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哥叹了口气:“这个我们也说不清,那大师说,如果不是我太爷爷自己下的金箔虫,那可能就是通过骨髓传播的。”
“骨髓?这个不是那么好传播的吧?”血液传播还容易一些。
“我们庄家的商业帝国是从我爷爷手里建立起来的,而他起家的财富底子是我太爷爷给的,我太爷爷一生戎马,三十多岁的时候中过弹,伤在腰上,在国外动了大手术,估计金箔虫就是那个时候被有心人埋在里面的,太爷爷养病期间,结识了我太奶奶,几年后成婚,有了我爷爷,我爷爷结婚早,有我爸也早,所以他的发病全过程我爸都知道,再到我们这一代,我爸发作了之后,就一直认为是家族病,也带我和继明去检查过,当时并没发现我和继明有问题,要不是遇上了那位降头大师,我们甚至以为我们是正常的。”
我摇头:“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你和庄继明身上或多或少也遗传了,因为你们的疾恶宫里都有一股黑气萦绕,之前我以为是隐疾,现在看来,就是降头虫作怪了。”
“吴大仙,我和我爸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您想要怎么实验,我们俩都愿意做试验品,继明到现在还以为是家族病,并且希冀着自己没有遗传,我不想他也卷进来。”庄大哥郑重道。
我的心狠狠一抽,这个庄继明根本不靠谱,庄家产业要是到他手里,十有八九给败光了。
“庄大哥,你给我点时间吧,我得问问我家仙家,或许能有办法,如果他也没辙,你们也别怪我。”我对胡其琛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他做佛牌生意,跟很多降头术都是有交集的,说不定他就能治。
庄大哥也不为难我,送我离开的时候,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我没要,说如果能救得了他们,再收红包也不迟。
回到芙蓉园,躺在床上,其实很累了,但是脑子里面想着霍家和庄家的事情,一时间又睡不着,很是想念胡其琛,这两件事情可都指着他呢。
翻来覆去,过了十二点才睡了过去。
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但是又很困,眼都睁不开,用手去推,触手冰凉。
刚想喊,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那人三两下扯了我的衣服,急不可耐的上下求索。
感受着那熟悉的冰凉体温,我索性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了,却听他轻笑道:“几天没见,我这么想你,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我不生气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我热情欢迎你回来?”我以牙还牙道。
他也不怼我,只是一个劲的吻我摸我,弄得我浑身发热,他这才笑道:“嘴上不热情,身体倒是很热情嘛!”
我顿时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床,他却压着我,蠢蠢欲动。
我赶紧伸手推他,迅速的从床头柜里面将避孕套掏出来,塞到他手里:“这个,用这个。”
“超薄大颗粒?”胡其琛读出声来,转而将盒子扔了,扳过我的脸,对上我的眼睛,“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能,不对,啊,我要疯了!”
尼玛,什么脑回路啊,避孕套是避孕的,跟满不满足有半毛钱关系啊?
“那看来我们得解锁点别的姿势了,上次让你把书上的一招一式全都背下来,都记清楚了吗?”
……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我终于可以扯回自己思绪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胡其琛抱着我,一手轻轻的玩着我耳垂,我忽然就想起来胡绍阳的话,便问道:“听说你回老家了?你老家在哪?”
“问这个干什么?”耳垂上的手顿了顿,继而问道,“想见我家人?”
“不想见。”我又不是胡其琛的谁,充其量是个暂时暖床的罢了,见个毛家人啊,“就是有些好奇你的家庭成员罢了。”
“不想见就不见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咱们俩现在就挺好。”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人,会让胡其琛这么排斥?
不过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面却莫名的有些甜丝丝的,他其实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吧?所以才会觉得我们俩过二人世界挺好的。
可是,这样的二人世界又能维持多久呢?
胡其琛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对上我的眼,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收起思绪,转移话题,“对了,胡其琛,你认不认识什么很厉害的解降大师啊?”
胡其琛眉头微皱:“遇到什么事了?”
我便将庄家的事情仔细的说给胡其琛听,没有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胡其琛听完了,也有些为难:“降头术也是分等级的,低等的降头术,随便找人破了也就破了,但是高等的降头术,一般没有降头师轻易愿意出手,最好的还是请下降人自己解除降头,否则被下降人记恨上了,从此祸也就引上身了。”
胡其琛的话我能理解,就跟我奶奶上次不愿意破那个七煞阵是一个道理。
能下出高等降头的降头师,必定是很厉害的,你去解了他的降头,也就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口气他能咽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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