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跟两个木头人玩,有些无趣。
“这两人,少主jiāo待了,以后她们就是我们美人庄的人了,碍于她们身份特殊,无娘我会亲自教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有人主动送上香茶,无娘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喝了一口,然后抬了抬下颚,“来人,给她们解了。”
有一女人过去给金子雅和萧云解了xué道。
看着满屋子穿着风尘坦露的女人,金子雅和萧云皆是一脸的嫌弃,甚至撒腿就想跑。
但门口被人堵着,能跑到哪去?
“你们是谁?将我们抓来做何?赶紧给本宫让开!”金子雅见有人当道,又惊又怕的怒道。
“你们知不知道我姐姐是谁?胆敢把我抓来,信不信我让我姐姐把你们都杀了!”萧云同样怒不可遏,尽管心里胆怯,可依旧不愿示弱。
无娘早就没了方才的笑意,美目冷冷的在两个女人身上扫了一遍,随即朝身后的一名女子招了招手,厌恶道:“吵死人了,赶紧给我让她们闭嘴!”
于是乎,金子雅和萧云又被人点上了。
从袖中摸出两张纸,无娘jiāo给了其中一名女子,“想尽一切办法,务必让这两人将纸上的内容抄写一遍,明日我要jiāo给少主。”
女子郑重的接过,将两张纸叠好放入了袖中。
……
皇宫之中
金贵妃一整日都没见到自己侄女来给她请安,问过宫女才知道金子雅出宫去了。
傍晚,有宫女送来一封信,jiāo给了她,金贵妃拆开一看,顿时诧异不已。
“怎么公主回国都没事先给本宫说一声?”看着信中的内容,她皱着峨眉,喃喃自语起来。
而且她一个人突然就回国了?
旁边的贴身宫女听到她的自语声,看着她一脸的不放心,好意的安慰道:“娘娘,许是公主太想家了,所以才走得如此急吧?”
金贵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子雅这次出来的确是有段时日了。
再看看手中的信,她虽然还有许多不解,甚至放心不下。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封信是子雅亲笔所写,而她昨日就出了宫,今日信才被人送来,想必是她不好跟她开口所以才会如此吧?
她就算现在要派人去护送她,想必人也已经走远了。
而在长青宫
萧皇后接到萧家送来的消息,顿时就怒了。
“这个萧云,实在是太可气了!”
不懂事也就罢了,居然还闹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别人她恨她这个姐姐。
这简直就是故意在让他们萧家出丑、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出丑!
枉她自小就对这个妹妹细心疼爱,没想到就为了一件事,让她反过来如此对她这个姐姐……
……
美人庄的事,白心染不好出面,为了让她放心,无娘还趁夜亲自到承王府来jiāo代了对付两人的经过以及以后的打算。
对那两个女人,白心染一想起来就想剥她们的皮,可碍于两人身份特殊,立马弄死了对他们没好处。且无娘将计划说的周密又详细,她索xing放手让无娘全权负责。
对付女人的办法,她相信没人比无娘更擅长,论心计,无娘掌管了美人庄二十多年,难道是吃素的?反正只要不弄死人,什么都无所谓。
而盛子阳和盛莫两兄弟自那次失踪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承王府和奉德王府甚至动用了所有势力暗中将京城大搜索了一次,都没发现那两人的踪迹。初步预测,盛子阳和盛莫两兄弟应该是离开了蜀夏国京城。
白宇豪顺利的进入了铁骑军,这一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一时间让白家的人都长了不少脸,也让认识白家的人都傻了眼。
白心染也是后来才了解到,铁骑军的确与一般的军营部队不同,他们经受的锻炼差不多是一般将士的两三倍,其中所经历的辛苦和磨难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以至于铁骑兵对蜀夏国来说,就相当于一颗原子弹的存在,可以说属于蜀夏国的镇国之宝。
跟其他人一样,她以为过不了三五几日,白宇豪定会被撵出铁骑军,可谁知道一连七八日过去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白家的人为此更是得意和自豪。
白心染也问过偃墨予有关白宇豪的qíng况,但偃墨予都故意不说,还以军事机密为由,不跟她讨论这些。
弄得她更是好奇不已。甚至还怀疑过白宇豪在军营中被折磨死了。她每一次的胡乱猜测都让偃墨予哭笑不得,但就是不告诉她具体qíng况,只说人还活着。
如此几次下来,白心染gān脆不问了。反正人还活着就行。
毕竟在铁骑军中若是有吃不了苦的是可以提出退出的,他要是真吃不消那份罪,早就回白家继续当书生公子了。
在白心染心中,最为惦记的还是柳雪岚。
可自从柳雪岚不告而别后,一直都没有消息。京城不知道被翻找过多少遍,依旧没看到那丫头的踪迹。为了把她找出来,奉德王府还请了画师专门画了柳雪岚的头像挨家挨户的巡查,搞得就跟抓重罪嫌疑犯似地。对于奉德王的做法,白心染那是相当的无语。
人家雪岚原本就觉得没脸见人想躲避世人,结果倒好,这厮把画像挨家挨户的发,弄得人人都知道奉德王府在找这么一个女人。
这叫什么事啊?
……
这天晚上
殷杜轮休,早早的熄了灯上了chuáng。只是睡到半夜,突然被开门声惊醒,他警觉的翻起身喝了一声:
“谁?”
没有人说话,但脚步声却在靠近他的chuáng。
他抬手猛的将chuáng幔拉开,就见到一女人正在桌边将桌上被熄灭的蜡烛重新点燃。
看清楚是谁后,他突然脸红了。“你、你有事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且都穿得清凉单薄,这一幕,让殷杜浑身别扭起来,不需要摸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她到底来做何?
正疑惑着呢,突然见女人开始脱起了衣裤,他猛得瞪大眼,浑身僵硬的坐在chuáng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全是白花花的东西。
“你、你做什么?”见女人朝着自己走过来,殷杜总算回过了神,又惊又窘又臊的往chuáng里侧退了退。平日里说话跟放鞭pào一样的他这会儿就跟个结巴似地,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格外吃力。
血影面无表qíng的上了chuáng,似乎没看到他惊骇羞窘的反应一样,直接坐到了他对面,低着头冷冷冰冰的说道:“王妃让我来以身相许。”
“……?!”殷杜清俊的脸上一脸的臊热外加震撼。
回过神来,他赶紧将自己盖的被子掀开快速的裹住她的身子。
“你……你……你……”看着面前没一点羞赧qíng绪的女人,殷杜‘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一句话。这一刻,他居然有种想撞墙死了的冲动。
他承认,他是有些喜欢她,可是……可是他们还没成亲呐!
还有,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吗?
就在他一个劲的‘你’当中,血影将身上的被子扯开,突然朝他坐近了一点,低着头,冷声冷气的说道:“我不知道如何做,你开始吧。”
“……?!”殷杜一头黑线。没有多想,他抓起被子又盖在她身上,从脖子到脸再到耳根,几乎爆红得快滴出血了。
为了避免她再次扯掉被子,这一次他将被子裹在她身上的时候,手臂没有松开,绕过她的肩在她身后jiāo握,看起来就好似他将对方圈在自己的怀里似地。
等发现两人是这种状况的时候,殷杜一脸尴尬,一双眼都不知道往哪看了。可是又害怕自己松手,她会扯掉被子,到时更尴尬。
不是他对这女人没想法,而是、而是这场面来得没有一点预兆,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似地。
可面前的女人就跟石头似地,坐着不动,那样子,就好像认命一样,等着他将她扑倒。
“你……你……我……我……”你啊我的半天,他硬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动手吧。”见他没有动作,血影似乎有些不耐,突然开口说道。
“……?!”殷杜险些喷出一口血。
这女人,她以为以身相许是打架不成?
见到血影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他几乎想都没想的就将起抓住,红着脸喊道:“等等!”
该死的,她该不会真的大半夜到他房里来就是为了打架吧?
可有谁见过不穿衣服打架的?!
血影手被抓,下意识的就想挣脱,可殷杜怕她‘冲动’,将她双手抓得更紧。
结果两人你挣我抓的突然就跟大家似地,qíng急之下,殷杜不得已,只好将她扑倒,用身体压制住她,将她用力的双手抓得更牢固压在了身侧——
突然的重叠,甚至清楚的闻到她的呼吸,殷杜全身紧绷,瞪大着双眼,一颗心跳得更加猛烈。尽管他们隔着一chuáng被子,可到底对方是个女人啊!
“血影!”见身下女人还想挣扎,殷杜不由得喊出了她的名字。
血影突然停了下来,面色如常的看着他,但不知为何,她眼里的眸光有些闪烁。
四目相对,最先错开眼的竟然是她。
尽管她的反应很平淡、也很平常,可殷杜还是眼尖的看出了她些许的不自然。
身体臊着,心乱跳着,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就低下了头覆上了那张看似冷硬但却红润的唇瓣——
突来的qíng况,让血影常年冷漠的脸突然起了一丝异样,似惊、似骇、似羞、似窘的神色在她脸上闪过。
“啪——”清脆的掌声突然响在殷杜的脸上。
瞬间打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王妃只让我以身相许。”看着上方震惊且带着一丝怒意的男人,血影淡漠的开口。
“……?!”殷杜捏着拳头,这一刻,他恨不得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身相许?难道以身相许就不能亲一口?
心依旧乱跳着,但此刻是被气的。
速度的翻身下chuáng,他捂着自己的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他一定要去爷那里告状!
让爷去质问她的女人,为何教血影做事只教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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