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有办法了吗?”秦绾眼睛一亮。
;amp;nb“还在研究,不过有些药比较有效,虽然不能驱蛊,但能压制蛊虫的活动,证据是服药后,另一个心跳会放缓几倍。”苏青崖道。
;amp;nb“这就够了,我们进宫!”秦绾断然道。
;amp;nb“我还没研究完。”苏青崖瞪着她很不满意。
;amp;nb既然他已经出手了,只是镇压,又医不好,他去干嘛?砸招牌么?
;amp;nb“随便先开个药,能压制也好啊。”秦绾道,“还有,我要你去给其他王爷都把把脉。”
;amp;nb“全部?”苏青崖一怔。
;amp;nb“嗯,全部。”秦绾确定。
;amp;nb“滚!”苏青崖随手从桌上抓了本书砸过去,“我哪有那么闲!”
;amp;nb“唉,不是啊。”秦绾一扭头,顺手把书解了下来,赶紧把之前的猜测说了一遍。
;amp;nb“所以你说,你怀疑皇子之中有人被幕后主使者下蛊威胁而变成同谋,所以让我去给每一个人把脉,检查一遍?”苏青崖道。
;amp;nb“对!”秦绾点头。
;amp;nb“要说中蛊,比起那些皇子,不是有个更可疑的人吗?”苏青崖却一声冷笑。
;amp;nb“谁?”秦绾一愣。
;amp;nb“皇后。”苏青崖吐出两个字。
;amp;nb秦绾皱起了眉,确实,比起看起来都很健康的皇子,病殃殃的皇后确实可疑。皇室娶妻,还是娶皇后,怎么也不能挑个病秧子,何况皇后生过三个儿子,虽然只养活了一个,但是身体不好的人是不可能频繁怀孕产子的。至少,皇后生下信阳王的那时候应该还是健康的。可之后十几年,怎么就能虚弱成这个样子?也没听说个具体的病因。
;amp;nb“谁是内应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主使者。”李暄淡然道,“至少,在太子和临安王死前,皇后自己是没有谋杀皇帝的动机的。”
;amp;nb“也不一定。”秦绾道。
;amp;nb“怎么说?”李暄一挑眉。他的身份,自然是无法进入后宫的,也见不到皇后,仅凭推测。
;amp;nb“除掉三个不容易,除掉两个还不容易?”秦绾笑道。
;amp;nb李暄微一沉吟道:“杀了太子,嫁祸临安王?”
;amp;nb“不,杀了舅舅,嫁祸太子。”秦绾反对。
;amp;nb“也是,太子如果是受害者,那上官珏同样有继承权,而且在楚帝先死的情况下,比信阳王更有优势。”李暄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必须赶在登基仪式之前。一旦太子登基,皇帝杀了临安王和太子杀了临安王可大不一样。”
;amp;nb“确实。”秦绾也赞同。
;amp;nb“要是皇后做的,她给自己下蛊做什么?”苏青崖冷冷地道。
;amp;nb“不一定是给自己下蛊。”秦绾这时候思路也清晰了不少,“孟寒说过,有些蛊虫饲养不易,还有些恶蛊甚至以饲主的精血为食,只是那些养蛊之术大都被南疆王禁止了,但也不排除私下有人偷偷地学。”
;amp;nb“你怀疑皇后是南疆人?”李暄道。这并不太可能,一国皇后,就算不是出身豪门,最起码也是身家清白,几代可查,要把一个南疆人塞进去冒充根本不做不到。
;amp;nb“我只是这么怀疑的。”秦绾点了点头,“南疆灭族三十年,皇后进宫恰好也是三十年前,就算真的只是巧合,再查一遍总是小心无大错。”
;amp;nb“太子倒是会很愿意去查。”李暄了然。
;amp;nb就算太子不知道皇后的阴谋,但一个有嫡子的太后,绝不会受新帝的欢迎。
;amp;nb“如果皇后拒绝诊脉,其中一定有问题。”秦绾说着,转过头去。
;amp;nb“……”苏青崖与她对视一阵,终于败下阵来,“本公子前世欠你的!”
;amp;nb“可不就是你欠了我前世的?”秦绾理所当然道。
;amp;nb“滚!”苏青崖怒道。
;amp;nb“好吧,我先去换身衣服。”秦绾从善如流地起身。
;amp;nb苏青崖气得再次砸了一本书过去。
;amp;nb蝶衣很无奈地叹气,拿起纸笔写道:“明知小姐喜欢撩拨你生气,就你偏要凑上去。”
;amp;nb“你不介意?”苏青崖斜睨着她。
;amp;nb蝶衣一脸茫然。
;amp;nb“我要是前世欠了她的,难道她是前世欠了李家的吗?”苏青崖怒道。
;amp;nb蝶衣微微皱了皱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写道:“小姐对东华特别执着。”
;amp;nb苏青崖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
;amp;nb按理说,欧阳慧在圣山长大,并不属于哪一国人,不至于对东华如此忠心耿耿,已经被伤害过一次还如此执着东华。按常理来说,换个别的国家辅佐,灭掉李家的东华才解恨吧?而她现在虽然想弄死李钰,但也仅仅是仇恨李钰个人,没有丝毫牵涉到东华。那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现在使用的身份是东华贵族,或是她又喜欢了李暄的原因。或者,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是把东华当成祖国,甚至更深刻的一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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