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朵娜…….”玄心平立现戾色:我请她当上央金王后把阿赢完好无损的交还给回来,她答应的倒痛快,背地里却做这些龌龊事。
“找不着草,挖出些杂梗乱根来,凑合着熬成汤药,都给聂赢灌下去了。”
“怎么样?”
李季摇摇头:“不起大用。腾冲那家伙要来凑个热闹,我没让她进帐子,她还骂我,以为我这夜夜搂着美人怎么销魂呢。其实,我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叫这美人还魂!”
“那聂赢现下……”
“没过两天,大司马就派人前来索要,我能怎么办?只得交上去了。”李季两手一摊:“反正交上去时,人还喘着气儿呢。”
“派来的是谁?”玄心平紧着问道。
李季摇摇头:“你府里内总管吧,我不认识。”
“他们可回到京里来了?”
“老妹儿啊,你都不知道,我这外将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
“合着我赶回太阴,又搜山,又卡路的,全白忙活了。”玄心平怒道:“你就在背地儿里偷着笑。”
“我笑个啥啊?”李季拍拍胸口:“我自己还觉窝囊的不得了呢,空担个虚名,啥实惠都没落着。”
玄心平瞥她一眼:“谁让你听老太太的?”
“不敢不听。”
“听了又怎样?她还不是恼你碰过她的色奴?”
李季一愣:“不至于吧?聂赢那把贞锁我都没卸下来。”
“哼,那她怎么不保举你挂印?这征南将军的位子还是我替你要下来的呢。”玄心平冷笑一声,话到半截,推开酒杯:“我想打长阳,可老太太说动了陛下,非去攻赤凤。你怎么看?”
冷不丁闻她又说起正经事来,李季一时怔楞:“我,我……”见玄心平面沉似水,忽然明白过来:“等少司马掌了兵权,叫我打哪儿,我就打哪儿。”
玄心平微微勾唇:“说的好听,我什么时候能掌兵权?”
李季揉着鼻子笑道:“大司马都一把年纪了,她名下的东西早晚不都是你的?官位,权柄,男人,有一样算一样……”
“可我现在讲话还跟放屁一样。”
“嗳,这怎么说的……”李季见大司马母女竟然斗起气来,心中着实觉得畅快:“现在是现在,将来是将来。从长计议嘛。”
玄心平看她一眼,似在等待。
拿什么表个“忠心”合适呢?李季喝的多了,脑子却还没完全糊涂,眼珠微转,叫人拿出个小包来:“这是我从聂赢身上找出来的,送给你吧。”
布包里是一对金环,玄心平举到眼前看看:“镯子?”
“不是。”李季凑近她耳旁,色淫□□道:“戴那上面的……”
“嗯?”玄心平一愣。
“回去找个小厮试试就知道了。”李季见她不懂,越发笑得厉害:“太小太弱的不成,戴上会掉。唉,这又说到聂赢了,又美又有本钱,就是玩不到,真叫人痒痒。”
“我怎么觉得是镣铐?”玄心平不知碰到哪里,金环锁在了一处。
“就是镣铐,和他那把贞锁像一对。”李季笑道:“回师的时候,我从腾冲那里抢了几个央金俘虏,据称是从元摩利和温朵娜帐子里逮到的。我尝了几回,别说,伺候过王的男人,还都挺会叫的,你要也有兴致,就顺便带走两个吧。”又凑近玄心平耳边悄悄告诉:“那尺寸估计合适。”
“多谢。”玄心平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我要温朵娜帐子里的。”
“好。”李季立刻点了头,唤进内仆交代几句。
“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
…….
玄心平辞别李季,上马回府,一路苦思寻找聂赢之法,脸色沉郁,刚进后门,就有亲卫来报:“少主子,冠军侯府聂老太爷求见您,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啊?”玄心平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请入书房待茶。”
聂老太爷由小夭和管叔扶着,颤巍巍进了书房,既不就座,更不饮茶,听见急匆匆脚步声响,回过身来,先就闻见了玄心平一身酒气。
“少司马。”
“老封君。”玄心平急忙伸手,想要搀扶:“您有事叫心平过去吩咐就好,怎么还…….”
“少司马说笑了。”聂老太爷冷冷拂开了她。管叔和小夭也都没让地方,脸上带着怒气。
玄心平尴尬的搓了搓手:“老封君您先坐。”
“不用了。”聂老太爷一动不动:“老朽只想问一问小孙儿的下落?”
“……”玄心平张口无言。
“不要再拿‘他早回紫胤’这种说辞来糊弄。”聂老太爷声音低哑而颤抖:“人是活着,还是死了,你给我个明白话。”
玄心平的面皮也绷不住了,满带愧疚:“我也才打听出来,他离开太阴山时还活着,只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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