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吧。”墨非寻连声苦笑。
朱雀闪身进门,也不行礼,直接就问:“宫主想知道画中行乐是在什么季节?”
“就这个时候吧。”
“哦!”朱雀立刻传了素问的吩咐:“够冷的!就把宫主画在王主怀里吧。”
“啊?”墨非寻目瞪口呆。
邀月等朱雀走了,方才进来寒暄,也问了季节一事:“堂主猜就在此时?”
“正是!”
“这样寒冷……”邀月学着李慕的样子沉吟片刻:“王主有伤,每遇冷风都会发作。虽在画中,也不能掉以轻心。”
“呃,那……要不改个季候?”
“不用。”邀月言道:“您让画中王主倚靠在我家堂主怀里取暖,也就是了。”
“……”墨非寻已然石化。
“墨先生?”
“嗷!”
墨非寻“腾”就跳了起来:“什么东西?”
小凳子呵斥住了通灵兽,咧嘴打个哈哈:“我家韩小乖,到您这儿来玩玩。”
墨非寻下意识退后两步,离那目露凶光的庞然大物远一些:小乖?乖?一点没看出来。
“墨先生,我们主子叫我来……”小凳子从袖中取出一副老花镜:“送您这个。”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凳子笑道:“戴上能看的清楚。”
“然后呢?”墨非寻疑惑问道。
“然后么……”小凳子拍了拍韩小乖的头:“该怎么画,少爷说您看着办!”
“……”墨非寻刚把目光移到通灵兽的爪子上,就听它无比威势的怒吼一声:“嗷!”
哎呦天啊!这是来玩玩的吗?怎么跟来拼命似的!
墨非寻喘了半天气,扔掉画笔,猛灌了一锅绿豆汤,忽听背后又有人笑。
“墨先生,好喝吗?”
“好喝,能败火,比银钱管用。”墨非寻回头看了紫云瞳一眼:“王主,我也不打算再同你重算账了。这差事我干不了。”
“嗳!先生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紫云瞳极力安慰:“只要画出来的合本王心意,本王一定重重酬谢。”
“好!”墨非寻叹了口气:“您说怎么画,我就怎么画。”
“对,对,对。”
“那怎么画啊?”墨非寻洗耳恭听。
“你画本王端坐正中,风姿绰约,英气如虹,发黑,肤白,无处不美。”紫云瞳陶醉的“啧啧”几声:“说实话,要比容貌,他们十三个揉到一块儿也赶不及我啊!”
墨非寻瞅着她不怎么黑的头发,也不怎么白的肌肤,瘪了瘪嘴,不知如何回应这份自吹自擂。
“还有,你把孩子们都画到我身边来,儿也好,女也好,都要画的酷肖本王。”紫云瞳朝他一眨眼睛:“美,那都是传自本王,和他们那群张牙舞爪不知优雅矜持为何物的公老虎……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和正文没关系,权当解闷,搏大家一笑。
第742章 胜者为王
等将王廷一切紧急事宜处置完毕,温朵娜叫来容溪通,详问外面情势:“聂赢是怎么稳住局面的?”
“说白了就八个字:该杀的杀,能诈的诈!”容溪通至今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白度母都在保佑这个男人诶,杀的顺利,诈的简单。我都没想到,摩尔度丞相连汗王尸体还没瞧见,就乖乖缴械投降了。可那个司丕勒,以为墙头草似的,对您平时也恭敬,居然就敢叫嚣。要不是聂赢一下子削掉了她的脑袋,震慑住了海虎尔军,我还真不能这么快赶到王帐来帮您呢!”
“咳!”温朵娜握拳低咳一声:“白度母是在保佑本王!我告诉聂赢要提防司丕勒的。”
“哦!”容溪通挠头一笑:“原来是大王英明!我就说呢,一个中原男人哪有这样本事!”
温朵娜因为说谎紧着揉了几下鼻子,暗道:这个中原男人比我还了解央金臣将,敢杀能诈,算无遗策,竟将她们全部收服……若他不帮本王,日后向着娘家或妻主,又当如何?
“大王?”容溪通看她有些怔楞,便提醒道:“聂赢等着见您呢。”
“不忙……”温朵娜眯起眼睛,盘算了一阵:“我得先去看看咱们央金的小太阳王。”
……
蒙都尔斤怒气冲冲的回了哈敦寝帐,一把扯下金冠珠冕,撕开锦袍玉缦,看见牙床上并蒂花枕,鸳鸯锦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元摩利躺过盖过的一床铺盖统统仍到了帐外,连带她送给自己的首饰玩器,也砸了个叮咣乱响。
“哇!”小王女吓得放声大哭。
乳父们并帐中伺候的小哆嚟齐齐跪倒,请:“哈敦息怒!”
蒙都尔斤红着眼圈抱过女儿,委屈的呜咽一声:“你那该挨千刀的阿妈妮,叫骚狐狸勾去了魂儿,不要咱爷俩了。”
“哈敦这话可是说笑了。”陪嫁来的乳父在旁劝道:“当初汗王去哈赤求亲时,指名道姓求的是大璋洛(王子)您,何曾提过奴隶养大的库尔勒呢。九戎谁不知道,您是高天明月,他是山间顽石;您是九霄凤凰,他是树下矮鸡;您是雍容美丽的白牡丹花,他是小肚鸡肠的黑蒺藜草,哪方面也不能相提并论啊!汗王心明眼亮,是央金的英缇娜什,哪儿会视而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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