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乔玉姝问道。
“奴婢叫翠菊。”那丫环说道。
“翠菊?”乔玉姝说道,“你过来,给我涂药。”
“是。”翠菊应了一声,上前走到乔玉姝身边。
翠菊伺候乔玉姝脱了衣衫,衣衫刚刚除下,翠菊便是倒抽一口冷气。
雪白的肌肤如豆腐一般水嫩,然而上头却是一块一块的淤痕。
有大有小,交叠在一起,青的,红的,紫色。
没有出血,然而在晶莹的皮肤下,却是一滩滩血淤,仿佛从皮肤里渗出来似得,看得颇为瘆人。
听到翠菊的抽气声,乔玉姝顿时柳眉一竖,冷冷的说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若是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听到乔玉姝幽冷的声音,翠菊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敢乱说。”
“恩,起来吧,”乔玉姝说道。
翠菊应了一声,起身给乔玉姝涂药。
“翠菊,你现在是粗使丫环?”乔玉姝问道。
“是,是的。”翠菊小心的在乔玉姝皮肤上抹着药。
“看着还算机灵,”乔玉姝说道,“以后你就到我身边伺候,不用再做那错使活了。”
“是,太太。”翠菊应道。
抹好皮肤上的伤口,乔玉姝把翠菊打发了出去,随后自己给自己身体破肿不堪的那处涂药。
药抹好了,身体去依旧不适,生疼生疼。
腰酸得如同快要断裂,周身淤青连片的生疼,身子不适,让她不敢下地。
她慢慢的小心的移了位置,靠到了软榻的靠背上。
顿时,悲怨交加,苦不堪言。
他怎么能对她如此粗暴?她还是娇生惯养的侯门小姐。
尤其是今天,刚才。
乔玉姝心中也是疑惑,隐隐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这样的。
下聘当日她在湖心亭说的话,成了长在他心中的刺,至今没有拔掉。
而今天简直变本加厉,跟用强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不,不止,比用强,有过之,而无不及。
成婚之后,她每日小意伺候着,夜里也尽量迎合,他的脸色也有了一些缓和,今日倒底怎么了?
------题外话------
乔玉姝的事情还木有完,之后还会有……
第114章 让他慢慢把脖子伸到她的套里。
成婚之后,她每日小意伺候着,夜里也尽量迎合,他的脸色也有了一些缓和,今日倒底怎么了?
然而,乔玉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齐言衡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没有办法想出对策来。 乔玉姝在厢房里待了许久,终于还是走出来,心中又悲又怨又疑惑。
每走一步便是疼,姿势也有些奇怪,步子也走得极慢。
走到卧房,刚刚推开了卧房的门,就听到了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哼。
乔玉姝脚步一滞,不可思议的看着卧房的拔步床,帐子都没有放下,她直接看到了床上两人的丑态。
“小姐,”床上的兰香,惊呼的一声,连忙推起齐言衡,“姑爷,是小姐。”
齐言衡嘴角一扯,唇边讥讽之意更浓:“看到了就看到了,还能怎么?”
“我,我,是小姐的丫环,这样,这样……”兰香说道。
兰香用余光看了一眼齐言衡,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小姐脾气不大好,我害怕……”
“你以前是她的陪嫁丫环,”齐言衡笑了笑,在兰香怀里摸了一把,“以后就不是了,改明儿,给你开了脸,提个姨娘,你以后便不是什么丫环了,也算是褚玉院的主子了。” 兰香心里一喜,却转过头,含羞带怯的说道:“能伺候国公爷,是兰香的福气,只是小姐那边……”
齐言衡说道,“管她做事,你还叫她小姐做什么?”
“恩,知道了,”兰香媚笑道,“日后,奴婢,哦,妾身该唤她姐姐才是。”
“呵,这就对了,”齐言衡笑道,“当才好事,都被打断了,忒得扫兴,我们接着……”
—— 乔玉琏终于走出了宣平侯府,他因为在阮安寿宴上出了丑,而被乔梁罚了打板子跪了祠堂。
十下板子打得是皮开肉绽,老伤加上新伤,疼得乔玉琏睡觉都不敢仰卧,就怕挤到了伤口。每日只得趴着睡。
祠堂跪了三日,论理膝盖都要跪坏了,好在他的娘亲,给他准备了极为柔软的垫子让他垫在膝盖下,又让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起来休息休息。
当然,这一切乔梁和乔渊都是心知肚明的,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乔玉琏是嫡长孙,乔梁是想罚他,又不是想弄残他,偌大一个宣平候,日后还要靠这个嫡长孙维系着。
至于乔渊,乔玉琏毕竟是他的从小宠到大的亲生儿子,对于他跪祠堂躲懒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说破的。
尽管如此,乔玉琏还是挨了板子,又跪了祠堂的,这外伤一养就养了许久,现在,他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乔玉琏在府里闷了很久,现在伤好了,就再也待不住,出了府,找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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