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好听的酥了她半边身子,她坐在他旁边,心痒难耐。
天是黑色的,树是黑色的,花是黑色的,这世界上只有他是有色彩的。纪东歌这样想到。
“我可以…”纪东歌转头看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可以…枕在你的腿上吗?”
男人笑了,他的桃花眼笑起了波光潋滟,池里的水都没他的眼透亮,他像伤口处魄人绝色的红。
他开口:“不可以,醉酒的小姐。”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她总觉得她在哪见过他,她有着认识好久的熟悉感。
两人静静相望着,山樱像纸花一样,哗啦啦如落雪般下着,这惊人的花瓣数量仿佛快要把她给淹没,她产生了窒息感,或许是花也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
有一片花瓣沾到她的眉眼,男人伸手把它拈下,他的指尖拈花,微微一笑,“这不是千本樱,是见樱。”
“哪个见?”她喃喃道。
“见面的见。”
纪东歌往前一靠,压上了他的唇,这力道似乎把自己印到他的唇上,甚至灵魂,她很快起身,年轻男人脸上都是愣怔,他那种不可置信又似乎是意料之外的表情逗笑了纪东歌。
她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一阵眩晕来的强烈,哦,她想起来了,她醉酒了。
下一秒,男人抱住了晕了的女人。
纪东歌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她在梦里,推开阁楼的小窗,满园的欲望,让她好欢喜,她从窗里跳到草里,柔软接住了她,她从胸膛里发出愉悦的大笑,有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坐在她旁边,她问他,如何才能永恒?
男人说:“永恒是很长的时间,特别是对尽头而言。”
她说:“这是霍金说的,那你说呢?”
男人有许些落寞,他说:“我死后,坟墓前种了两株树,一株梨花,一株桃花,当无数花瓣落满我的墓,你过来看我一眼时,对我来说就是永恒。”
她猛然醒来。
席豫靠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脱口而出:“他呢?”
席豫问:“什么他?”
她愣道:“我晕了?谁送我回来的?”
“这位小姐,你一个人跑到园子里的石椅上睡觉,你知道多少人在找你吗?”
梦?这一切是梦?纪东歌有些不可置信,她说:“我记得我遇到了个男人。”
席豫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道:“我觉得你需要恋爱,纪小姐,据我推断你应该是寂寞了。”
席豫吩咐了手下照顾她,先行离开,关门前他看了一眼纪东歌,她脸上都是困惑,他轻轻关上了门,他走出大门,有一位年轻的男人早早站在那里,席豫对他说道:“你对她有什么目的?”
男人说:“我有点喜欢她。”
席豫被他的话语感到许些窒息,他道:“褚淮瑾我认为你并不适合她。”
“为什么?”
“你心知肚明。”
褚淮瑾叹了口气,他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席豫问。
“她绝对会来找我,尽管你骗她。”
“好。”席豫毫不犹豫答应了,话说完他突然盯着褚淮瑾唇角问道:“你…的下唇角为什么是红的。”
褚淮瑾很平静道:“她强吻我。”
“……”
席豫和他说完话转身又走回纪东歌的房间,他这人打赌就没输过。
纪东歌在床上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见席豫走了又回来感到奇怪,问他:“你干嘛去了?”
席豫没理她,他摩挲着下巴问她:“陈公子约你吃饭。”
旁边的助理心里疑问陈公子没有邀约啊。
席豫面无表情说着谎话,“我觉得你可以去约会感受恋爱,正好散发下你的荷尔蒙。”
纪东歌看看表,疑惑地问:“现在?宵夜?有病吧?”
“对,他就是这么有病。”席豫对旁边助理道:“还不快点去通知陈公子。”
纪东歌觉得这当中有古怪,但没有说出来,她想到最近要跟陈家合作,关系走近点是没有什么问题。
她下床给自己补了下妆,见席豫不走用眼神发出质疑,席豫厚脸皮道:“我跟着你们。”
纪东歌恍然大悟,原来是席豫是对陈公子有意思啊,这波曲线救国可以啊。
两人赶到褚家的餐厅时,陈公子早早坐在那,捧着红酒的侍从,拉着小提琴的乐手,还有一大束玫瑰花在他左侧,陈公子见到纪东歌及其激动,拿起玫瑰走到纪东歌面前。
“东歌,给你的玫瑰花。”
纪东歌心系老板,转手把玫瑰塞到席豫手里,用眼神告诉他,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被塞玫瑰的席豫一脸莫名其妙,陈公子忍不住说道:“东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把两人拉到座位上,喝了口清水,说道:“爱,是不管是谁都可以产生的。”
“陈先生,你认为同性恋是什么?”
“男人…和男人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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