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刚刚吃过晚餐,正在前厅用茶时,手下人来报:“大人,刚才有两个小姑娘在皇家学院找吴痕,自称是吴痕的朋友。”王朔听罢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茶水溅了一地:“朋友?凡是与吴痕有瓜葛的都不该还活着,去吧。”
手下人领命正要离去,又被王朔喊住:“带她们过来,我要好好折磨她们。”说完,再度端起茶杯,自言自语道:“你不该有朋友的,我要让她们后悔是你吴痕的朋友。”
吃饭时,吴萱和妙言顺便打听到傅长老的居处,回到房内正准备休息,忽然小二在外敲门:“两位姑娘,有人找你们。”
妙言把门打开,小二正要再说话,就被一人拨到了一旁。这人长满脸络腮胡,扫了眼两人,傲然问道:“可是你们在找吴痕?”
吴萱点了点头,问:“您有事吗?”
那人嘿嘿一笑:“我家老爷和吴痕颇有渊源,想请两位过府一趟。”说完不等回答,便大大咧咧的道:“来人呀,将两位姑娘请走。”其实他的人就在身后一米内,并无必要加上“来人呀”三字,可这人一贯如此,似乎这三个字能给他高高在上的感觉,因此时不时体味一把。
吴萱和妙言一来不知道吴痕发生的事,二来也想弄清楚吴痕在哪,因此不明不白地跟着这群人来到了王府。
吴萱和妙言见来在一座官家宅院,又见前厅坐着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不由心放下警惕。可是进到厅内,又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吴萱开口问道:“这位老爷,您认识我哥?”
王朔将茶喝了一口,看得出对茶甚是喜爱,这才往下看了一眼:“你哥?这么说你不只是吴痕的朋友了?”
“不错,我叫吴萱,吴痕正是家兄。您深夜相召,为了何事?”
王朔走下貂皮椅子,来到吴萱身前,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吴萱,道:“你是他的妹妹,那再好不过了。”见她们一脸疑惑,再道:“看来你们对此一无所知。”
吴萱问道:“不知您指的是什么?”
“老夫会告诉你们的,不过老夫很是好奇,吴府竟然还留着两个孽种!”
吴萱听到这话,又是生气又是疑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朔回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全家上下二十口除过你和你哥侥幸活下来,其余人都已经死了。”
吴萱岂会轻信,道:“你胡说,我一个多月前还见过他们,你胡说!”说完,想起皇家学院的人听到哥哥名字时的异常,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朔接着道:“老夫从不骗人,何况也没必要骗将死之人。”说完低头自言自语:“等抓到吴痕,定要将他剥骨抽筋、千刀万剐。”恨了恨后,再度抬头:“不过还好有你们,总算能让老夫为我儿先讨些公道。”说罢,眼中慢慢升起愤怒。
吴萱见这人不似说谎,上前几步,又急又慌喊道:“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王朔哈哈一笑:“很可惜,这是真的,吴痕杀了老夫独子,我会轻易放过和他有关人?”说到这,忽然收起笑容,恨恨再道:“他们死前应该很痛苦,不过这种痛苦你马上也能体会到了。”说完随手一挥,一只火凤凰便撞在了吴萱肩膀上,吴萱一下子被撞倒在地,衣服也被烧去一片。
妙言扶起吴萱,两人正要反抗,可忽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元素之力,这才明白怪异所在:房屋中布有阵法,隔绝了她们与元素的联系。
吴萱抬头怒道:“你身为朝廷中人,行事竟如此狠毒,我家人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连他们也不放过?”
“为什么?去幽冥地府等着问你那混账哥哥吧!”说完,不知从哪拿出法剑,向着吴萱狠狠劈来,他要让吴萱与他儿子一样死法。
就在法剑快要劈上之时,吴萱右手一招,眉心的五元素法剑竟然现出身形,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将王中丞的致命一击挡了回去。等屋内光芒消失,两人身影早已不见。
在此危急关头,吴萱求生欲调动出天云法印的力量,这才躲过此劫。可她听闻噩耗,刚一脱困心性便乱,全靠妙言带着她左奔右走。
妙言为了弄清事实真相,在逃脱时顺手抓了一个下人,等逃出几条街道,妙言才放下手中的人,问道:“你可知贵府和吴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家老爷说的可是事实?”
这下人被人拎着跑了一路,早吓得魂不守舍:“我说我说,姑娘饶命,我说,我说。”求了一阵绕后才敢抬起头来,见眼前的姑娘不像恶人,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吴痕杀了我家公子,他可是老爷的唯一血脉,老爷狂怒下,派人出去追杀吴痕。”
“吴痕为什么要杀他,你细细说来。”
“我也是听别的下人说的,好像是因为一张羊皮纸,据说吴痕为了解开其中秘密,先是设计接近卫林月,然后再通过卫林月与卫林月的爹卫子夫认识,卫大人乃是辰坤院大学士,学识渊博,想必也是因此吴痕才想借助卫子夫解开羊皮纸的秘密。不过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吴痕在护城河边杀了卫大人,这一幕却正好被卫小姐和我家公子见到,所以那段时间整个皇城都在缉拿吴痕,吴痕就这么消失了半个多月,等再次出现时,却是在望月小溪边,他在溪边大开杀戒,不仅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连带卫林月以及为救卫林月的我家公子也一起残忍杀害。公子死后,没人敢在老爷面前提起此事,可老爷终究还是知道了,派了六个修道者,去清风山杀死了吴痕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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