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婚后的第二日。
乔玉妙有些起不来床了,腰算背痛的厉害。
昨儿夜里,他折腾的太厉害,乔玉妙这才知道,新婚洞房花烛的时候,他有多克制。他是知她初经人世,所以特别小意轻柔。新婚之后的第一日,乔玉妙因为好好休息了一晚,倒也还好。
现在,到了第二日,乔玉妙终于知道厉害了。
她早上有些起不来,慵懒的躺在床上。
齐言彻倒是神清气爽的起了身。
乔玉妙瞪了他一眼,动了动,但是身子实在乏力,就又滑到被子里,接着睡觉去了。
齐言彻昨天夜里吃得饱,看到乔玉妙实在精神不济,有些心疼,不敢在早上再要她,就只抱了抱她,自己起了身。
起身走了几步,他就看到地上她的小衣和亵裤,她的亵裤似乎已经被撕破了一个角。
齐言彻脚步一滞,小衣亵裤都被远远的扔到了地上,这亵裤还被撕破了的。这些都是昨儿夜里,战况激烈时,他做的事情。
他脸微热,轻手轻脚的捡起地上她的小衣亵裤,折好,返回床边,放回床上。
大手拿着她精致的小衣亵裤,回想起昨儿夜里的缠绵旖旎,他的小腹便又隐隐热了起来。
放好她的小衣亵裤,他急急忙忙跑到屋子外头,练武起来。
今儿的晨练,格外的虎虎生风。
乔玉妙迷迷糊糊的,只听到外头隐隐传来齐言彻练剑的声音,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过去了。
直到日上三竿,乔玉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乔玉妙坐起身,她未着寸缕,起床了,就开始找衣服,往床上一看,就看到了床边叠好摆放整齐的小衣亵裤,便拿了过来。亵裤自然是要换掉的,小衣是昨儿下午沐了浴才新换的,今儿还能接着穿,于是,乔玉妙便把这小衣穿了起来。
齐言彻练好了剑,出了一身汗,他怕吵醒乔玉妙睡觉,就在隔壁厢房里,让小厮打了水,洗了个澡。
晨练完毕,洗好澡,齐言彻神清气爽的回了正屋。
他回了正屋,走到床边,想看看乔玉妙醒了没有。
撩开帷帽一看,只见乔玉妙坐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她只穿了一件小衣。
光洁的背几乎全都袒露着,只有一根红色系带,系在背后,脖子后面也有一根红色的吊脖,再上面,就是乌黑的垂髻。
乌黑的青丝,大红的系带,让整个儿背部显得白玉一般凝脂滑腻。
乔玉妙听到声音,便扭头朝齐言彻看去:“言彻,你练好剑了。”
齐言彻喉结滚了滚:“练好了。”他坐到床上,双手握住她圆润的肩膀
他握住了她的肩膀,府下身,在她的背上,轻轻落了唇。
“嗳,”乔玉妙想转身,被齐言彻止住了。
“莫回头,”齐言彻磁性的声音比平日沙哑了几分。
他抬起头,解开了她背后的红绳,小衣“啪”的松了开来。
齐言彻从背后把头搁到乔玉妙的肩膀上,目光自上而下,从她小衣以上洁白的肌肤,一直看到小衣的边缘。
他的手摸到她的后颈,摸到吊脖的结,轻轻拉开了那个结。
小衣没了支撑,便缓缓往下滑。
他的目光盯在那小衣的边缘,也缓缓往下滑。
“妙妙,”齐言彻说道,“回笼觉睡好了,该休息好了。”
轻声呢喃了一句,便转到她身前。
他掀翻了人。
……
这么一折腾,乔玉妙到了中午才起了床。
下午乔玉妙空着,就把昨天还没有整理好的衣物一一整理好。
到了夜间,齐言彻又把乔玉妙拉到了帐子里:“妙妙休息了一个下午了。”
……
乔玉妙气喘吁吁的趴在齐言彻的肩膀上,这男人精力充沛,体力也好,这回刚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了,实在……
半夜里,齐言彻一声声“妙妙”叫的人心肝颤。
直到最后,乔玉妙说道:“言彻,明日是三日回门之期,我们还得回秀仪巷。”
齐言彻这才愿意收了势,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
成亲后的第三日,是出嫁女子回门的日子。
这日,乔玉妙还是没能早起,太阳升得老高了,才起床。
“妙妙,起身了啊。”齐言彻晨练结束之后,进了屋子。
乔玉妙已经起身了,刚刚穿好衣服:“恩,起身了,你晨练好了。”
“好了。”齐言彻点点头。
“今儿是三日回门之期,一会儿用了餐,我们就出门吧。”乔玉妙说道。
“好,我去叫人备马车。”齐言彻说道。
“恩,”乔玉妙应道,“我回去见我娘亲和弟弟,让她们也准备准备,这两日就搬过来吧。”
齐言彻颔首道:“我已命人准备好了院子,就在正院旁边的院子,早点把你娘和弟弟接过来,也免得你担心他们。”
——
宣平侯府书房中。
“爹,东西都准备好了,”乔渊说道,“伪造的文书已经弄好,人证也有好几个了,人证名单已经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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