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灵华与骨叔安顿好众人,便远远的看着落英跟墨九说话。
骨叔悄悄问灵华,“无争说的都是真的?”
“不信你倒是问叶上啊?那天带兵在跟前的可是叶上,不是云上。”
“哎呀,你明知故问,你知道我们沙叶无令不得问。”
“那不就得了,我们云上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那九叔还执意来此作甚,不怕这狐狸心虚来个斩草除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燕北在这。”
“可惜叶上不给指令,要不然,凭仁……”
“收声,这可是在狐堡。”灵华警觉的四下瞅了瞅,碰了碰骨叔,“叶上的心思,除了无争,再无第二人可知。”
“是,是,”骨叔点头,“想必狐堡早已接了密令,不与我相干。”
“也有可能,叶上做事滴水不漏,此次若不是我多次询问,云上也不会多说一句的。咱俩见机行事吧。”
骨叔听完,点了点头,远远的瞄着墨九,墨九回身一摆手,灵华与骨叔便跟了过去。
四人骑马来到山下,除了大帅玄其,其余九帅全部齐集园口。
落英拽了墨九过去,“这就是我们狐堡下帅,等入了园,有的是机会跟你一一切磋。”
墨九微笑点头略过,只低问,“怎么不见燕北?”
落英赶忙一摆手,齐河满脸委屈的过来,“落主,不好了,燕北,燕北姑娘不见了!”
“什么?”落英灿如春光的脸霎时大变,“说清楚点。”
齐河小声跟落英嘀咕,“你走那天晚些时候,燕北姑娘不知从谁那得了通关令牌,乔装改扮偷偷下山了,至于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在跟前伺候的丫头也只是看见个背影,后来我问了守卫,他们说,没留意。”
落英听后,眉头紧锁,半天没有言语。
子周上前,对落英说,“我知道燕北去哪了。”
落英大喜,“快说。”
“肆城何族。”
“什么?”落英与墨九同时喊道。
子周说,“燕北不知从何处听说了隐巢人困在肆城何族,那日问我可否出兵相救,被我拒绝,如今人不见踪影,所以我猜测,定是去了肆城何族。”
“啊?这可怎么是好啊。都怪我。”齐河懊悔的跪在了落英跟前,使劲儿扇着自己的嘴巴,“落主,都怪我。”
落英气愤异常,大喊,“是谁在背后搞鬼,让我查出来,要他好看。”
众帅皆低头,不语。
墨九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灵华与骨叔对视一眼,偷偷跟墨九耳语了几句,墨九松了几分眉头,“我看不如这样吧,大家都先回,燕北的事,从长计议。这丫头如今主意大的很,怕只是她自己妄自揣测了一些事,并不见得就是别人的错。落主在山下等了几日,也颇为辛苦,还是回大帐休息,有事明日再议。”
落英尴尬的点了点头,一挥手,下帅们靠了边,落英礼让墨九入园,墨九与落英同入,不多时,墨九等人搬入帅帐,齐河早就安排了吃喝其他,一直到墨九歇下,才敢告辞。
齐河从帅帐出来,直奔青蟒大帐,落英正在青蟒大帐端坐无言。
齐河扑通一声跪倒,“落主,燕北姑娘的事,都是我的错,要打要罚,老奴都受着。”
落英冷冰冰的看向齐河,“人又不是你放的,你着急领什么罚。”
齐河擦了擦额头的汗,向前挪了几步,“这两日,我再三询问了跟前丫头,丫头只说燕北姑娘不喜欢她们在身旁伺候,总是支走她们,落主你走那日,好像,是,是……”
“是什么!”落英逼问道。
“是!”齐河一下子趴在地上,低头颤栗的说道,“跟前丫头说,好像是,好像是梨云找过燕北姑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落英听后,一双深邃的眼睛立刻现了凶光。
“好一个梨云,平日仗了我的宠爱,做事肆无忌惮也就算了,如今越发蹬鼻子上脸,明目张胆的来坏我的大事。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齐河一听,额头一下子渗出了汗,“落主还请息怒,梨云,梨云许就是随便说了几句,也不见得就是她……”
“也对。”落英冷笑,“来人!”帐外进来两个兵士。
“去彩帐,把梨云给我架来。”
“是!”
不多时,梨云面色不安的来到了青蟒大帐,看了看跪在一旁一脸惊慌的齐河,忐忑道,“落主找我。”
落英冷哼一声,离开桌案,走到梨云面前,轻轻的摸了摸梨云细美的脸蛋,反手就是一掌,啪的一声,将梨云扇了一个趔趄。
梨云摔倒在地,额头磕出了血,脸上一片红印,嘴角破的厉害,“落主明鉴,梨云犯了什么错,还请落主明示。”梨云一边哭,一边磕头,身子早已瑟瑟发抖。
落英慢慢走到梨云跟前,蹲下,用手托了梨云的下巴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告诉我。”
梨云惊恐万分的看着落英,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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