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没想到他说的这些,怔了一下,连声冷笑:“你在同我讲条件?”
真不知好歹!韩玉对小郎骂得狠,心里痒得更狠,又是撸拳又是挥鞭:“将军,奴才替您教教他该怎么回话。”
鞭子想要抽开小郎的衣衫,多露一点勾魂的肌.肤,却被韩飞伸出右臂缠住。
“啊?”韩玉吓了一大跳:“将军……”
韩飞抖了抖手,把鞭子随意扔在地上,自己绕着小郎慢慢转了一圈,把他上下左右瞧得更仔细些:“你有什么本钱同我讲条件?凭脸蛋儿,凭身子,凭伺候人的能耐?”
这样污糟人的话,小郎从未听过,今一耳闻,瞬间就咬白了唇。
“嗯?”韩飞冷嗤一笑:“我家王帅何等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你惦着去承宠还得花些心思……”
“听说颍川韩氏乃胤国望族。令祖韩娆将军为保降卒三万,不惜抗旨,贤名流传至今;令尊(这里指母亲)韩宜将军从不劫掠滥杀,所辖玄甲军素称仁义。”小郎忽然抬起脸庞,把韩飞没说完的话打断:“家传懿德,将军必能效仿二三。”
嘲讽梗在喉中,冷笑僵在脸上,韩飞暗道:此人怎对我家世这般熟悉?
韩玉看看将军,又瞅瞅小郎,张了口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听韩飞言道:“家规庭训本将自然牢记在心,可今督率前军,王帅将令也不敢有违。”
这样说来,胤军入凰都之后肆行无忌,公开洗劫街铺,抢夺良家男子,都是奉命而为了?小郎两目大睁,已然动怒:“贵国大将军王还说自己驭下极严,攻城之前每有明令,不屠城清野,不劫掠百姓。胤军所到之处,五国官民多有献城请降者,让我大凤也效仿一二……现今,我想问她:如此丧心病狂,沽名钓誉,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不怕被天打雷轰吗?”
满院男子都是心惊胆怕:他在骂谁呢?她不怕被紫胤大将军王捏碎骨头吗?
韩飞并无丝毫愠怒,反而勾唇一笑:“你见王帅就说这些话?本将若是将你奉上,岂不会受牵累?”
“就是。”韩玉凑上来附和道:“不如先送到红帐子里调.教一番……”
韩飞似在沉思,又像在等小郎作答。
小郎暗中攥紧了拳:“若不受牵累,反而为将军记功进爵呢?”
“嗬?”韩飞眼睛一眯,竟觉生了兴味。
“只要你把人放走,并撤回劫掠凰都百姓之乱令。”小郎又看了一眼满院哀泣的男子,攥紧的拳慢慢地松开:“我……我便……”
“你便怎样?”
“败身残命,无可惜哉,我……”小郎微闭双眸,等不来韩飞下令,再睁开已满是决绝之色:“我可随遇而安。”
韩飞这方一笑。
忽在这时,有传令兵进了院门:“报!大将军王已驻扎在池丞相府。韩老将军还没进城,有话儿让带给将军。”
“说。”
传令兵见院中人多,便凑近韩飞耳语了几句。
韩飞听完,脸色更加阴沉。待传令兵退去,便命韩玉:“地上这些人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啊?”韩玉一呆,看周围小军也是面面相觑。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啊。
“将军?”
“叫扶骝也回来。”
“这……”韩玉不敢违背将令,心中气恼丛生,狠狠剜了两眼那说动将军做赔本交易的小郎。
男子们被带到门口,霎时如脱开罗网的鸟儿四散逃去,其中几个不忘相救之恩,朝恩人屈膝一跪。
小郎松下口气来。却见院子空了之后,两扇红门关紧,虎狼群中只剩下了自己这一只待宰羔羊。
韩飞慢慢朝他走近:“我家王帅元服在即,还缺个暖床小宠。你若能讨得她欢心,少不了日后得一公子之位,安居上京王府,永享荣华富贵,至少,可免亡国飘零之苦。”
小郎别开脸去,无动于衷。
“另有句话本将也要说在前面。”韩飞并不以为忤:“元服乃女子大礼。以我家王帅诸事皆求尽美的性子看,更不许出一丝一毫的差错。你若不晓事,惹她降下雷霆之怒,连本将也惧于承受,又何况凰都百姓?”
赤.裸.裸的威胁……小郎额角上的青筋倏地跳起。
“还有一事差点儿忘了。”韩飞冷声笑罢,忽然伸手捉住小郎的两腕,锁到背后,按腰一顶,令他弯成了一把软弓,又极快地抽去他腰带,分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胸膛和那上面赤红的贞砂。
“啊!”
瞟过一眼,韩飞另一手沉入衣衫,向下抚去,不知是怎样一个动作,小郎猝不及防叫出了声,面上已是怒红一片。
四周陡然响起一片女人的粗重喘息,小军暗呼天姥姥,韩玉只顾咽口水,早都已目眩神迷。
小郎待要挣扎,韩飞却已松手。
“确乎是个生涩的处子,很好。”
“将军!”韩玉急急言道:“处子哪儿会伺候人啊?还是要去伺候王帅。您看要不然……”
韩飞并不理睬她的建议,转头吩咐小军:“把人捆起来,即刻送往池丞相府。再带过去几个会料理床礼的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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