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芮委屈地抹眼泪,“刑姐,难道因为你跟莫皑平时玩得好,你就要包庇她吗?”
刑凝被她气得倒抽一口凉气,许久没吐出来,她咬了咬牙,说:“包庇?聂芮,如果我没记错,上上个助理部长也是因为你带头闹事,所以才离开的吧?第一次闹事有你,我当你们都有问题。第二次闹事也有你,你想让我怎么想?”
“你也算进了我们电台三年的老人了,三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你没做出什么让人惊艳的大事,也不静思己过,天天净想着怎么拉拢同事,挤走能力比你强的,难道你以为我们是傻子?真会容得你胡来?助理部部长位置空悬了三年,也不让给你,你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聂芮涨红了脸,刚要开口说话,一直没动静的台长忽然发话道:“行了,都要下班回家了,还吵什么吵?”
他看向莫皑,“小莫啊,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今天这事,我一定了解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此时的丁台长,对莫皑的态度已经趋于谄媚。
莫皑想起舞台上祁逾明以董事的身份出现给她送花,她忽然就明白了,丁台长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不是因为祁震,而是因为祁逾明。
她咬了咬唇,明明不想靠任何人,可她却又有些享受这样被保驾护航的感觉。
她笑了笑,“丁台长言重了。”
丁台长举目忘了忘她的办公桌,沉吟道:“这样吧,以后估计还有很多粉丝给你送花送信送礼物,不如你单独搬到一个办公室。”
莫皑迟疑道:“这,这有些不合规矩吧。”
丁台长说:“我们台讲究的是强者为上,你能力不错,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我会命人收拾出一间办公室,你明天就可以过去。”
他看向其他人,“你们也别不服气,莫皑自从来到我们电台后,想想她立了几次功?你们谁都一样,只要跟莫皑一样对电台有大贡献,不管你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你们。”
他说完,再次对着莫皑笑了笑,领着一帮人走了。
刑凝担忧地看了莫皑一眼。
莫皑淡淡弯起唇角,表示自己没事。
刑凝这才跟上大部队。
莫皑深呼吸一口气,忽视周遭充满敌意的眼神,把留下来的好花收集在一处,其余的,全扫在了垃圾桶里。看着它们零落破败,心头有丝丝失落蔓延开。
做好这一切,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莫皑看着一大簇的鲜花,有些犯难。
她担心若是没她看着,这些花会狠遭毒手,可她一次性肯定拿不走,没准还要让人以为她是在故意炫耀。
手机响起。
莫皑接通。
祁逾明沉磁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不下来?”
“我……我有些东西要拿。”
祁逾明问:“什么东西?”
“是一些花,我粉丝送的,太多了,我一个人拿不走,放它们在这,我怕不放心,扔了,我又不舍得。你能上来帮我吗?”
隔了一会,祁逾明才说:“你是第一个敢让我搬东西的人。”
莫皑心口一紧,“那我……”
她刚开了个头,祁逾明打断她,“等着。”
莫皑松了一口气,乖巧地应道:“嗯,我等着你上来。”
五分钟后,祁逾明出现在她办公桌边。
办公室里还没走的人见到他,纷纷看直了眼睛。
莫皑私以为此时的她颇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不,准确说来应该是不再逃避。
祁逾明今天在舞台上送她花的画面,估计早就传遍了所有地方。
宫若水之前就时不时在网上发布消息,明里暗里地说她还恋着祁逾明,还写了书将自己与祁逾明之间的事广为流传。虽是用了化名,但谁都知道,书里写的就是她和祁逾明。
千万粉丝一度以为他们会重新牵手,并殷殷期盼着二人破镜重圆。
这大半年来,只要一方有动静,另一方就是被广大热心红娘呼唤的对象。
莫皑仿佛看见,#祁逾明送花对象不是宫若水#的话题已经在网上掀起了血雨腥风。
她此时再逃避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既是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与他一起面对。
祁逾明不是一个人上来的,他身后跟了三个身材魁梧健硕的保镖。
三个保镖把花归拢在一处,分成几小捧,一次性将花搬了下去。
莫皑抱了几束,跟空手来空手回的祁逾明一起下楼。
他仿佛只是来露个脸,无形中昭告世人莫皑是他的人。
……
蒋红瑛看到保镖搬了这么多花进来,神色掩不住地诧异,“一下子买这么多花做什么?”
祁逾明抱着锦生,和莫皑相携走进,“妈,是皑皑粉丝送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给你长脸的儿媳妇。这次,你还满意吗?”
蒋红瑛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觉得莫皑极其不配她儿子。
况且,莫皑是莫家的人,如果莫皑真和祁逾明相爱了,那她那水蛭父亲还不死死攀着祁逾明大腿使劲喝血?不把她儿子榨干,莫坤阳又岂会轻易罢休?
不,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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