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在想……要是你没来得及回来,要是我被另一个男人带走,我、我……”他此时的碰触、他之前铿锵有力的宣言,在冷静下来以后变得更为震撼,彻底打碎她原先以为很坚硬,但其实很脆弱的什么,匡当匡当,有东西跟着蜂拥出来,催促她向他索讨怜惜,眼泪一时间啪嗒啪嗒止不住。“我很害怕,我只有你……”
如他所说,除了他,她什么都没有,一直压抑着不去在意的过去不敢想,不要想,她,只想要他。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耳边传来他温柔的话语,他的声音带来安抚,灌输信任。
心,逐渐安静下来,身躯的颤意并未停下,与害怕、不安那些情绪无关,颤抖的来源是他在耳边作怪,轻吻舔舐着耳珠,陌生的感觉悄然爬行过耳后,引发她阵阵轻颤,也引来他愉快的低笑。
他的手再次来到她的腰间,像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和那股忍不住要泛滥的羞耻,小脸被扳转过去,迎上他再一次的吻。
这一次她乖巧了许多,至少没有突然变得僵硬,随着牙关松懈,他的舌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丁香小舌来不及闪躲就遭到他的猛然袭击,逗弄着、诱哄着,刚才被催促的那份焦躁感终于找到原由,听话受邀与他纠缠嬉戏。
衣裳在这时被脱掉,她没有挣扎,虽然很害羞,淡淡的惧怕在隐约作祟,比这些还要强烈的情感是期待——期待他的碰触,渴望更深切、更亲密的,想要比现在更加了解这个人……
童九歌没有让她失望,甚至没有要她等太久。
当他侵入进来,她知道会疼,他有预先说明,只是没想到那种疼痛像是想要将她撕成两半。
他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情况,若她表现得有那么一点点痛不欲生,她毫不怀疑他会当即退出。
可是她不要那样,她想要他。
若若咬牙忍着,即使无法让脸上的表情保持平静,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不堪,一双柔荑抚上他的脸庞,充满爱意地抚摸他好不容易堆筑起来的薄弱冷静。
耳边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和极力压抑的低咆,他抵不过身下人儿的邀约,扶着软柔的腰肢,瞅着那双允许他放纵侵占的温柔美目,既重且深地用力侵入,与她合而为一。
未经人事的她好生嫩,他太强大,被入侵的地方很痛很难受,但是又矛盾地挽留着他,将他紧紧包裹,深深接纳。
她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随着他的体贴停留,随着他在她体内越发灼热,就连心都遭到哄拐,开始变得无比贪婪,不住地躁动。
好想否认不是她先令他失去自制的,然而受不住那份燥热难耐,向他恳求解脱的人是她,嘤咛着不够,渴望他更深刻占有的人,还是她。
这样的她好羞耻,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凶悍抽动,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极致欢愉,她抗拒不了,被拖着堕落变坏,放纵着迎合接受。
他的体力好得太可怕了,因为他不只给予,还会试探诱拐,试图探知她的极限。
她的体力自然不如他,当他淋漓尽致地尽兴过一次,想要把虚软无力的她捞回来再来一遍时,若若受到好大惊吓,手忙脚乱地将那只横在胸前不规矩乱动的大手紧紧抱住,不再让他为所欲为。
“傻瓜,先前为什么不说是孩子犯的错?”念在她初经人事的份上,童九歌及时打住,并好心的换个话题。
他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是孩子童言无忌招惹来的结果,也正是那孩子的娘急匆匆跑来找他说明原委,他才得以及时赶过去阻止血气当头的男人们。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她宁颜跟那些动手动脚多过动脑子的家伙有理说不清,也不愿供出那孩子。
“我是想告诉你的,那位巡迟的大哥将消息带到山寨时,我第一个就想告诉你,可是你不在。”她跟年轻少主只有几面之缘,除了九爷,其它人不会听她这个小小女子说的话。
“我前天就下山了。不过你的说法让我很高兴,被你依赖着,令我感到无比高兴,但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傻傻的让他们绑住你继续误会下去。”找他救命却找不到人,他深感抱歉,但她的做法他却不敢恭维。
“他还是个孩子,当时事情闹得太大,我不想看他被那么多人数落怪罪。”
“你呀,你真是……”童九歌不知道该说她好傻好蠢还是心地太软太善良,圈住软柔娇躯的长臂用力,把她转过来与他对视。“为了不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你给我听好,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不管如何,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清楚了吗?”
“你放心,若再遇上同样的情况,我会厚颜无耻地搬九爷这块免死金牌出来用。”
“你随意,尽管用到心满意足为止。”只要是她需要,他不介意成为一棵大树,为她遮风挡雨。“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我有跟少主打过招呼,相信他们冷静下来后,就会从孩子他娘口中得知实情了。”
“那孩子……会怎么样?”
“会被他爹赏小屁股一顿好打,然后关进小屋面壁思过几天。”
“还好。”还好罚得不太重,还好山贼对小小孩童都能手下不留情只是她个人的脑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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