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本是聪慧之人,只要你肯学这些都难不倒你。”高孝瑜眸光有些暗淡,“我只是有些担心三弟罢了,他与四弟向来不甚和睦,这会又为了一个丫头更是火上浇油,斛律叔叔虽然对我们家很是照顾,但是从军打仗岂非儿戏,我不在你们身边你这个做二哥的还是要多盯着他们点,可不要让他惹出什么岔子。”
“这个请大哥你放心,我会好生看着他俩,不会让三弟胡来的。”高孝珩顿了顿转而含笑道:“大哥,你下个月就要做新郎官了,听说那卢家千金不仅国色天香,还性子温顺和善,可惜二弟不能留下来喝你的喜酒了,不过大哥你看起来好像并没那么开心呢。”
“女人对我而言都一个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包括我这个未过门的王妃也是一样。”高孝瑜垂眸道:“再说她是九婶的内妹,也是我与九皇叔之间的桥梁,所以她过门我也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高孝珩笑笑便不再说什么了,或许说有些话心照不宣他也心知肚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从军了,不过好伤脑细胞啊,以前看的兰陵王都是以女主的主的,所以高长恭的着笔都好少给人很神秘的说,这个是以男主为主的,所以想想他半生戎马,大部分还是在军营中度过,这个有点小困难,要斟酌斟酌^_^
本想修文重头写起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只在前文中有点小修尽我所能写好吧^_^
☆、从军
晋阳边陲之地,一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已近午时正是日头正好的时候,偏偏刮来一阵北风,那风势强劲中带着点嚣张跋扈,就如一野蛮入侵的外敌,势要将一切摧毁。
突然营地一角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相貌粗俗身着小兵着装的汉子指着天就是一通谩骂,大意是说这风把他刚扎好的营帐给吹乱了,害得他又要忙活一场了。
高孝珩被那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将那昂起的头又缩回颈中,眉头一皱小声嘀咕道:“这鬼地方果然不是人呆的。”他早已料到此行必然很艰苦,但这个艰苦却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这抱怨声极低但高孝琬离他较近却听了个一清二楚,便笑道:“二哥你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刘校尉笑脸嘻嘻的在走在前面带路,听了这话便转过头来恭声道:“三爷,前面拐个弯便是爷的营帐了。”刘校尉自知他们几个是皇亲国戚自己开罪不起,所以言语言语上很是恭维,转头时眼角不慎瞟到高长恭脸上,顿时一阵心跳加快,差点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这小爷长得细皮嫩肉竟比绮月楼的头牌姑娘还要惊艳七分,直到暗暗调息才定下心神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高长恭浑然没有在意他人的异样目光,只是跟在后面四处观察,平原之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营帐,那些步兵神情肃然的四下巡视着,其余的散兵都各自在扎营安顿,不远处的炊事兵也在有条不紊的准备军中午饭。
一路行来,那些散兵有些三三两两的驻足朝他们这边观望,只因高家三子风华绝代太过打眼,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居然凑上前来嘻笑道:“刘校尉,这个小兄弟是新来的吧?很是眼生啊。”他们嘴里在跟刘校尉打着招呼,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却一直在高长恭身上打转,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刘校尉看他们几个那没出息的德性,顿时眼白一翻没好气的道:“去去去…………都到一边呆着去,没看我正忙着呢。”
那些散兵被刘校尉三言两语打发走后,又回头咳嗽了声道:“四爷莫怪,这些人常年呆在军营中,难免有些………”刘校尉一时语塞难不成说爷长得像女人,虽然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样说这个小爷会不会气得杀了他。
刘校尉很是为难的看了看高长恭欲言又止。
高孝琬嗤笑道:“你是说他长得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好看是不是?所以让那些男人垂涎美色了?”
刘校尉笑而不语,不做回答。
此言一出高长恭果然脸气得通红,从小到大他最讨厌被人如此取笑,这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高长恭蹙眉道:“三哥,你又胡说些什么?”
高长恭被气得发红的脸,犹如三月初开的桃花,是那么的艳丽无暇美得让人不忍移目了。
高孝琬冷眼看着一向谦谦如玉的高长恭发火心里没来由的多了一丝快意又火上浇油道:“果然像女人…………算他们有眼光啊。”
高长恭气得只发抖,手指关节紧握得隐隐发白,直到传来骨骼间的格格脆响,咬牙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高孝琬得意洋洋的看着高长恭,那心里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本想继续之时肩头突然被人重重一按,似乎有种千斤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高孝琬转头看到高孝珩一脸搵怒的脸。
高孝琬冲他摇头道:“三弟,你有完没完莫再说了?你忘了大哥临行前的交代了吗?”
高长恭本是满面怒容,听了高孝珩的话突然清醒了几分,随即将那握紧的拳头稍微松了松,才冷哼一声道:“你就是想激怒我对不对,我越生气你便越开心,如果是这样那我偏不如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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