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属于我。”
“她有了别人?还是她已经嫁人了?”
“两者都不是,因为我在她眼中看不到我的存在。”
“你怎么就能确定,她眼中没有你!”
“我相信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从来不会骗人。”
“那心呢?”
“心?”
“对呀,如果你跟她坦白了,她心中或许会有你的影子呢。”
“或许,”殇苦涩的一笑,“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了?”
殇知道丹椒不会爱上自己,就算她爱上了自己,可姻石碑上没有他和丹椒的名字。那上面只有枬和丹椒,那是命中注定地缘分,所以这是命中注定的,他不奢望。
既然他和她是注定的悲剧,那他又怎么会让这悲剧发生。他只能祝福她,虽然很难过,虽然很心痛,虽然很舍不得,虽然很对不起,这一路没能陪她走到结局,他把她交给他,让他代替他陪她走余生地路。
丹椒不语,突然抱住他,安抚他背,“没关系,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突然发现自己好想说错了什么,“你还有我这个朋友,我这个朋友心中就有你的影子。”
殇竟不知该怎么说了,就这样安静地拥住她。
第65章:相思入骨(03)
瑞没有停止派暗灵外出去寻找丹椒。他每天除了给祖母请安,然后去朝堂,下朝就独自待在清萝殿,在者就独坐月下画亭里,小牧站在他身边,今天月亮很圆,却很苍凉,这很像瑞现在地心境。
华素远远地站在一边,她看着这样为一个女人情深地瑞,很心痛,王为什么就不曾为她这样情深过!想想那几年里,王对她除了出乎礼,止乎情就再也没有进展一步,虞妃就更别提了,对于虞妃任性而为,王都是宠着,与其说是宠爱,不如说是让着,他对虞妃也只是兄妹情而已。
阿芝看王后,她明白主子现在地心情,“主子,”
华素看一眼阿芝,“回去吧。”
阿芝往那边月下画亭看了看,叹息王对主子这样!
“主子您别忧心,听说清萝殿那位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奴婢想她一定是消失了,或者……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咱在加把劲儿,王也并非是个铁石心肠地男人,主子一定能捂热王的心。”
“希望如你所说吧。”华素现在倒也平静地很。不会经常去缠着王,只偶尔做些粥端去王寝宫,道句晚安,之后离开,有时会去陪着祖母散步聊天。
瑞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华素和虞妃她太残忍了,毕竟她们二人嫁进夏宫八年有余了,朝堂上被臣子问及王位候选人时瑞还真不好搪塞过去。
丹椒她活了,殇却将她送回了夏宫,对她说:“我会以你所愿,让他给你自由。”
丹椒问:“你是要跟瑞做交易么?”
殇不想说,也不会告诉丹椒他用什么办法让瑞答应放了她。
殇走了,丹椒呆呆地看着。
丹椒想跟瑞告别,离开夏宫,可瑞并没有放她的意思,丹椒跟瑞僵持着,一直僵持到来年立春。
虽然已是立了春,但这雪似是没有停过,从过年到现在已经下了正正一个月,丹椒的想念就如这飞舞的雪花一般,一刻也停不下来了。
丹椒窝在窗户边,安静的看着外面白雪飘舞,她想起了枬,想起了和枬一同在飞舞的大雪中玩闹,推雪人,她还想起了面具人?冷不定的冒出个面具人,可把丹椒吓了一跳,想他干什么。就他最神秘,一出现就带着张面具,看不见他面容,只看的见他清晰的睦子,他那双睦子能让人有一种沦陷的感觉,丹椒看久了也会这样,莫说旁人了。
夏暖一直盯着面具人,她快要坚持不住,投降入他怀,不解风情地丹椒拍了下她肩膀,她才勉强挣托这种让人深陷地感觉,脸刷的红了,扭头就跑。
“夏暖这丫头,怎么了?”丹椒看了一眼,将身子转回,“你怎么突然来了?现在夏宫内把守森严,祖母说挖地三尺也要将那刺客给活捉了,你现在出现就不怕祖母将你看作刺客给抓了?你知道么,前些日子瑞的寝宫进了刺客,将瑞重伤,瑞到现在还在昏迷,月沧神也看了伤势,但没有明说为什么昏迷不醒,王后一连守了他几天,可也不见有好的迹象。现在夏宫里是祖母坐镇,誓要那刺客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夏都城都已经传开了。你现在出现不正被他们看作刺客!”
殇说:“你不用替我担心,没有人看的见我,也没有人能记得我,夏暖她也不会记得我。”
丹椒疑惑,看他:“你把她方才看见你的记忆消除了?”丹椒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跟空气说话,转看四周,“人呢?哎,哎,你,走了么?”
殇轻拍她肩,“没有走,我就在你身边呢。”殇搂住她,旋身之后,两人都凭空消失,却出现在夏宫后山上。“夏宫今夜将会有大行动了。”
丹椒似懂非懂,“什么行动,”脱口而出:“是不是对付瑞的?”丹椒随即转身就走,殇拦住,“我要去告诉瑞,让他防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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