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放心吧,我有信心,她的心里会只有我一人!”霸道与张扬的宣言,却不让人觉得不快。
慕容德听着这少有的霸道与自负的话,心中却安定了。这样才好,只有他有这样的自信和魄力,她才能相信她可以忘记。但愿,童昭堂和荣清风能走到最后,弥补他当年留下的永远的遗憾!
临近中午的时候,办好了手续,韩诚带着官文离开了景阳城,回奇国国都接甜儿三人。
下午,童昭堂和荣清风在九曲桥附近的花园里对弈,慕容德则带着一众丫鬟在荣清风所住的房间里忙活。
“贴正就行了,贴完快下来,把房门每隔一个贴一个‘囍’字,一定要贴得端正,都贴完你们就可以吃饭去了……”慕容德一直在旁监工,忙了整个一个下午,“新房”终于布置好了。
当荣清风陪着童昭堂在花厅吃过晚饭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布置成新房了,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曾经的那个新婚之夜。这次的布置陈设都简略的多,但是,喜庆不减。
荣清风心中既高兴,又紧张,转头看向童昭堂,不安地道:“这……”
看出她的焦虑不安,童昭堂只是笑着道:“不想早点嫁给我吗?”说罢,将她圈进自己的臂弯里,低头凑到她耳边,“天为盟,地为誓,就在今日,你我缘定今生,从此不离不弃,携手白头!”
温软的言语,带出轻柔的热浪,撩拨的荣清风的脸颊瞬间飞满红云,她将脸埋进童昭堂的怀里,不肯抬起来。
童昭堂挑起一抹笑,将荣清风抱起。
荣清风低呼了一声,将头埋得更深了,由着童昭堂将她抱进房中的床上。
童昭堂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端起桌上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荣清风手中,以眼神示意她交杯。
虽然一切从简是她的希望,但是,她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成为童昭堂的新娘,心中毫无准备。此刻,她甚至理不清心中的感受。然而,她没有时间去理清心中的感受了,童昭堂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将手臂配合着童昭堂的,然后,两人端着酒的手臂便如天鹅两颈一般交叠在一起。
童昭堂将头一点一点凑近,荣清风也随之靠近,当她饮下杯中的酒时,她能清楚地感到童昭堂的呼吸,久违的熟悉的阳刚气息令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更红了。
饮过杯中酒,童昭堂静静地凝视着荣清风。此刻的她,好美,酡红的双颊如花般娇艳,气息如兰般令人迷醉。
在他意乱情迷的眼神的注视下,荣清风的气息也变得紊乱,当童昭堂的手臂抚上她的腰际时,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内而外地流窜过全身,他的眼神他的手在她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
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着迷,童昭堂将唇印上她的额角,细细地吻着。荣清风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软化,童昭堂每一个吻的落脚点都荡起一阵酥麻的涟漪,一切都与那个恐怖的晚上那么不同。
那个恐怖的晚上!突然闪出脑海的记忆瞬间重现了那夜不堪回首的经历,荣清风原本攀附在童昭堂胸膛上的手臂当即变成了推抵,这一推,推掉了童昭堂所有的醉意。
他曾提醒过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未想还是意乱情迷,他放开荣清风,起身去吹蜡烛。
荣清风扯住童昭堂的衣角:“对不起,我……”
童昭堂坐回床榻,将荣清风拥进怀中:“别说对不起,是我忘了,我们的身体都需要调养一段日子,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吧。”
荣清风点点头,侧身离开童昭堂的怀抱,让他去吹烛火。
入夜,两人合衣而眠,像他们最初同塌而眠时一样,他的胸膛熨帖着她的背脊。很久,谁都没能睡着。
荣清风知道,童昭堂看出了她的害怕和尴尬,他在包容着她的怕。男人的欲望来时迅疾如洪水,可是,每一次,他都为她克制了,种种思绪在脑海中交替闪过……
“广平……广平……”荣清风低低唤了两声,是愧疚的叹息。
童昭堂并没有睡,他一直在感受着荣清风的一切,这个特殊的时期,他必须掌握她的一切,才能为她做到他可以做到的一切。但很久,童昭堂才回了一句:“嗯?”明明是毫无睡意,声音里却有无尽的慵懒,仿佛,他已经睡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提起了精神。
荣清风没有说话,一点点转过身,试探地将手臂绕过童昭堂紧实的劲腰,轻轻环住,将自己紧紧嵌进他的怀中。
童昭堂的手臂回应般收紧,语音模糊地吐出两个字:“睡吧。”
她只是想试着与他亲近,他这样迷糊是最好了。荣清风轻轻抿了抿嘴,把头埋进童昭堂的怀中,感受着他温暖而令人安心的气息。她没有看到,合眼沉睡着的人弯起了唇角。
第40章 故人来探
没人想到,联军对战加洛的战果只用了半年就见分明。
“你,”童昭堂看向香屏,“照顾好夫人。”
“你,”童昭堂看向香茗,“负责收拾重要的物品。”
“你,”童昭堂看向韩诚,“负责监督下人们打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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