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宋和真到底是否真的在放逐之地里,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宋雪衣轻抚她的秀发,让她不必为此烦心。孙谷兰笑道:“怎么不吃了?小鸠不是喜爱孙姨做的菜吗?”
半天的时间,三人都在聊天,聊的自然是双方近四年来的生活经历。
灵鸠和宋雪衣并没有把自己全身的qíng况说出来,却也足以让孙谷兰受了惊,心中更不愿让两人再为找宋和真的事陷入险境了。
哪怕灵鸠他们劝说这并不全是为了宋和真这事才遇到的难,孙谷兰却依旧坚持自己的决定。
这几年来,虽然她表现得并不明显,可她心中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倘若不是秉着个信念,坚信宋雪衣他们会平安回来,只怕她……
孙谷兰尽力掩饰,不让自己脆弱bào露在两人面前。
她却不知道,灵鸠和宋雪衣都是何其敏锐的人,都将她的心事看得明明白白。
最后,宋雪衣忽然道:“待处理完了孙家的事,娘随我们回去,为我们二人主持婚嫁。”
孙谷兰惊住,“婚嫁?”她看向灵鸠,发现她一脸平静,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一股欢喜填满心头,让孙谷兰眉开眼笑,“好,好,好!”一直以来她最怕的就是郎有qíng妾无意,如今两人可以两qíng相悦,这是最好不过了。
因为连番的喜事,孙谷兰让素罗取来了几坛美酒,和灵鸠两人共饮。
灵鸠的体质本就不擅长喝酒,宋雪衣有心拦着,可前者就是不听劝,最后喝了个烂醉。
幸好她喝醉了,看起来比平时还清醒,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qíng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眼神格外的有神迫人,一般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宋雪衣无奈的一笑,“鸠儿醉了,再喝明儿又该起不了身了。”
孙谷兰仔细盯着灵鸠,除了脸颊酡红,真看不出醉了的样子。不过她也算了解灵鸠,对宋雪衣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去梳洗休息吧。素罗,去准备醒酒汤。”
“不用,我带着有丹药。”宋雪衣抱着灵鸠起身。
“嗯,去吧。”孙谷兰也觉得,平常熬出来的醒酒汤一定不如宋雪衣给的好。
两人睡觉的屋子就是孙谷兰隔壁,没一会儿就走到了。
孙谷兰看着他们进了屋子,转头就见素罗yù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素罗酝酿了半响,才为难道:“夫人,少爷和鸠主儿都长大了。”
“是啊,不知不觉都大了。”孙谷兰感叹道。她喝了点酒,脑子也没平日转的快。
素罗没办法的说明确点,“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都能成亲了。”见孙谷兰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她最终道:“只是到底还没有成亲,就让他们继续住一个屋,真的好吗?”
孙谷兰才明白了,面色一僵。
怪只怪她也习惯了两人一屋,如果不是素罗提醒,她也没觉得不妥。
只是现在人进去都已经进去了,总不能去敲门再让他们出来吧。
孙谷兰无奈道:“算了,他们爱如何就如何吧。”
听她这么说了,素罗也不再言语。
事实上孙谷兰并不如表面的这么平静,她忽然想起来刚刚灵鸠醉酒的模样。
雪肌香腮,明眸俏目,唇红水润得跟被蹂躏了的桃花似的,再说那婀娜的身段,袖子滑落露出的皓白凝脂的手腕,整个人跟染了桃色的纯净晶玉似的,连女人看了都动心,更何况是男人。
她家雪衣不比普通男子,一定不会对小鸠做不轨之事吧。孙谷兰自我安慰着,同时又忍不住想,她家雪衣打小生病体弱,好不容易好了,一直以来除了对小鸠就没有对别的女子感兴趣过,应该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吧?其实做点什么也没事吧?毕竟两人都两qíng相悦了?雪衣可千万别有问题啊!
孙谷兰想着想着,忽然回神,脸皮就红了。她这个做娘的都在想什么啊!
“夫人?”素罗发现孙谷兰脸色古怪,问道:“您怎么了?”
孙谷兰难得尴尬,“没,没事。”
厢房里。
宋雪衣抱着灵鸠去榻上,又去给浴池放了温水。
虽然中午他们已清洗过一次,可夜里吃ròu喝酒,身上沾了味道。
何况,每日睡觉前洗浴已经成了习惯。
宋雪衣放好了热水回来抱灵鸠,才转身看到眼前一幕,就顿住了脚步。
铺着绒毛的软榻上,少女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周围没外人了,放开了所有的防备,软绵绵的躺着那里。
如果只是躺着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凝脂白玉色的圆润肩头,水润的眸子朝宋雪衣看过来,像清晨烧红了半边云彩的日出明媚,看清了他的相貌后,猝然一笑。
饶是宋雪衣,也被这笑颜镇住,心跳停顿了一瞬。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厢房柔和的光晕下,软榻上的少女便似落尘的妖仙,让周围万物失色。
“宋小白。”熟悉的叫声响起,才惊醒了宋雪衣。
他稳住心神,深深看入少女的眸子里,并未发现异样。
这是怎么了?
鸠儿现在的状态有点古怪。
“鸠儿,可有哪里不舒服?”宋雪衣走过来,担忧的心思压制了更多的冲动。
谁知道他伸手才碰触到她的脸颊,灵鸠就像猫儿似的用脸颊轻蹭他掌心。
宋雪衣猝然收回手,如临大敌般看着灵鸠。刚刚少女脸颊细腻的肌肤以及秀发擦过他的手心,苏麻得窜入心头脑海,让他身体就起了反应。
“哈哈。”灵鸠却以为他再和自己玩游戏,嬉笑着伸手去抓那逃走的他的手。
宋雪衣犹豫的一下,还是顺从了她的所想。
一抓到猎物,灵鸠便扣着放到唇边,啃着一根。
宋雪衣还以为她喝醉了,逮着什么就吃,忍不住露出笑。他的鸠儿,真是可爱。
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手指敏感的感觉到那湿软的口腔,小贝齿的轻咬,以及舌头调皮的缠绕。
这哪里是吃东西,分明就是……
宋雪衣眼神深下去,仔细看向灵鸠,见她眼神毫无浑浊,气息也没有中了魅药的样子,可怎么会突然这般。
难道是因为喝醉了?
宋雪衣回想往日灵鸠喝醉的样子,实在是少得可怜。因为灵鸠自己也发现自己的体质有异,之后又落入放逐之地,所以喝酒的次数很少,醉酒的次数到目前也就三次。
一次还正常,第二次倒有点依赖人,这次怎么会这样。
因为长大了?
曾有人说过,酒醉后人们总会做出一些,平日里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宋雪衣又看向灵鸠,难道平日里鸠儿想对自己做这些?不对。他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事qíng没这么简单。
“鸠儿,来,把这醒酒的药吃了。”
他抽出手指,拿着一颗丹药。
灵鸠看了眼,倒没有拒绝,笑眯眯的张嘴,一副让宋雪衣喂的神qíng。
朱红的唇瓣和若隐若现的可爱贝齿,让宋雪衣差点把自己嘴唇送上去,而不是手里的丹药。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灵鸠吃了丹药,然后等灵鸠酒醒,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灵鸠忽然伸手拉着他的衣裳,用了巧劲就把人拉到了榻上,自身灵巧的坐到了他身上,低头亲住宋雪衣惊讶微张的嘴唇。
宋雪衣感觉到一颗圆滚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渡到自己的嘴里。
不需要吐出来,他都知道那是之前给灵鸠喂的醒酒丹药。
她竟然没吃,反而做出这一番举动。
宋雪衣觉得这时候的灵鸠,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灵邪的气质,古灵jīng怪得让人无法把握,又yù罢不能。
啃着嘴巴一会儿,灵鸠的手也不规矩,拉拉扯扯就把他衣裳打开了。
然后她转移阵地,从他的嘴唇下移。
宋雪衣身体紧绷住,起身扶住灵鸠,“鸠儿,够了。”
美食又没了,灵鸠也没有露出不满的表qíng,双眼灵光闪闪,朝他道:“那你亲亲我。”
从未听灵鸠说过这种主动要求的话,宋雪衣愣了一秒,眼睛的暗色更浓,额头都浮出薄汗。
“这里,这里。”灵鸠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这里闷闷的,你也摸摸。”
薄薄的衣裳仿佛圣地的云雾,遮住满山美好,却挡不住人手掌的触感。宋雪衣脑子里轰鸣了一声,如玉的脸庞便烧红了,眼神也燃烧了暗火。
灵鸠发出愉悦的声音,“你揉揉,我就不闷了。”
此时此刻此夜此房,宋雪衣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
到底要不要给灵鸠喂去醒酒的丹药。
他考虑着,随着灵鸠握着他的手,揉着那处后,心理生理双重的刺激都让身为初哥的他无需选择了。
“夏侯乖乖。”他忍着,平静的喊道。
夏侯乖乖默默的发出声音,“在。”
“带国宝去别处玩。”宋雪衣道。
夏侯乖乖很想拒绝,不过想到宋雪衣的手段和灵鸠的关系。只要他一声话,小妖魔绝对敢变着法折腾?自己。
啊啊啊!小妖魔,老子祝你被人吃gān抹尽!凸!
夏侯乖乖苦bī的诱骗某只漂浮在半空中的国宝,以被吃的一点不剩的危险,使尽浑身解数,三寸不烂金舌,才把国宝君骗到自己的紫金石里,和它痛苦的玩耍。
紫金石里。
国宝君:“咿呀?”兔兔和雪láng去做什么?
夏侯乖乖:“打架。”
国宝君:“咿呀呀嗷!”吾去帮兔兔!
夏侯乖乖:“别别别!他们是练功,不能打搅!”
国宝君:“咿呀?”练功国宝可以保护哦~
夏侯乖乖:“这种功,旁边不能有别人,要不然会走火入魔。”
国宝君:“咿呀呀~”
厢房里。
软榻太小,经不起灵鸠折腾,几次都差点翻滚掉落地上。
宋雪衣把她抱起来,先准备往chuáng榻走,中途转向去了浴池那边。
热水放了这么一会儿,温度刚刚好。
宋雪衣给怀里不安分的妖jīng脱了衣服,自己才解开外衣,就被她拉到了浴池里。
灵鸠本来就嫣红的脸颊,被热水这么一熏,不但没有醒酒,反而更醉了。
她拉着宋雪衣,“你让我舒服。”
这态度像撒娇又像是吩咐,反正韵味十足,让人不生气又不腻,只想按照她说的做。
你说她醉了,神志不清吧。她眼神比平时都亮,行为动作一点也不乱。可你说她没醉,更让人不相信,没醉能像这样勾着他?
宋雪衣心说,我给你机会了。见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脸上都是招人的笑,媚得gān净剔透,小脸蛋更绝色倾城,一身细嫩的肌肤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还要白还要嫩,没摸上去就觉得滑溜溜的,定让人爱不释手。
他伸出手。
宋雪衣没经验,可悟xing好,还是个天才的医师,对人体可熟悉了。他就看着灵鸠的神qíng,那一颦眉,一眯眼,一张嘴的小变化就能知道她舒服了还是不舒服,手跟变魔术似的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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