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墨阁主说过,小姐是东华人。”蝶衣写道。
;amp;nb“不,她不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仅仅‘也许’是东华人的父母如此执着的人。”苏青崖断然道,“如果她自己不知道,但一定是墨阁主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她。”
;amp;nb“……”蝶衣直接拿了白纸,表示自己不明白。
;amp;nb“我是说关于她的身世,墨阁主肯定不止知道这些。”苏青崖一声冷哼。
;amp;nb“那阁主为什么不告诉小姐?”蝶衣惊讶。
;amp;nb“或者她的父母被杀了,仇人很厉害,至少凭她现在报不了仇。或者她父母还活着,而且身份不简单,认了她会有危险。”苏青崖不负责任地随口猜测。
;amp;nb反正,也脱不了这几种可能就是了。
;amp;nb蝶衣沉默了一下,忽的起身,放下纸,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
;amp;nb“干嘛?”苏青崖莫名其妙。
;amp;nb蝶衣直接从箱子里翻出一套衣服丢进他怀里,顺手把他推进了里间。
;amp;nb苏青崖无语,又不是女人,出个门还得换身衣服!
;amp;nb太子听说蛊毒的事有了进展,立即亲自到宫门口把人接了进来,一面忧心忡忡地道:“昨天半夜开始,父皇已经连水都灌不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amp;nb“看看再说。”苏青崖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amp;nb蝶衣随手拿的衣服是前些日子临安王准备的,虽说也是朴素的颜色花纹,但衣料却是最好的,丝绸的柔滑质感让他有点儿不习惯。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也不至于再出去换一件,只得将就着穿了。
;amp;nb这次只有秦绾和苏青崖两人进宫,连朔夜和蝶衣都没跟着,李暄自然是更要避嫌了。
;amp;nb再次给皇帝把脉,苏青崖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amp;nb虽然不知道名称,但皇帝中的蛊,应该就是寒玉瓶里的那一种。只是让他不解的是,用如此珍贵的玉瓶来盛装,这种蛊虫应该也是最厉害的,可是怎么看都远不如金蚕蛊那么凶悍。
;amp;nb“苏大夫,如何?”这次开口的竟然是皇后。
;amp;nb“我会开药,应该能暂时镇住蛊虫,让我有时间慢慢寻找引出蛊虫的方法。”苏青崖道。
;amp;nb“苏神医果然厉害!”太子虽然知道苏青崖肯定是找到了办法,但一夜之间就能镇住蛊毒,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可惜无法留在南楚。
;amp;nb苏青崖不理他,写完药方,搁笔道:“殿下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太医看看。”
;amp;nb“不必了。”太子一声冷哼,挥手道,“那群庸医连蛊毒都看不出来,又怎么看得懂苏神医的药方,何必如此麻烦。”
;amp;nb苏青崖不置可否,反正他是不信太子真敢直接抓药就给皇帝喝的,太医虽然没看出蛊毒,却也不能全怪他们医术不精,毕竟谁也没想过在南疆灭族的三十年后,皇帝能被人下蛊。根据药方判断一下药效,以及是否有害,太医还是能胜任的。太子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他心生好感罢了。
;amp;nb“陛下没事就好。”皇后拍了拍胸口,轻轻地舒了口气。
;amp;nb“皇后似乎也是久病不愈,可否让我把一把脉。”苏青崖忽然道。
;amp;nb太子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秦绾。
;amp;nb秦绾露出一个微笑。
;amp;nb“这……不必麻烦苏大夫了。”皇后也是一怔,随即就笑道,“药医不死病,本宫这是老毛病了,也不过是吃着药,拖着日子罢了。”
;amp;nb“正是如此,更该让苏神医看看了,儿臣也是胎里的弱疾,喝了苏神医开的药后,这几日明显精神好了不少。”太子在一旁说道。不管苏青崖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他开口了,作为太子,场面上的母慈子孝总是要保持的。
;amp;nb皇后犹豫了一下,许久才点点头,伸出了右手:“既然如此,有劳苏大夫了。”
;amp;nb“得罪。”就算是皇后,苏青崖也是直接按着她的手腕诊脉。
;amp;nb“说起来,母后原本身体也康健,只是近十年来才开始发病的。”太子道。
;amp;nb十年……并不算很久啊。秦绾不禁心念一动。
;amp;nb苏青崖这回很快就松了手。
;amp;nb“母后的身体如何?”太子关心道。
;amp;nb“血行不足引起的弱症。”苏青崖说着,若有深意地看了秦绾一眼。
;amp;nb秦绾心中一跳,但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amp;nb血行不足……昨天她才刚刚对苏青崖介绍过某样东西呢。
;amp;nb“所以本宫说了,老毛病而已。”皇后也带了一丝笑意。
;amp;nb秦绾仔细观察着,发现她在苏青崖的话出口后,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就更加肯定。
;amp;nb至少,皇后本人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的。
;amp;nb“先按这个方子吃吧,平时多用补血的膳食补充。”苏青崖说着,随意写下一张普通的补血药方,反正皇后也不会真的去吃,他自然不必费心琢磨。
;amp;nb“有劳。”皇后客气地点点头,吩咐侍女接过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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