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梅扇了我耳朵一下,我还要小小惩戒她一下呢。
但是庄家的事情可不一样。
我搂住胡其琛的脖子,撒娇道:“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庄家吧,那金箔虫是他太爷爷那一辈的降头师种下去的,这都几代人过去了,降头师早就挂掉了,怕个毛啊。”
“那你就错了,降头师也是有传承的,特别是这种大降头师,徒子徒孙多着呢,说不定还有成了器的,一惹上,甩都甩不掉。”胡其琛解释道。
我顿时蔫了,其实我还是蛮希望能帮到庄大哥的,他一看就是那种堪当大任的人,跟这种人交上朋友,以后我毕业了,能去他公司里实个习什么的,那可不是美滋滋。
“这么沮丧?就这么想帮人家?你这种烂好人性格并不是什么好事啊。”胡其琛敲了敲我脑袋说道。
我摇头:“没有啦,我之前已经跟人家说清楚了,能帮就帮,不能帮也不强求,毕竟我又不是救世主,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
胡其琛点头,我扭扭捏捏纠结了一下,鼓起勇气跟他谈判:“那个,跟你商量个事情,以后,可不可以做点措施,我不想怀孕。”
说完,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爬了上来。
“怀孕?”胡其琛不解的看着我,“这就是你让我戴那个的原因?”
我连忙点头。
胡其琛顿时笑了起来:“吴芃芃你想什么呢?你不可能怀孕的。”
“为什么?”我愣住了,虽然这听起来对我来说或许是好事,但是为什么心里面瞬间有些酸酸的呢?
“你是人,我是阴狐,我们不是同类。”胡其琛说道。
我还是想不明白:“不是同类就不能怀孕吗?那传说中的蛇胎、鬼胎什么的,不存在吗?”
“蛇胎、鬼胎,有真正生出来,落个好下场的吗?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承受那些的。”胡其琛摸着我的头安抚道。
我眨巴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不死心的追问:“真的吗?”
“精力这么足,东问西问的,看来我还得卖力一点,嗯?”胡其琛说着,作势又要抱我。
我强力反抗,他却出声蛊惑我:“要是你表现的好,兴许我一高兴,庄家的事情还能帮你解决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别诳我。”
“不诳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直接说嘛!”
“我们很多天没见面了,乖一点。”
……
胡其琛离开之前,的确是告诉了我帮庄家的法子,但是事情还得我自己去促成。
他说降头是直接下在庄老太爷身上的,庄家子孙身上的,只是子降,一下子请人解掉,可能造成的影响会很大,但是如果花一两年时间慢慢化解,等到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痕迹早就被清除了,再想追究,难上加难。
特别是像庄家兄弟俩这样的,金箔虫还没扩散开来,可以当即连根拔除,庄父身上的,就要难一点,只能慢慢来。
白学军可以帮着处理后期伤口,但是前期,需要一个人,在不动大手术的前提下,把金箔虫最爱吃的东西送进庄父的骨髓里,这个人,要我请。
我当时便明白过来胡其琛叫我请的是谁,课间休息的时间,我就给庄家打了电话,把事情跟他们说了,并且告诉他们,整个过程风险很大,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们倒是看开了,说可以事先签免责书,医院里做手术不也是这样的流程?
再者,我说这次消降要保密,不能出去乱说,花费可能也巨大,要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他们一一答应下来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给顾父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联系上上次他包专机接来的刺青师徐福,顾父将手机号码给了我,说对方很难请,他帮我联系着,我也自己打电话试试。
没想到我刚打出第一个电话,对方就接通了,一开口便叫出了我名字:“吴小友,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我惊讶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是我,但是随即想到,或许是从顾父那里存了我的号码,也没纠结,直接说道:“徐伯伯,您已经回苗疆了吗,我有事情想请您帮忙。”
对方呵呵笑了起来:“可真巧了,这几天在朋友这边做事,正打算明后两天动身回苗疆呢,找我有事?”
我简直喜出望外,赶紧说道:“徐伯伯,能不能请您抽个时间来我这边帮个忙,酬金不会少的。”
“我们之间说什么酬金,这样吧,我这边忙完了给你电话。”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我心头一件大事算是落了地,本来心情特别好,可是下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顿时火冒三丈。
下午只有一节大课,上完了之后,我和钱萌萌照例是去了图书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开始研究我们的设计稿,刚坐下来没多久,便有个人坐在了我们对面。
我一抬头,就看到陈晓峰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嗨,芃芃,好久不见。”
见你妹啊!
我当即便站起来要走,陈晓峰一把按在设计稿上,钱萌萌立刻叫起来:“把你的蹄子拿走,别弄坏了我们的设计稿。”
52书库推荐浏览: 想飞的鱼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