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趁机打歪主意!”殇似是知道丹椒的心思。
丹椒尴尬,“谁,谁打你歪主意了。我见你面具上有脏东西,是想帮你擦掉的。”
殇又不是笨蛋,又怎么会不知道丹椒在打什么主意,“你,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么?”
丹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他怀里,不免有些羞涩,耳根微热,脸颊泛红,急忙从他怀里爬起来。预要在跑,是想尽快离开他视线,可方才那一跤摔的她心有余悸,只能强装镇定,向他微微一笑,转身漫步走开。
殇却一直笑看离去的丹椒。
丹椒偶尔回了头,又连忙矫正,失了这么好一个机会,丹椒紧紧攥住手,又不得不松开。依旧从容淡定的笑着。
丹椒坐在紫藤树下千秋上,正在气馁,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叹息,殇在她身后送了下绳索,将她拉回了魂。
“是在想,如何在找机会探寻我真面目么!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殇毫不留情地说,丹椒更无望了,是她太笨了,就这一次绝佳的好机会,也让她给搞砸了。
丹椒笑撇了撇他,“我是在想,也该回夏宫了,瑞肯定四处找我呢!”丹椒注视着殇,短短几个月时间他乌丝怎么就变白了,凝神在想,几个月前见他,他还一头银丝,为什么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竟变白色了?
“别想了,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你是无法看见我真容。”殇再一次打击。
丹椒咬牙切齿,又一次握紧拳头,在松开,“我不是在想那个,我是在想,你的头发为什么变了颜色。”殇不语,丹椒问:“能告诉我么!”看殇地表情尤为沉重,她知道了:“显然是不会告诉我的。”丹椒再一次失望,头歪在绳索上,叹气。
殇突然告诉她:“我得了一种病,”
丹椒来了精神,明着睦子问:“什么病?”
殇说:“一种永远都无法治愈的病,所以头发就变白了。”
丹椒重复着:“永远都无法治愈的病?”她眉头紧皱:“这天底下真有这种永远都无法治愈的病么?”
“普天之下无奇不有,当然会有这种病。”殇说的淡淡无奇。
相思本来就是天地间无法治愈的病,不是因为爱上她,他又怎么会得相思,不是因为相思入骨,他又怎么会舍弃元魂救她,不是因为舍弃元魂救她,他乌丝又怎么会在短短几秒间变白。
雪青玄衣,白发飘飘,白色面具,如玉般的脸庞,他到底是怎样一般面孔,让丹椒不紧看的出神,他太妖魔了,心为之悸动着。
她动心了么?
若说能让丹椒动心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的吧!
殇扭过头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夏宫?”丹椒猛然醒悟,似在摇头,“你不想回去?”
“不是,啊,那个,我……”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管它呢,想回去了,她自然就回了。“到时候再说吧。”
殇睦子里扬开了一层笑意。是因为她想留下而开心的!
殇怕丹椒一时不适应,饭菜都是软糯可口,依着她而做。
用过晚饭,两个人坐在院子中木椅子上,望去远方的星空。
丹椒说:“我在沉睡间似是听到了谁在我耳边说起我从小到大的事情,是你么?”丹椒看他,很认真地看着。
“是,”殇不能说不是。
丹椒好奇,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和长大所碰到的事情呢?”
殇不语,他苦笑,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因为对她动了恻隐之情,因为对她动了凡心,所以用尘缘镜像观测她的一举一动。
就连惜萝与枬的前世恩怨他也是从尘缘镜像中了解到的。
丹椒突然又问:“我不是死透彻了么,怎么活过来的啊?”
殇说:“是一位老神医将你救活的。”
丹椒惊喜,“那个老神医,是不是很神,”
殇说:“是。”
丹椒问:“他是不是什么病都能医好,就比如我这样的?”
殇回:“是。”
丹椒一下子跳起来,既然那个老神医能救活自己,那也一定能救他了!她拉住殇地手,“走,我们去找他。”
“为什么?”
“当然是让他帮你看病了。”
殇终于知道丹椒的寓意在什么了,他几乎都被她给气死,现在怎么圆谎也圆不过去了。
“神医帮我看过病了,他说我只要不去想,不去执着,这病自然就会好。”
“你在想什么?执着什么?为什么想?到底在执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念念不忘?”
殇注视着她:“一个女子。”
“一个女子?她是一个怎样地女子?能令面具人念念不忘地女子一定不是一般的女子,对么?”
“对,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自由自在,她无忧无虑。她也很顽皮,更重要地是,她很善良。”
“你很想她,很想她,那你为什么不去告诉她你的想念?”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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