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你以为我好骗吗?看我胸会怀孕,你骗鬼呀?”
白痴女人居然变聪明了,原来她明白胸部被看到是不会怀孕的。
“既然你知道光看胸是不会怀孕的,那你怎敢一口咬定亲嘴就一定会怀孕?”
“亲嘴会吃到对方口水啊!我奶娘还说,如果连吞下两口口水,还会生双胞胎耶!”
“老天!真是谢谢你,你让我体验了什么叫作人生。”
这女人真是无知又无脑,令人哭笑不得。
“不客气。”自以为是的无脑女人伸出小手,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别太难过,人生七十才算开始,况且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距离七十应该还要很多年吧?”
这个白痴女人!害他有点儿玩不下去。
白眼瞪向她的胸,忽然变得很无言。
乐平见他不说话,便又开始挣扎起来,“你快放开我啦!我要起来!你弄得我热死了。”
结果她还是败在他高大威猛的体型下,被紧箍着的娇小身躯徒劳地扭动着。
扭动的娇躯竟然敏感地促动段弁一向平静无波的冲动,胯下雄物益发亢奋起来。
他眼一眯,薄唇微掀,很不情愿地道:“不要。”
他说话的口吻听起来就像个任性的小孩,乐平抡起拳头,捶了他一拳。“你到底哪里有毛病呀?”
“有毛病的是你。”
“才没有!”
“有,很严重。”
“胡说!”
“对,你就是爱胡说,所以,我得乘机施教,而你很快就会明白怎样才可能怀孕。”
“你……”
见他唇边扬起一抹邪恶到极点的诡笑,乐平的心儿不由得狂跳起来。
下一刻,毫无预警地,他粗糙的大掌突地残酷地一把盈握住她的玉乳,柔嫩的美好触感一落入他的大掌里,已不能自控地揉搓起来。
那劲道猛烈到足以害她无法呼吸,无法平复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身子骨一软,她无助地望进他火热的炯炯黑瞳里。
“怎么,怕了吗?可惜你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一时兴起的恶作剧,竟让段弁停不下手。
他的心就像是泛滥成灾的江河般,完全止不住波涛汹涌的悸动,放浪的欲望被催出难以自控的放肆激情,邪浪地搓着她嫩乳的大掌显得愈加强劲。
“你……”
吐气如兰的小嘴才一张,段弁仅存的理智完全断了线,失去了控制,冲动地俯下首,攫住她因惊愕而微启的水嫩双唇。
他再也无法自她身上抽离,天知道她是什么鬼,怎会如此吸引着他?
真该死!后悔的人反而成了他。
他真不应该碰她的身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闻过像她这么甜美的味道。
他再也停不下来,贪婪地要汲干她的芳香,攫夺她的天真及甜美。
刹那间,她天旋地转,身子轻飘飘,脑中轰隆隆响,承受着此时男人在她身上过度放肆的亲密。
他的舌尖灵活地顶开她的唇瓣,喂入她嘴里,恣意地寻找她温热湿润的小舌,放肆地汲取她甜美的芬芳,撩拨她的娇嫩。
“唔……嗯……”甜腻的嘤咛声从他的热吻间逸出,娇躯在他无比热情的攻势下逐渐软化。
乐平的小嘴从未被男人这样占有过,也从不知交缠的四片唇瓣会迷乱人的神智,当她想要挣扎,早已深陷情欲之中,难以抽身告退。
贴在一起的身躯灼热交缠,段弁难忍地撕毁了她身上的薄衫,另一手扯下她身下的裙子,两三下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让她玲珑有致的玉体完美无瑕地呈现在他眼下。
“呀!”乐平惊呼,气息却亲密地喷入他嘴里。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粗糙的大掌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你的肌肤真是光滑细腻。”
“不要玩了好吗?”乐平无助地挣扎起来,赤裸的娇躯给她一种难以忍受的羞意。
“不好!我已经开始认真了。”他粗蛮地一掌盈握住她的嫩乳,为了她曾经子虚乌有的控告,豪不怜惜地抓在掌心里大力揉搓。
“疼……”乐平吃疼地瑟缩起秀肩,可他掐弄的疼痛中却隐隐带来一种难以解释的奇妙欢愉。
“怎么了?”他一掌将两团椒乳推挤出诱惑的深沟,那娇嫩的粉红乳首就好像逐渐绽放的花苞,在他眼中慢慢释出瑰色的挺立。
她紧咬着下唇,委屈的泪水受不住地夺眶而出,她心碎地啜泣着,“我……我不喜欢被你这样。”
“既然不喜欢被我这样,那你拿什么做我的妃子?是你硬要送上门的,不是吗?是你逼我这样对待你的不是吗?你若害怕这样的过程,不如现下就离去!”一连串的怒浪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欲涛。
原来做他的妻子,要忍受这样令人感到万分羞耻的过程?
他会不会是为了吓跑她,才故意这样做的呢?
思及此,乐平头摇得有如博浪鼓,“我不走!我要做你的妻子!”
窗外沉寂静谧,室内却缝绻着缠绵的春意。
段弁倚在卧炕上,双眸如冰般的冷冽,心头却纷乱不已。
乐平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悄悄挨近他怀里,伸出小手,轻碰他俊美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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