梅瓶,嫌疑最大的是在茶馆故意骚扰的解世新和引荐解世新的李有为。
之后在京城,苗彦也证实雇佣狼蛛偷走梅瓶的人是湖海市的人,解世新和李有为的嫌疑更大一层,而李有为虽然不缺钱,却没有经济实力雇佣国际商业盗窃团伙,所以想要梅瓶的人可能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背后的华斌,那解世新骚扰王叔叔是否出于华斌之手?
不过狼蛛因为职业道德并没有说出背后雇主身份,也有外交方面的影响让警方无力去撬开他的嘴,所以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华斌就是幕后雇主。
不过这足以让牧老对华斌产生不喜,他甚至不相信在这件事情上华老是一无所知的。
阿蓉知道师父性格刚硬,痛恨在古玩市场的不法分子,师父年轻的时候就跟他们斗过,老的时候还在斗,所以这件事才是他与华老真正的芥蒂,除非有一天真相大白,才能消除他们之间的芥蒂,但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能也没有任何交情。
这时候华斌推着蛋糕车走过来,细长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戾气,在别人眼中这是一个温和有礼的年轻人,蛋糕车推到华老的身前,他弯下腰道:“爷爷,这是我做得蛋糕。”
华老笑呵呵道:“我们家小斌长大了,扶我起来,我看看小斌做得蛋糕怎么样。”
华斌连忙搀扶起华老,来客纷纷赞道爷孙俩感情深厚,这时候华斌的爸妈也过来了,刚被管家从外面带进来,形色匆匆,显然特意赶回来。
华老刚夸赞华斌做得蛋糕,就看到夫妻二人风尘仆仆赶过来,笑着道:“你们俩,还没有小斌孝顺,小斌上午就过来照顾我,晚上给我做蛋糕,你们现在才来。”
华斌的父亲瞥了眼儿子。
他的儿子他很清楚,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有事想麻烦老爷子,孝顺这话,说给外人听或者说给老爷子听还行。
华斌的母亲则笑着道:“小斌是您亲孙子,不孝顺您孝顺谁?”
这话说到华老心里,看向华斌的目光也充满慈爱,亲昵地搂住华斌的背,用手拍了拍。
华斌心里琢磨着,要在湖海市弄家鉴定公司,有些程序必须经过老爷子帮忙才行,只要今天让老爷子满意那这事差不多就能办下来。
寿宴当晚,快到尾声的时候阿蓉到华老身边说几句祝寿词,算是晚辈对长辈寿辰祝福,这是按照华家的规矩来的,每个来华家祝寿的晚辈都要说的,按照与华家的关系远近,或者家里长辈地位排着队说,这种祝寿方式其实比较形式化。
阿蓉在祝寿晚辈中排在前面,这也是牧老身份比较高的缘故。
说完再坐会儿,等寿宴结束就可以道别,阿蓉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钟,回来的时候客厅开着灯,谷媛媛给她开的门,衣叔叔值夜班没有在家。
谷媛媛连忙把阿蓉的拖鞋找出来,道:“这么晚才回来困不困?洗完澡就去睡觉吧。”
阿蓉点点头,去卧室把衣服换掉去洗澡,热水把身上紧绷感全都缓解,只剩下忙碌一夜的疲惫感,在浴室里,回想起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些冲动,解世新这事以后华老的脸面肯定抬不起来,华家看在牧老面子,明面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但暗地里或许会给她找麻烦。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很谨慎,控制得住情绪,不然也不会能在后宫生存下去,现在可能是被谷叔叔和衣叔叔宠坏了,也开始有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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