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过来吻我。”
“什、什什什么?你是打定主意要吃我豆腐是不是?:”
墨瞳狠然一眯,“你有意见?”他语气里的指责意味明显。“不不不,小的怎敢呀。”她将不甘和羞恼化为挑衅,“我只是认为,你一个毫无经验的大少爷,头一回就想尝试这么生猛的,会不会吃不消?”
“不会。我相信你高超的吻技,很放心的把主导权交给你。”南宫玄尔雅的俊容扬着诱人笑意。
放下手中扇子,南宫玄抬头与她四目相接,等待她的同时,神色充满期待。
“……”高、高超个鬼啦!
她完全是个新手,就算叫她依样画葫芦,都画不出个所以然来。
即使如此,她依旧如他所愿,一步步走向他。
因为她发现,这几天他笑容变多了,不再冷着一张脸,轻易吐出让人遍体鳞伤的言语,现在还笑得这么温柔勾人,叫人无法拒绝。
而她,想要被他勾引。
“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待会可别因为本姑娘高超的吻技,被吻到七荤八素就迷恋上我,不然我会很困扰的。”她先虚张声势一番,免得自己一脚陷进去。
“那你可要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是如何把我吻到七荤八素。顺便告诉你一句,男人跟女人不同,不会把感情和纯粹想要之物混为一谈。”
最末那句,话音极轻,幽幽远远地飘来,像附带着深浓疑惑的薄纱,将心头紧缠包裹。
贺兰蝶尾连追问他话中之意都来不及,他就朝她伸出长臂,用力一扯,她惊慌尖叫着,以奇怪的姿势摔倒在他身上,接着被他扶起在他怀里坐好。
要不是他之前表现得那么讨厌女人,她还真想讽刺他动作熟稔呢。
调侃的念头才刚闪进脑海,小巧下颔就被长指掐住抬起。
本来想提醒他点到为止,温软物体抢先覆上她的唇儿,将她的话语、气息,全堵得死死。
那是他的唇,比她想像的还要温热,一沾上就开始品尝她的青涩稚嫩,把粉柔如花瓣的唇瓣又吮又啃,害她有个错觉,他把她的唇当成了香软甜糕在啃。
可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分明该由她主动,他却表现饥渴,毫不客气地夺取她的权利。
只是四唇相贴渐渐不能使他满足,当他试图撬开白玉牙关,将舌头伸进檀口里,她蓦然一惊,原先抵在他胸腊上的两只粉拳越发紧握,并开始用力推他,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或许他在取笑她的单纯天真,又或许是她试图逃离的举动惹怒了他,南宫玄一手环上她的腰,把她牢牢囚禁在胸怀里,另一只手掌托住她后脑,迫使她与他更为贴近。
为了要她明白半途而废的行径有多么可耻,他的进攻变得不留半点情面,像逼迫珠蚌开口,任由采珠人为所欲为,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将她的甜美如蜜尝个透彻,不允许她有半点私藏。
这样的鸶猛凶悍的吻吓坏了贺兰蝶尾。
想要逃走却无处可逃,在他强烈的进攻下渐渐放弃抵抗,思绪因为胸腔的微疼变得模糊,最后她自动自发双臂环缠上他的后颈,任由他予取予求。
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一片模糊,只知道胸口很疼,快不能呼吸了……
还有,这个男人好可怕。
他根本不是弱鸡,而是只沉睡中的狮,谁胆敢招惹他,他绝对会立刻睁眼醒来,用强而有力的四肢把对方扑倒在地,先是舔舐戏玩一番,再把到手的猎物一口一口吞入腹中,细细回味对方惊恐就戮的那一瞬间,迳自笑得满足开怀……呜!
“蝶尾?”
在她快昏死过去前,南宫玄好心放她一马,可她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气息只剩下微弱的丝丝缕缕。
“玩太狠了?”若她仍清醒的朝他翻白眼,说不定他会笑她真是吻技“高超”,但现在……“刚刚,是谁说要把我吻到七荤八素的呀?”
结果撂下凶狠豪语的那个人,正气息奄奄楚楚可怜地昏迷在他怀里呢。
【第六章】
自从有过一次被吻晕的惨痛经验,贺兰蝶尾便时时备战,免得再次重蹈覆撤。
幸而南宫玄除了让她斟茶递水、整理房间,偶尔伴他夜读,添添烛火之外,不曾再要求过什么,更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
“你可以先回房去睡。”
眼角余光再次瞥到身旁那个想打瞌睡但没胆,拚命将呵欠压下的小人儿,南宫玄放下笔,忍不住温言劝说。
“啊?……没、没有啦,我一点也不困。”
既然他不是个坏主子,她哪有连这种陪伴夜读的小事也跟他拿乔的道理?
贺兰蝶尾尴尬笑笑,甩甩头,将瞌睡虫全部甩飞出去。
“我不介意。我不会因为你体力不支就责怪你偷懒,更不会像南宫熠,坏心眼地增加你的工作量,要你把先前偷懒的份补回。”
“我介意。万一你怪病发作突然倒下,我又碰巧不在你身边,你岂不是要在这里躺一整夜?到时候你可是病情加重,病上加病了呀!有我在,好歹还能喊个人来把你扛回房里。”
“敢跟主子顶嘴,你胆子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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