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陈大人这画,本郡主倒是看着眼熟呢。这应当不是陈大人临时做的吧!”明阳今日本来就是主角,只不过整个宴席都未曾出声,这下开口竟是直接针对了陈选,周围的人倒是有些不解了。
“郡主何来此言,陛下明鉴,这确实是臣临时起意所做之画。”陈选倒是不卑不亢,他不知道这明阳为何突然针对他,但现下的场面便是要证明这是他临时所做。
“可是上次本郡主无意经过万宝斋,旁边可是有个专门买画的先生也有一副与陈大人类似的呢。”明阳见皇帝没说话,又道。
“郡主应当是看错了才对,这是臣刚刚经过御花园,见着百花齐开,才做了此图,还望陛下明鉴。”
“陈爱卿辛苦了。”皇帝见明阳还要不依不饶,便提前打断了她的话。
陈选闻言,也只好噤声,明显,皇上是偏向明阳郡主的。
“陈爱卿可有心仪之人?”就在陈选以为皇帝要让他下去的时候,皇帝又开口了,这会说的,倒是让在场的许多人都有些意外,这可是今晚皇上问的第一个人,难不成是要给他赐婚了?
“臣...”陈选听到皇帝的话,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朕听说你与宣平候的小姐已经定了亲可是真的?”听到皇帝的问话,底下的秦沛容倒是望向了上座的皇帝,后又转向中央的陈选,她倒要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臣...臣是心仪秦小姐。”陈选犹豫了一会,便肯定的道。
“那朕今日便...”
“皇上!”见着皇帝就要赐婚,陈选心中一喜,而宣平候忙走了出来,看着陈选的眼光变换不明。
“秦爱卿有何事?”
“皇上,小女现尚还年幼,而且与陈大人并不熟悉,也不知是从哪传出的谣言想毁了小女的清白。”宣平候说完,又看向一旁的陈选。
“陈大人,小女并未与你有过太多的接触,请问你这心仪,是何来之说?”
“噢?朕可是听说陈爱卿与秦小姐早已定了终生,怎么,这竟是谣传?”
“是。”宣平候道。
“可刚刚陈爱卿可是说了心仪秦小姐,难道这还能有假?”
“皇舅舅,沛容可是从未与我说过有什么心上人,再说,陈大人虽长了一副好模样,可却不是沛容心中所属呢。”明阳忙道。
“是这样吗?”
秦沛容见场上都是说她,整理了一下,便起身朝着上座的皇帝与妃子们行了礼后,才缓缓道“皇上。臣女与陈大人不过几面之缘,并未有过多的接触,至于陈大人说的心仪于我,臣女是不知的,臣女尚未及笄,还未考虑过这儿女之事。”
“况且,”说罢,秦沛容转向陈选,目光冷漠“我秦沛容要嫁,自然是要嫁我心仪之人,我与陈大人不过几面之缘,陈大人便可将心仪之话说出,想必,也并非是真的喜欢我。”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是一场误会了。”皇帝看向秦沛容,他以前倒是经常听明阳提起过她,还以为真如传闻说的那样刁蛮任性,这次看来,传言也应当是假的。
“那陈爱卿,私下可要与秦小姐好好的道下歉了。”皇帝打量着秦沛容,见着她腰上别着的玉佩,看着她的眼神倒是有些意味深长了。
秦沛容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好自为之
御花园内。
秦沛容顺着宫灯, 漫步在御花园,今天来的匆忙, 倒是未曾欣赏这的景致。皇宫不愧是历国最富有的地方,就是御花园一些花草都要比寻常的要金贵的多。
秦沛容是在殿内待得有些烦了,和秦沛施打了声招呼, 就悄悄溜了出来。
“呼。”秦沛容站在湖心亭旁,看着平静的湖面深呼了口气。
“苏钧扬?”秦沛容看着湖对面也站着个人,夜色有点暗,有些看不清人, 不过身影倒是与苏钧扬有几分相似, 加上今日好像就他没去,秦沛容便将那人认作了苏钧扬。
秦沛容见对面的人没注意到自己, 便打算吓他一下,于是轻声绕到他那,正想用力拍下他的肩不料手还未碰到, 便被他一把扯了过去, 险些没折断。
“啊!”秦沛容还未反应过来, 见苏钧扬还想动手,痛感使她喊出了声“苏钧扬!”
苏钧扬听到秦沛容的叫喊,这才看清了来人“你怎么在这。”
“呲...”秦沛容握着自己的手, 看着苏钧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痛死我了...”还好手没断啊。
“伤着哪了?”苏钧扬闻言,上前一步,正想检查一下秦沛容的手, 却被秦沛容瞪了一眼。
“要你管!”秦沛容没说话,掀开袖子,看着自己的手臂上有着几处淤青,当下对苏钧扬的印象倒是有些不好了,这人真危险!
“我带你去搽药。”苏钧扬看着秦沛容嫩白的手上留着自己刚刚抓着的淤青,神色有些复杂,一把抓住秦沛容的手,就要带她去搽药。
“松手啊!”秦沛容想甩开苏钧扬的手,奈何她根本没有他那个力气。
“苏钧扬!”
“虽然现在宫里都在摆宴,但你若想被别人看到尽可再大声点。”苏钧扬倒是没了往日嬉闹的心情,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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