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乔玉妙问道。
于是齐言彻,就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乔玉妙。包括他从阿杏那里知道了尤妈妈,又从尤妈妈那里知道了墨香,又是怎么找到的墨香,怎么给墨香看好了嗓子。最主要的是,从墨香那里,知道了乔玉姝的全部计划。
另外,也告诉了乔玉妙,寿宴那天,他在喝好醒酒汤之后,有个丫环带他去见大长公主,却在半路上遇到乔玉姝的事。那乔玉姝身上却是有一股浓烈的异香,这异香应该就是墨香所说的依兰香,也就是和肉豆蔻遇到一起,会起到强烈催情作用的依兰香。
乔玉妙听了咋舌:“原来是这么回事。”
齐言彻说道:“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她如今已是我二弟的妻子,希望她能收了自己的龌蹉心思,好生过日子。”
乔玉妙沉吟了片刻:“虽说女子生活不易,但并不能因此就使出下作手段害人。女人一旦迷失了心窍,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迷失了心窍,便也什么狠事都做的出来,尤其是为了亲事,为了男人。”
乔玉妙一叹:“幸好你那醒酒汤被我换了……。”
话没有说完,就被齐言彻打断了,他低了头说道:“喝了又如何?不过就是催情之物罢了,如何就忍不得了?”
乔玉妙和齐言彻说的所有的话,都被躲在一边的齐言衡听了个一清二楚。
齐言衡的酒醉顿时就醒了,他手中拳头握紧,牙根也是死死咬住,脸色刷白,强稳住心神,从图书馆楼房的后面,匆匆退了出去。
乔玉妙和齐言彻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图书馆也打烊了。
“我送你回秀仪巷。”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摇摇头:“我今儿不急着回秀仪巷,我要去北门街。”
“恩?去北门街?采买东西?”齐言彻一抬眉。
“恩,北门街的铺子关得晚,现在应该还没有打烊,不过也得快些了,”乔玉妙道,“至于采买什么东西么,容我先卖个关子,过两日再告诉你。”
齐言彻剑眉微微抬起。
乔玉妙笑眯眯。
前一阵,她在街上给秀仪巷的众人和图书馆的员工,买礼物,却是没有给齐言彻买。
当时她没有想到适合礼物送给齐言彻,现在看到了齐言彻,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到要送他什么了,所以,她才去了北门街。——
齐言衡从图书馆出来以后,便一路疾步往齐国公府走,当他进褚玉院的时候,双眼已然发红。
乔玉姝从屋子了迎了出来,行了一礼说道:“国公爷回来了,我去教人备上醒酒汤。”
齐言衡突然握住了乔玉姝的手腕:“不用醒酒汤了,我可是现在清醒的很。”
乔玉姝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淤青是免不了的了,她柳眉顿时蹙紧,眼眶里顿时泪水充盈,她又怕自己的表情会惹他不快,连忙舒展开来,忍住不适,也忍住眼泪:“怎么了,可是诗酒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齐言衡不答,拉住乔玉姝的手腕,就往卧房走,进了卧房,就直接把人拉到了拔步床里,连帷幔都没有放下,直接把乔玉姝推倒了床上。
乔玉姝吓了一跳,蜷缩起腿,往里一躲。
齐言衡火气更甚,上了床,把她的腿按平,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国公爷,现在,青天白日的,我们这样,与礼不合的。”乔玉姝把手按到齐言衡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与礼不合?”齐言衡的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一手将她控制住,另一手,把她腰带上打的结给抽松了。
现在已经快要入夏了,衣服穿本就少,齐言衡这么把腰带一抽,乔玉姝扎紧短襦立刻就松了,衣服松了,襦子就从肩头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侧的肩膀,肩头肌肤洁白细腻,上头还有一小片昨日两人欢爱的痕迹。
衣衫零乱,香肩半露。
齐言衡顿时眼神一黯,呼吸粗重。
“不要脸的荡妇,”齐言衡恨恨的骂了一句,便重重压了过去。
卧房之中传出女人喊叫声,哀求声,低声的啜泣声。
……
过了一会儿,乔玉姝去了厢房里,她坐在软榻上,身边是一罐去瘀伤的药膏。
她打开药膏,唤道:“兰香。”
没有人应答她。
“兰香。”乔玉姝提高了声音,“兰香,为我上药。”
“小姐。”有一个丫环走了进来,不是她的陪嫁丫环兰香。
乔玉姝柳眉一竖,喝到:“你是谁,你进来做什么?我叫的是兰香。”
丫环被乔玉姝一喝,惊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太,太太恕罪,奴婢是褚玉院的粗使丫环,方才正在外头擦地。奴婢没有看到兰香姐姐,又见太太叫得急,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请太太恕罪,请太太恕罪,奴婢这就退出去了。”
“没看到兰香,她去哪里了?”乔玉姝问道。
“奴婢不知道。”丫环说道。
乔玉姝狐疑的蹙了一下眉:“你退下吧。”
“是。”丫环应道,正要退出去,又被乔玉姝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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