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接过地契,神秘兮兮地道:“这地契,能换多少银子?”
“朕也不清楚。”东方煊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补充道:“但风先生拿了这张地契,这花果酒庄便成了风先生的,花果酒庄每年几十万的收益,也全归风先生所有。”
“好。”风清扬收好地契痛快地道:“就让我来替皇上一探究竟。”
东方煊在戎关的行宫一点也不大,又因为打仗的缘故,街上没多少行人,但因为是在东方煊身边,再怎么清净,香絮都不觉得无聊,每日光是发呆,都能轻松打发时间。
等风清扬一走,香絮就连忙跑到东方煊面前,紧张地问:“金爷,这风清扬真的不是来寻仇的?”
东方煊听了笑笑道:“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你早猜到了。”
香絮听东方煊夸自己聪明,心里更是纳闷,怎么东方煊一会说自己聪明一会却又说自己傻,思索了许久才试探道:“难道说,云承还活着?”
云承死讯传来的时候,不少人都说东方煊忘恩负义。可香絮知道东方煊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云承还活着,只是假借死亡去给东方煊偷偷办着什么事。
当然这些只是香絮认为东方煊绝对不可能做出欺师灭祖之事的猜想,如今猜想被证实了,香絮还是一时难以接受。
东方煊点点头,并不否认。香絮见状,突然欣喜若狂地道:“那太好了。一定是云先生让风清扬来给金爷帮忙。”
“我就说你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东方煊宠溺地捏了捏香絮的鼻尖,又压低声音道:“不过云承假死这件事,目前并不能让其余人知道,所以你一定得为我保密。”
“好,香絮一定替金爷保密。”香絮用力地点点头,又想到什么,便问:“那关于风清扬的事,是不是也不能对别人说?”
东方煊笑道:“那是自然。”
十日后,天启又与西周交战,天启大获全胜。等又过两日,风清扬也回来了。
香絮因为一颗好奇心也想知道西周兵为何如此玄乎,便留下来耐心地听风清扬的揭秘。
风清扬把腿随意地一搁,坐得很没个正形道:“其实那西周兵根本没什么厉害的,提个水都提不动,还要两个人抬,平时也不放哨训练,我在他们大营的梁上歇了三日,居然没有一个人都没发现。”
香絮听了心道这风清扬也不过如此,连忙插话道:“就是因为这西周兵平日里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可一到月初便会很勇猛,才要风先生去替皇上查探的。如今风先生只见到了他们平日的懒散模样,还不是什么问题都没解决。”
风清扬一听香絮又针对自己,很是不悦道:“你这个小丫头,爱听听,不爱听就滚出去,怎么这么爱惹我生气?”然后又接着多东方煊道:“西周兵所谓的一到月初就如有神助,气势汹汹,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香絮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遇见了风清扬就特别爱插话。这下子怕惹怒风清扬,也不敢问到底是什么障眼法,只能眼巴巴等着风清扬继续讲。可风清扬却偏偏不讲了,故意等着有人来问,于是东方煊便问道:“此话怎讲?”
风清扬清了清喉咙,绘声绘色道:“那西周也不知道从哪里集结的那么多兵力,但总数应该不只是五千。所谓的怎么打都打不倒,不过是他们撤伤员的速度太快,你们没注意到罢了。”
香絮听了,心道,就算别人没发现,浏儿这么聪明又怎么会没发现。但香絮也不敢反驳,只能听风清扬继续道:“而你们的人说那西周兵以一当十,可西周兵单个人连水桶都提不动,又怎么可能一个打你们十个。我思来想去,怕是你派过来的那个先锋大将军,自己先叛变了。”
等风清扬走了,香絮连忙问东方煊道:“金爷,那风清扬说的是真的吗?浏儿怎么可能会叛变?”
东方煊听了却抱住香絮温柔道:“我知道你不肯相信,但浏儿自始至终都不是我的人。”
“怎么可能?”香絮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金爷救了浏儿,浏儿为金爷打下了江山,如今又怎么说浏儿不是金爷的人?”
东方煊却摇摇头道:“这一切不过是陈珏布下的局罢了,我也是近来才发现。”
香絮更懵了,连忙问:“陈珏?陈珏不是死了吗?”
东方煊苦笑了一声,反问道:“既然云承可以假死,那陈珏自然也可以。”
香絮还是不敢相信,急得哭出声道:“或许那风清扬才是在骗金爷。那风清扬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金爷怎么能轻易信任?”
东方煊叹了一口气,又将香絮搂得更紧了一些,解释道:“我信的不是风清扬,而是云承。云承说他从来没有囚禁过你。”
“不是云承,那又是谁?”香絮已经被弄迷糊了,原来自己认知中的所有事居然一下子都被推翻,并且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地被推翻,可东方煊又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香絮深吸了一口气,怯怯地道:“不是云承,难道是浏儿?”
第45章 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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