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成真的了单方面的服务,可谁说宋雪衣就不舒服了?他身体是挺难受,可心里别提多满足欢愉。
不知不觉,灵鸠就背靠着池边,气息喘喘的享受。
“舒服了?”宋雪衣问道。
这一问,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灵鸠诚实极了,一边点头一边道:“舒服,心口不闷了。”
“怎么心闷了?”宋雪衣察觉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心闷难受。
灵鸠挺委屈的,也迷迷糊糊,“不知道,就闷着。”说着,她就拿开他手,道:“你会医,你给我治治?用我刚给你治的法子。”
宋雪衣先一怔,回想之前灵鸠做的,脑袋又轰鸣了下。
等他回神,事已不可预料。
……
宋雪衣抬首朝她看去,对上了她的眸子。
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天地就剩这双灵眸,连魂都要被勾走,莫说是听她的话了。
体内的虚空王糙忽然蠢蠢yù动,似是感受到危险还是未知的吸引。
宋雪衣凝神,这回并没有被迷去神智,不过还是按她吩咐伺候着。
他的神魂早就沉沦,没有未知的影响,也会为她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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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那一刹那的心动
翌日,灵鸠神清气慡的睁开眼眸,浑身暖绵绵的,就跟泡过温泉,舒慡了一宿再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只是为什么胸口感觉有点疼疼的?灵鸠心想,十四五岁正好是发育期,估计又在长了吧。随后她又觉得,这疼得有点奇怪,怎么不是涨疼,反而是麻麻的,说是疼又有点慡的感觉?
灵鸠莫名的去拉自己胸前的亵衣,低头看着自己一对雪白。
整个人瞬间惊呆了!
这,这,这红的有点不正常啊!蝴蝶骨上的红印又怎么回事!
身边的一点异动惊醒了灵鸠,她抬头就对上一双幽邃的眸子。
“宋小白。”灵鸠gān巴巴的开口,“我这块怎么回事?”她指着自己蝴蝶骨。
饶是两人都看过对方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早上被抓到自己看自己的胸,灵鸠还是觉得有点别扭。虽然她心里最吃惊的是月匈,可到底还是没脸指那块,只能退一步的指着上面的锁骨。
宋雪衣半会儿没说话,目光从她月匈口再到她脸颊。
以前怎么没觉得宋小白的眼神这么有侵略xing啊!
灵鸠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啊?
灵鸠努力回忆昨天的qíng况,记得他们先和孙姨吃了饭,然后喝了点酒!
对了,就自己这体质,喝酒必醉!宋小白有没有给自己醒酒啊?如果自己醒了的话,按照习惯他们会先洗澡再睡觉,可完全没有洗澡的记忆!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痕迹,百分九十可能就是在醉酒时发生!
灵鸠一步步的分析,没发现自己严肃认真的表qíng,被宋雪衣一直盯着看。
“我亲的。”
突然响在耳边的声音,让灵鸠脑子里的分析破碎的一gān二净。她呆呆的看着宋雪衣,过了两秒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表qíng一变又变,最后化为面无表qíng,终于指着自己的胸口,“这,你也亲了?”
宋雪衣:“嗯。”
晴天霹雳啊!
虽然明知道两人定关系了,早晚有这一步,亲都亲了也不差捏捏啃啃什么的。可是她印象中的宋小白,怎么也不该在她醉酒的时候做这事啊!
“你怎么不让我醒酒再亲?”混乱的脑袋带来的却是表面的淡定,脱口而出的却是这话。
一句话说完,灵鸠差点没忍着拍死自己,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又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多没意思。”
谁知道这话说完,一只温润的手便压在了她那处。
灵鸠呆住,小嘴微微张开,“宋小白,你……唔!”
这,这这技术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
突如其来的舒服让灵鸠又惊又呆,愣是让宋雪衣吃尽了豆腐,也没有反应过来。
俊逸的男子轻柔说道:“这样,鸠儿想起来了吗?”
灵鸠依旧没有昨日的记忆,不过觉得自己说没有的话,宋雪衣说不定还会做更加刺激她的行为,所以她连忙的点头。
宋雪衣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微笑间低头在她唇畔一吻,“鸠儿今日醒得真早。”
如果是平时被他这么说了,灵鸠说不定还得嘚瑟一会儿,不过在明白昨日他们做了点什么的qíng况下,自己居然睡得格外的好,还大早上的自然醒了。这话她就说不出口了,面无表qíng的盯着宋雪衣。
清晨天边亮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孙谷兰早就先坐在了桌边,等着宋雪衣和灵鸠他们到来一起用早饭。
进来的两人还是那么亲密,孙谷兰则注意到灵鸠面颊有点不自然的嫣红,眼神的感觉也有点奇怪。
她心跳快了两拍着。昨日夜里,雪衣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事实上,宋雪衣就是真的做了。
早上在宋雪衣伺候着梳洗穿衣服的时候,灵鸠细细的感觉和检查了一遍自身,发现就月匈和锁骨颈项的部分有还没有消去的痕迹。双腿不软, 的地方也不疼,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真的做啥。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一点对于灵鸠来说是个好消息,说明昨日夜里她醉酒还没有混乱到某个程度。只是吃那个什么的,想一想也实在不简单了。
这不,和宋雪衣一起来用早膳,依旧被细心的孙谷兰看出点苗头。
只不过孙谷兰到底什么都没有问,目光不动声色的在灵鸠脖子晃过,然后在灵鸠没有注意的时候瞪了宋雪衣一眼。宋雪衣默默的承受了,却没有任何的心虚和后悔。
这种一旦事qíng牵扯到灵鸠身上,就格外偏执的反应,让孙谷兰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三人和谐的用过早膳,最是轻松的时间点,有人过来传话,请他们去大厅。
这次灵鸠他们并没有再拒绝。
一路从孙谷兰住所来到孙家大殿,路途经过的树荫林地,景色尽是天然叫人心qíng放松。
孙家的主屋说是大殿也一点都不为过,建筑并不奢华,却广阔庄严,雕梁画柱多为木头所筑,一眼看去用的树木并不普通,比一般的石头都要坚固。
灵鸠等人走进去,里面除了几名安静站岗的下人,便都是孙家的权位者。
主位上的人是已经贵为孙家家主的孙谷青,右下方坐着的是昨日见到的隐士男子以及女子,左边椅子也坐着四人。这四人对于灵鸠他们来说自然陌生,不过灵鸠若是真的想知道他们的身份,也只是一眼的功夫罢了。
三人入殿,唯孙谷兰给他们施了施礼,灵鸠和宋雪衣都一副淡然的神态。
孙谷青嘴唇挪动了下又闭上,眼前的这两位不止是他亲外甥和外甥女那么简单,他们还是能秒杀超凡者的高人,就算不对他们拜礼也是应该。
果然,他没说话,隐士男子他们也没有出言责备,还让他们上座。
“昨日的事qíng已经调查清楚,确实是孙昊羧他们的错,你们及时赶到救了谷兰他们,还杀了贼人,对于孙家来说是立了大功。”隐士男子说道。
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夸赞,并没有让灵鸠和宋雪衣惊讶。毕竟他们的实力败在那里,真相也摆在那里,如果隐士男子还打算打压他们的话,就未免太蠢笨了。
他身边的紫衣女子柔和的笑道:“既然立了功就有赏,你们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灵鸠看了宋雪衣一眼,后者摸了摸她的秀发,淡道:“让当年逐我娘出门的人都出来道个歉,还我娘一个的正名。”
他身边的孙谷兰闻言,表qíng有点动容,眼神内化不开的欣慰与感动。
隐士男子并没有对此犹豫多久,派人去将当年排挤孙谷兰的人都请来,又对宋雪衣道:“你要的正名,是要孙家昭告天下,当年的事是孙家做错了?”
虽然他们的确错了,生生的把家族的一代天才废了,也把下一代天才中的天才给推远。
孙谷兰在宋雪衣之前开口:“不必。”
如果真的让孙家昭告天下,对他们的声望怕是有影响,有心人也会查到宋雪衣他们。
隐士男子看了她一眼,倒没有高兴或者松一口气的神色。在他看来,如果昭告天下,能够把孙谷兰绑回孙家,连带着让宋雪衣他们也对孙家有几分感qíng和牵绊的话,这笔买卖很值得。
宋雪衣却没有任何的表态。
没多久,几名孙家的长老就被带进了大厅里。
他们注意到大厅里的几人,心神都有点揣揣不安。
隐士男子开门见山道:“当年你们排挤孙谷兰,可有想过今日?明白自己错误,就向她道个歉吧。”
几人昨日亲眼见识了宋雪衣他们的本领,哪里还敢有怨言,一个个表面上都充满真诚的给孙谷兰道歉,求她不要因当年的事对孙家产生怨恨。
孙谷兰神qíng有点恍惚,过了三秒才应道:“孙家是生我养我之地,这点我不会忘记。”
虽然她的答案并不是隐士男子最想听到的那句,却也不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句,勉qiáng算过去了。
几位孙家长老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都的一脸的感激,真qíng流露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多疼爱孙谷兰这个家族血脉。
“你们都下去吧。”隐士男子见宋雪衣没别的反应,挥手让他们走了。
几位长老连忙拜礼离去。
这几位一出了大殿的门,神qíng大多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感叹样子,却有两人一脸的愤恨。
“有点本事就嚣张至此,往后的路一定走不远!”六长老低声说道。
他身边的人听到,都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当年带领孙家小辈去御海镇的孙永辉是他的儿子,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孙永辉的死和孙谷兰他们有关,对孙谷兰怀恨在心。这次孙谷兰回来,他对孙谷兰的打压和陷害侮rǔ可不止一次两次。
说起来,他算得上是孙昊羧身边的大功臣,许多主意都是他给孙昊羧出的。只是他隐藏的够深,孙谷青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去。
几人行走在一起,忽然间就见六长老双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议的表qíng。
这副表qíng被他旁边的人看到了,正准备开口问问怎么了,却见六长老保持着这个表qíng,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六长老死了!
周围的几位长老都惊愣原地,然后从脚跟冒出寒意,直达浑身让他们身如抖索。
大殿里,隐士男子若有所感的看向宋雪衣,眉头皱了起来。
宋雪衣随意出手杀害孙家的人,让他有点不满。
人命倒没什么,主要是态度上的问题。
他想要拉拢宋雪衣,可对方对孙家毫无所敬,那就没意思了。
只是单单因为这事就放弃宋雪衣,隐士男子又舍不得。无论是宋雪衣的实力,还是他的天赋,都让人舍不得和他jiāo恶,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个孙谷兰在牵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