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恶心讨厌吗?”
陈公子连忙道:“不会不会绝对没有,我觉得这是自由。”
纪东歌眼睛一亮,问道:“那你觉得席豫怎么样?”
陈公子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席豫,咽了口口水,“我觉得席总,非常好。”
“我们席总喜欢你。”
“什么?”
“什么?”
这两人异口同声道。
席豫一脸我他妈怎么不知道的表情,陈公子一脸我勒了个大槽。
纪东歌正打算给两人疏解下过程时,她突然听到台上钢琴乐变了。
灯光暗了下去,台上的歌手唱起了歌。
Such a life.
这就是生活
Latino caribo, mondo bongo
拉丁美人,加勒比人,巨大的紫羚羊花
The flower looks good in your hair
你头上的花儿看起来好美
无比诡异,缠绵缱绻,它在暗示什么?
纪东歌看到带着礼帽的钢琴家,他细长的手指像抚摸情人般抚摸着键盘,他似乎没有用力,可每个音符都带着力度,他坐着是那么端正,可他一举一动却好像在勾引着人,他的桃花眼看向了纪东歌,他弯了眼角,下一段音乐如期而至。
Latino caribo, mondo bongo
拉丁美人,加勒比人,巨大的紫羚羊花。
Nobody said it was fair, oh
却没人注意过它。
这位年轻的钢琴手突然收手,他把礼帽一扔,音乐戛然而止,飞向空中黑绒礼帽,它像应景月下孤独的马,它如凌晨四点未眠的海棠花,落寞的仅仅是因为它是一个谎言。
它是开场时就说下的谎。
礼帽落地,年轻的钢琴手早已不在了。
纪东歌连忙追了出去,席豫来不及拦,纪东歌像脱缰野马跑的飞快。
陈公子在状况之外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听到总是礼貌绅士的席豫爆了口脏话。
纪东歌的心咚咚咚的打鼓。
她的内心在咆哮,我就说这不是梦!
他是存在的。是存在的。
纪东歌喜极而泣。
她看到他站在不远处树下,对她绅士鞠躬。
他说:“嗨,你好,醉酒的小姐,你愿意和我去逃亡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最羡慕纪东歌了
竟然有一个叫褚淮瑾的人来爱她
☆、天
李梓承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自己的抽屉里有写着“对不起”的小纸条了。
他知道做这个的人是谁,但他从未予以回应。
陈晟这次做的过分了。李梓承想,他伤害到了席豫,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李梓承,老师教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他应了一声,把写到一半的试卷收好,起身去了办公室,一到那,就看到纪东歌愁眉苦脸在空的桌子前写着试卷,他向前打招呼,纪东歌眼睛一亮,对李梓承说道:“过来过来,有件大事要跟你说。”
李梓承走到她旁边,她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发帖子自己跑出来解释了,说自己造假开玩笑。”
李梓承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纪东歌感到奇怪,“你怎么了吗?”
“嗯…那个发帖子的人我认识。”李梓承没等纪东歌开口,飞快的说:“那个人不是很坏,他是一时间蒙了眼,我想这件事由我来解决吧。”
纪东歌如释重负,拍拍他肩:“嗯你自己解决吧,我不会过问太多的。”
“但是……”李梓承却道:“我猜测,虽说不是一定,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人也推脱不了关系。”
“谁?”
“秦倾。”
纪东歌没有表现的很意外,她笑了笑,说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转过头对李梓承说:“我一直想会会她。眼下就有机会了。”
这时,老师把李梓承叫了过去拿文化节比赛的相关试卷,他对纪东歌示意了一下,走了过去,老方拿着一打试卷给了李梓承,“你回去做一做,这些奥数大题,是我筛选下来的,回去好好做,我们学校就靠你争光了。”
“您言重了,老师。”李梓承翻了翻卷子,皱了眉头,“老师,您确定吗?这些大题都是压轴题,并且有些超纲了。”
老方扶着他的水杯,故作高深道:“想赢,就要做这么难的题,你回去好好写一写,不会的就来找我!”
李梓承不好再说什么,拿着卷子走了。
李梓承刚走,纪东歌就听到老方嘀咕道:“要赢褚淮瑾这些题还不够呀,得再去弄一些。”
一旁的系主任也听到了,“老方啊,你不用那么紧张,学校给我们的任务就是第二名。”
“不行!不行!比赛就要拿第一名!我看李梓承就非常有天赋,稍加训练肯定可以,我得再出些题目!”老方瞥眼一旁偷听的纪东歌,训她:“还不赶紧把你的错题改了,有这么优秀的人在旁边,你怎么不跟着好好学学?”
纪东歌内心一痛,几乎要吐血。
*
圆中第一次和港中搞文化节,校方非常上心,全校都布置了一番,分割了许多小场地做比赛场地,并且在校门口让学生为港中学生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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