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_文安初心忆故人【完结+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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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我们在一起看电视,似乎很有默契的,有的事qíng一旦发生,就会接踵而至。

  我没有回答做不做他的女朋友,却一次次同他qíng不自禁,究竟是种什么心态,我有点儿说不明白。只是当他开始忘qíng,我就无法拒绝。

  复试的时候,有个人进来呆了两分钟就走了,子清叫他冯总,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家在天津,偶尔会来北京看看业务。第一次见他,感觉一般,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左右。脸上棱角分明,比子清多了世故和坚毅。没有子清的清秀。以后就叫他子越吧(我随便起的,真名就不说了)。

  面试的当晚,子清告诉我录取了,先跟着他做人力资源部门的文员。我一听脑子轰的一声,心里就两个字“完了”。

  在子清家里住了一星期,每到夜晚,我和他就如受了夜的蛊惑,会qíng难自已的索取彼此。现在想想,也不明白当初是什么心态,如果最初是感恩、是冲动,后来的原因,也许就是“孤独”吧。

  天色暗了,灯火暧昧,人类最初的萌动便不由自主的滋生。何况我和他,在这座城市里,都是孤独的。孤独的身体,独孤的灵魂。尽管除了第一次的欢愉,后面对我而言是枯燥无味的。但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当你孤独寂寞,对前途担忧焦心的时候,一个男人的怀抱的诱惑是很难抵挡的。何况我本来也是个柔弱的女人。柔弱的女人是否本就该创造个不受蛊惑的环境来抵御内心的流连?

  一星期后,我找到了房子和两个女生合租,搬出了子清的家。子清没有再问我是否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估计那天早晨也是随口一说。我是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白天懊恼自责,晚上却沉湎其中。何况他成为了我的直接上司。

  搬走的那天,子清帮我搬的家,只是钥匙我要还他,他拒绝了,“留一把吧,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而且每次想起来都想哭。当时听到这句话,也qíng不自禁的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

  和子清的过程我简单介绍一下吧,后来我们就是朝夕相对,他亲自带着我,教会我很多东西。而且也会适时的和我一起吃饭啊什么的,只是我总在躲闪,无法面对我们一起。毕竟我第一次就那么糙率的和他一起,还是很怕他会心里瞧不起我。但是办公室的其她人都看出他对我有意思,有一个和我相处的还不错的女孩叫小丽,总和我开玩笑:“子清是不是看上你了呀,看你的眼神好怪。”我也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四章 初识子越意怯怯

  子越登场的时候,那时我对子清已经渐渐有了好感,开始和他一起吃饭,约会,但也是发乎qíng止乎礼。也许披上了社会角色的外衣,很多冲动便会被压抑了吧。他可能也知道我无法面对和他以前的过往,对我也只是默默的关怀。

  那时距离我入职已经半年,公司决定加大在北京的业务。招了很多人,那阵子特别忙。就在这个时候,主抓华北地区的子越会时不时的来公司看下qíng况,他有一间自己的豪华办公室。基本上一周会来一次。而那时我们需要他签字审核的文件也特别多。通常都是我拿进去。他不喜欢笑,整天眉头紧锁,我有点怕他,一般都是简短的介绍完药签字的内容,他刷刷一挥笔,我就出去了。

  直到有一天,我记得是圣诞前夕,我在网上订了个小礼物送子清,那天正好到货了,我就拆开看看顺手装到了包里。下午给子越送文件签字,那几天有点伤风着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看他微微皱眉,我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心里却在嘀咕,太没同qíng心了,又不是谈判,打个喷嚏还皱眉。

  晚上加班到7点多,在电梯里正好遇到子越,巧的是我和他同时说:“才下班啊”。然后我吐吐舌头笑了,顺带又打了个喷嚏。他皱皱眉,电梯到了,我正准备说再见,他忽然说:“在门口等我,我去开车送你。”我刚要推辞:“不用了”,他已经快步走了。

  坐上他的车,觉得很紧张,刚工作总想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却适得其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除了上车问了我住在哪以外,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快到我家了,我才憋出一句:“冯总的车开的好稳啊。”话没说完,一个不显著的减速带就把我使劲颠了一下,我的脸又红了,真想打自己的嘴。好在他什么也没说。

  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也没有下车的意思,只看着我淡淡的说了句:“当心感冒”。我一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客套的道了谢,忽然想起包里有准备送给子清的圣诞礼物,是个钥匙链,便拿出来,放到车前面:“快到圣诞了,送您个小礼物,别嫌弃”。说完逃一般下了车。

  之所以跑那么快,是觉得人家一个大老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这只有二十几块的小钥匙链估计也瞧不上,万一说不要,多没面子。可是我这人有个毛病,特别不愿意亏欠别人的人qíng,比如有人请我吃饭了,我一定会回请或送个小礼物。所以当时就那么冲动的做了。后来想想,可真幼稚啊。

  再之后去找他签字,他的面色似乎就好看些,不会总板着脸,偶尔也会随口问问:“在哪儿吃午饭?”或“节假日出去玩了吗?”之类家常聊天。不过在他脸上还是很难找到笑容的。而且他的脾气很差,有一次我敲门刚进去,他正在打电话,声音特别大,似乎正在上火,猛的把电话挂了,顺手拿起手边的杯子使劲往桌上一磕,杯子碎了,手被拉了道口子,我慌忙跑出去,幸好办公室常备紧急药物,拿个创可贴进来。也不敢说话,只放到桌子上,像蚊子哼哼似的说完签字内容,等他大笔一挥,我就溜走。不过上午在茶水间,看他手上包了创可贴,我想笑又不敢笑,假装无视。

  元旦后快年会了,有天去找子越签字,他忽然问我:“你觉得我老吗?”我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笑笑:“我女儿送了我张新年贺卡,抬头居然是致我家最可爱的老头子,现在的孩子。”说完摸着下巴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一个男人,再严厉,说起自己的女儿,也会是满脸chūn风,笑意盎然。

  我忽然就觉得眼眶有点湿湿的,想起了我自己的爸爸,对我也是那么疼爱,不禁笑了,认真的说了句:“您笑起来,很可爱,一点儿也不老。”可能我的话太幼稚了,他听完嘴角抽了抽,似乎想笑。我赶紧签完字溜了。

  出来我和对桌的小丽八卦:“冯总是个好爸爸吧,刚才说起他女儿一脸的笑。”小丽撇撇嘴:“谁知道,不过冯总可是出了名的花。”小丽压低声音:“听说他的qíng人特别多。”

  “不会吧。”我大吃一惊,那么严肃个人,居然背后也是那样荒唐。

  “别怕别怕,据说冯总只对少妇感兴趣,你不用怕。”小丽拍拍我的肩。我吐吐舌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五章 抛尽烦扰终携手

  年会是我和子清感qíng的转折点。年会租了个度假村去过。领导(也就是冯总,大老总没来)致辞,讲了公司的大好前景,让我等一群小职员也跟着斗志昂扬起来,冯总很有口才,他轻易不说话,但说起话来掷地有声,而且没有口音,简单扼要。台下掌声雷动,我却有点儿紧张。因为待会表演节目还有我们办公室一个小合唱。合唱平淡无奇,没出啥岔子。

  晚上自由活动了,有去打保龄的,有去K歌的,还有去泡温泉按摩的。我喜欢唱歌,就和小丽子清一起去了KTV包间。她们唱了几首后,就叫我唱,其实我唱的还不错的,就是我胆子比较小,就支吾着不唱,正好屏幕出来个“相思风雨中”,不知谁点的,我就借口说没人合唱就想转麦,这时子清说:“我和你唱。”

  我一愣。他已经和着音乐开始唱了。第一次听他的歌,他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声线清晰明亮,又很动qíng。唱的很专业,看着扥光下清秀帅气的他,我的心跳得好快。还微微扯得有些疼。

  一曲终了,大家都鼓起掌,小丽大叫:“小薇,你还有这手啊。”我才反应过来她们的鼓掌也是因为我。我的声音本来也不错,再加上动qíng,应该也很好。子清看我时,眼睛亮亮的。

  一转身,冯总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居然也在鼓掌。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接着又有好几个男生和我合唱,最后连冯总都要和我合唱,记得是首老掉牙的《心雨》,可我依然唱的很动qíng,唱完之后,我没有去看冯总的表qíng,却看到子清定定的目光,心里便是慌张扑腾着。

  唱完歌,子清追上我,要送我回房间。和我同屋的大姐家里的小孩发烧了,饭也没吃就回去了。估计子清是探听到这消息才来的。到了房间门口,我打开门,正准备转身和他说再见,却被他一把抱住反转身子关上门,屋里没开灯,他有些激动,在我耳边柔声呢喃着:“小薇,我想你。”唇已滑落至我的脸颊。

  我有些僵硬,但是对他的动作却无力抗拒。“小薇,我们在一起吧,我喜欢你。”子清在我耳边道。

  我喜欢他吗?刚才的深qíng对视,我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他,也许我们是个荒唐的开始,但是我们都没有荒唐的放弃。应着那份荒唐,我们早已笨拙而执着的开始了内心那份爱慕。

  我的眼里湿润了,回应了他。也许是压抑感qíng太久,也许是我早已对他芳心暗许,那晚我和他仿似出笼的小鸟,不再纠结挣扎,尽qíng的告诉对方自己的爱意。

  经过那晚,我和子清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小丽戏称我们是登对的金童玉女。我也一度幸福的以为和子清应该会有好的结果。由于我的房子租期还没到,我打算再住三个月。子清就每天接送我,我给他带个爱心便当,晚饭后也会一起在街边压马路,周末也会去逛街淘东西。子清的xing格淡淡的,却很温和,很细心。我有时执拗的问他为什么会和我发展那么快,他只会认真的和我说,他相信一见钟qíng。这么炽烈的词从那么淡然的他嘴里说出,总有些不相称的味道,却让我陶醉不已。我喜欢问,他便总是那么答。

  那段日子,想想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轻松的快乐。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六章 险被qiángbào意茫然

  chūn节过后,冯总的秘书休产假了。我们部门拟了个名单报道冯总那儿,让他选个临时秘书,三个月后就回原岗。谁知他看也没看,直接说”就小薇吧,话不多,利落“这是子清和我说的,我倒吃了一惊,话少是真的,比起大嘴巴的小丽,我绝对是个闷葫芦,可gān练他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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