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是李菊,若是吃饭的点她没有回来,李菊收了饭菜,才不会管她吃没吃,更不会给她这般精心分开温好。
阮程心里暖呼呼的,将饭菜端了过来,一边吃,一边和阮为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爸,你最近身子怎么样?我记得,上次我住院的时候,你好像有些胸闷来着。”
阮程当然没忘记当初阮为岚为了她和李菊吵架,结果没说几句就捂着胸口冒冷汗,然后猝死的那件事。
后来她看过相关书籍,也问过医生,知道这应该是有高血压、脑血栓,亦或是心脏病之类,可治可防,但却还是需要明确确诊,才好对症用药!
这几天,她一直就想着这事,想着怎么开这个口。
“我没事。”阮为岚不以为意爽朗一笑。
阮程坚持:“要不,还是打个三联单去检查一下吧!”
这年头,都穷,但唯一的好处,就是职工看病是不要钱的,只要厂里打个三联单,就可以全部报销了。
阮为岚还没说话,那边李菊恨不得一跳八丈高。
“好好的到医院检查什么?你莫不是嫌你爸活得太长了找晦气?”
阮程:“……”
压了半天的火,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与这种人计较,才算是没有将饭泼菜到李菊脸上。
那边阮铭被忽略很不高兴,“妈,该你走了。”
李菊低头看阮铭,脸色又变了,“我阮铭就是聪明,才上了个学前班就这么厉害,都会下象棋了。”
“走,铭铭,我们到屋里去,妈好好陪你下棋,省得被人吵得烦。”
说完端着棋盘就走了。
阮程也不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只眨了眨眼睛,就又问阮为岚,“爸,你哪天休息,我也那天休,正好陪你去打鱼,帮你提桶!”
“还是我程程有孝心。”阮为岚笑得极是欣慰,想了想,说道:“嗯,这周要值班,休是没有了,下周星期三换休。”
阮程点了点头。
到时候,只有她和阮为岚两个人,她生拉硬拽也要将阮为岚拉到医院去检查。
没有李菊的打岔,父女俩聊的挺开心,饭并不多,没几口就扒完了,阮程还想和阮为岚再说几句贴心话。
然而,那边李菊已经掐着点在屋里开始吩咐了。
“阮程,吃完饭将碗都给洗了,顺便将衣服也洗了,还有,那边奶奶的马桶,你也给涮涮,还有……”
李菊还没吩咐完,阮为岚却不禁眉头一皱。
“程程累一天了,你就不能让她歇会?”
“歇什么歇?越歇越懒。我这也是为她好,大姑娘家的在娘家不干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后啥活也不会干,去了别人家还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嫌弃,有她有娘养没娘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改了状态了,好好码字。
文应该是不会太长,看大纲,大约三十万左右吧。
当然了,还得看笔力好不好,万一写不清楚理不顺,啰里八嗦,说不定就会多了。
如果有啰里八嗦的,记得提醒我哦。
善意的提醒,我还是能接受的。
么么哒~!
☆、想办法
屋子里火星子燎原,一句话不对,又要开战。
阮程连忙拉住阮为岚,冲他摇头,只说自己不累,又劝阮为岚早点休息。
阮为岚气恼未消,阮程哀求的看着他,他终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什么。
那充满怜爱又无奈的眸子,只叫阮程心下发酸。
怕他再说什么,让她控制不住,连忙推他进屋,转头便去干活了。
不过就是出点劳力的事,不触及底线,阮程是不想和李菊多废话的,也更不想叫爸爸又大动肝火,免得加重病情。
果然,她息事宁人听话乖乖干活,李菊嘟囔了两句,家里就安宁了。
忙完了活计,已是夜半,阮程躺在床上,却并没有马上睡觉。
她眨着眼睛看着屋顶。
去医院检查,得有厂里开的三联单。
如果没有三联单,就必须自费。
可她手上没有钱!
虽然她并没有告诉阮为岚和李菊,她在裁缝铺子谈好的是半工半徒,现在就开始拿钱,每个月有三块钱的工钱,但是,这才上班一周不到,总不好叫别人先给她支钱。
既然这条路不通,那便只能动别的脑筋了。
她不是才认识了一个王护士长?
于是,隔日再到裁缝铺子上班的时候,阮程就将那天,给王护士长家送衣服,答应给小汪护士长做红裙子的事说了。
郭裁缝吹胡子瞪眼,直斥她简直胡闹。
“……你这丫头!这衣服岂是随便看一眼,再和别人描述一下就能做出来的?到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白费了料子不说,还平白的砸了招牌。”
阮程手脚勤快,手艺好,又有眼色,郭师娘对她很是喜欢,见自家老头子说话这样重,当下就不干了。
“老头子你这么凶干什么?程程她也是一番好意,还不是为了店子里的生意。她年纪还小,才入行,不懂也是正常的,你多教教就好了,这么大声音,屋顶都要被你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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