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危险的气息,这气息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她害怕不停流窜在体内那股可怕的亢奋感,那种前所未有的欢愉感深深困扰着她。
“你错了,我当然能。”他那双狭窄修长的漂亮黑眸迸射一道精锐的光芒,又卑鄙地撇唇一笑。
下一刻,他强行掠夺她擒在手中的马鞭,携着她疾驰离去。
汗血宝马在高耸的象牙白围墙前被勒停,曲曜堂俐落地翻身下马,放任汗血宝马扬起前蹄嘶呜,他转身伸出双臂,像抓布娃娃似地一把将天水拎进怀里。
接着,毫无预警地,天水整个人悬空了,原来曲曜堂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了。
天水还来不及出声抗议,王府两扇朱红的雕花木门忽然间自动往两旁开启,曲曜堂神情自若地抱着天水步入府邸,横列两旁的是一群身穿同一色系服饰的奴婢,就好像卫兵站岗似的,排列成两行整齐不紊的队伍,阵容坚强地恭迎小王爷归来。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一下地笔直伫立着,那谨慎的模样,仿佛正在迎接太上皇。
“快放我下来!你这比无赖更无赖的小王爷!”怕落他人笑柄,天水羞得用粉拳拚命捶打曲曜堂硬如钢铁的胸口。
曲曜堂饱含兴趣地看着天水精神奕奕的晶亮双眸,“你怎会知道我是小王爷?”
天水气愤地指着门外,“我又没瞎,怎会看不见外头那块扁额?这里是皇帝御赐给洛王的府邸,洛王为社稷争战几十年,你这么年轻,绝对不可能是洛王,一定是洛王世子,没错吧?”
“佩服、佩服。”曲曜堂频频点头,“咦?看来你精神挺好的嘛!”
“不但精神好,还能走能跑,所以你快放我下来,让我离开!不然你就惨了!”她张牙舞爪地使出全力捶打他。
这男人真霸道,然而,他每一个狂野的动作都能控制她的意识,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一阵快感的悸动。
这真的很没道理,她全身热烘烘的,仿佛着了火……
曲曜堂的俊容上满是淡淡的笑意,根本没把天水的威胁摆进眼里,拐了个弯,他步入库房,把她丢在桌案前的一张华椅上。
天水整个人自椅子上跳起来,他却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轻轻松松把她按回椅子里。
该说他力气大,还是怪她太娇弱呢?天水一脸的不服气。
“你——”天水气得直发抖,他简直不可理喻!“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你这样绑架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曲曜堂双臂环胸,一派轻松地笑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用好奇的口吻问道:“好大的口气呀!说吧,你是谁?”
“我是……”天水实在不愿透露身份,即便他已放肆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总之,我的身份大有来头,没人敢对我如此放肆!你若识相的话,最好立刻把我给放了,不然你一定会倒大霉!”
“你不说出你的身份,如何吓唬我呢?”曲曜堂漂亮的黑瞳里透出一道令天水为之愤恨的同情目光,他的摇头叹气仿佛正在同情她的悲惨。
“我没在吓唬你,我是跟你说真的。”天水气得双颊鼓鼓的,心中不停诅咒着他,好一会儿才接口说道:“好,我告诉你,我是公主。”
“公主?”曲曜堂挑眉,挺意外的模样和表情。
“对,我是公主,来自苗疆的公主。”她决定骗他自己来自苗强。
“真有意思!”俊容上那抹邪意的笑益发诱惑人心,曲曜堂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天水好半晌,才摘下系在腰间的钥匙串,踅到房内一只大宝箱前,开了锁后,自宝箱里取出价值五万两黄金的银票,回头搁在天水面前。
“光是‘公主’这头衔,就值得我曲曜堂为你身价加码,这样吧,五万两黄金,买你三年,如果你嫌数目太少,咱们还可以商量。”
盯着案前的银票,天水在华椅上虚弱下来,发出微弱的吟呻,羞辱压倒了她。“我对这椿买卖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很有兴趣。”曲曜堂尽量把自己对她的倾慕之情表现出来。
“那是你的事。”天水一脸的漠不关心,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你这张小嘴真刻薄。”他伸手想要碰她的嘴。
“不准碰我!”天水发了好大的脾气。
因为凡被他触摸到的肌肤都像是着了火,天水小手一挥,便立刻站起来。
他猛然将她扯入怀中,毫无预警地,头一俯,炙唇就覆盖上她水嫩的红唇。
天水压根来不及闪避,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试着推开他,却感到浑身无力,可是……她不能任由他“欺负”她呀!
他狠狠地吻着她柔嫩的小嘴,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狂噬她甜腻如蜜的红唇,野蛮地用舌抵开她的双唇,贪婪地探入她嘴里找寻她的甜津。
天水慌然地捶他、打他,力气却小得可怜,最后只剩放弃似的力气,一双纤手无力地熨贴在他温暖且强壮的胸膛上,心跳飞快。
她的唇好甜、好嫩、好软,滋味是他品尝过最美妙的味道,如饮甘霖。
他深深着迷于这样的她,光看着下腹就胀得十分难受,硬如热杵的男性象征多么迫切地想要占有她,迫切地想要将她小小的身子给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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