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容看着苏钧扬,发觉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这和她前几次见到的人,好像出入有些大?
秦沛容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没再说话,任由苏钧扬拉着她。
“这哪啊?” 两人一路走过竟未遇到一个宫婢,秦沛容觉得有些奇怪,见着苏钧扬带她到了一处宫殿,秦沛容打量着这所宫殿,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她记得他应当是住在楚亲王府才是。
“我的寝殿。”
苏钧扬将秦沛容安置在一旁,然后在一旁翻找着膏药。
“你不是住在楚亲王府吗?” 秦沛容问道。
苏钧扬找到膏药,将秦沛容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半跪着想给她搽药。
“对啊,你是楚世子啊,应当住在楚亲王府才是,怎么在皇宫也有寝殿啊?” 秦沛容见苏钧扬没理她,自己在那自言自语。
“……” 苏钧扬搽药的动作一顿,看着一脸好奇的秦沛容叹了口气才道“亏你知道我是住在楚亲王府,哪个亲王以前在宫里是没有寝殿的。”
“可是你不是还没当上楚亲王吗?” 秦沛容说完,这才想起前段时间陈越彬他们几人和她说的事情,忙朝着苏钧扬道歉。
“咳,对不起,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手别动。”见秦沛容要收回手,苏钧扬一把按住,将药膏小心的涂抹在有淤青的地方。
秦沛容见苏钧扬今天情绪好像不对,也没敢再开口,乖乖的任由他帮她搽药,其实她觉得不用搽药的话过段时间应该也就好了。
看着苏钧扬认真的神情,秦沛容想到花灯节那天陈越彬他们说的,这前太子可是他爹,若是前太子顺利登基了,他估计现在都是太子了,哪还用当什么楚世子?
今日是明阳及笄礼,皇帝是她舅舅,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宴席,是不是到他及冠没人给他庆祝,所以今日才没去的?
“好了。” 苏钧扬松开秦沛容的手,合上了膏药,将其收到一旁。
“谢谢啊。”
“我送你回去。”
“苏钧扬,你及冠了吗?”回去都路上秦沛容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便开口道。
“没有。” 苏钧扬应道。
“那你几时到及冠礼啊?” 秦沛容好奇。
“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钧扬听下脚步,转身看向一旁的秦沛容,目光带着探究。
“不说就不说,你今日弄伤我的事情还没和你算账呢!” 见苏钧扬不说,她也不再自讨没趣。
“你不在殿内好好待着,出来做什么?” 苏钧扬问。
“我是在那待着闷了,这才出来透透气,这不是看着你在那,怕你想不开过去救你啊!” 虽然后半句是胡说,但也还是要理直气壮!
“你这是在关心我?” 苏钧扬闻言笑了笑。
“……谁关心你了!” 秦沛容听到苏钧扬的话,脸倒是有些泛红。
“成吧,是我多想,没人关心我。” 苏钧扬这次倒也没和她闹,点了点头无所谓的道。
“喂,苏钧扬。”
“怎么了?”
“你何时及冠啊?” 秦沛容再次问道。
“你这么关心我,该不会是想在我及冠礼上做些什么吧?” 苏钧扬挑了挑眉,戏谑道。
“切,你及冠礼我又不去!”
听到秦沛容的话,苏钧扬笑了笑“年初四。”
“啊?” 秦沛容没反应过来。
“我生辰,年初四。” 苏钧扬好心的重复了一遍。
“噢。” 那便是今年及冠了?这都要年关了,也快了。
“你及冠礼有什么打算啊?” 秦沛容问。
“还不是和现在这样?有何好过的。” 苏钧扬倒是没在意,这几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啧,那你真是可怜,过年你也是一个人啊…”
“不然呢?”
“你不进宫吗?”
“进去拜个年不就回来了。”苏钧扬倒是不知道秦沛容到底要做什么。
“哦,那没人给你过生辰啊……”
“没有吧。” 苏钧扬想了想,他好像没怎么过过生辰这个东西吧。
“那我给你过啊!”
听到秦沛容的话,苏钧扬看着眼前的宫殿顿了脚步,转身望向旁边的秦沛容,见她目光闪烁,一脸带笑的看着他。
苏钧扬看着秦沛容,心中倒生出一些喜悦,但却是不敢答应。
“咳,我先回去了!” 秦沛容见苏钧扬没应,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自己真是脑子不好用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她和苏钧扬什么关系啊,人家的生辰自是有人替他办,自己瞎关心什么。
“好。” 苏钧扬也不知道是应她帮他过生辰还是应她回去的话。
...
秦沛容悄悄的回了座,刚刚坐下,抬头便看到中央的秦沁玉刚好从舞台上下来,见她一身舞服,秦沛容微愣,见着周围的人的神色,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是刚刚秦沁玉上台展示了,看他们这样,应当是一舞成名了。倒是和梦中一样,不过她还是没有机会欣赏。
整场宴席下来,除了关心明阳的心上人,以及险些为秦沛容与陈选赐婚了,倒是并无其他举动了,见着时辰也不早了,便也提前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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