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琳见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唇畔冷然一勾,冷笑道:“会怕了吧?你该有那个自知之明主动离开他。怎样?要离开了吗?”
“我不要。”江水心被她的无礼和自以为是的倨傲态度给惹火了,倔强的瞪着她,不愿低头。
“你!可恶,本郡主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怕我。”平琳没想到她竟敢对抗她,手扬起就要挥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阴冷的男性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你要是敢打下去试试看。”
一个挺拔伟岸的男人走了过来,白韶阳薄唇抿紧,俊逸的脸庞散发着鸷冷的神情,危险的眯起双眸,锐利的扫向押着江水心的两个丫鬟,她们在他慑人的目光扫视下,竟害怕的松开江水心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平琳见状更是感到忿忿不平,她莲步轻移来到白韶阳面前,仰首噘着嘴、跺跺脚,朝他抗议,“韶阳哥,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凶?”
白韶阳睐她一眼,缓缓地冷声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还真被子祺给猜对了,平琳竟真的来找水心的麻烦。他表情阴沉不定的瞪着平琳。要不是他正好回来,水心岂不被欺负了?
见他了然洞悉的眼散发着锐利骇人的冰冷气息,平琳的呼吸瞬间窒了下,随即将目光横向江水心,怒瞪她一眼,忿然地责怪说:“是她不识相,对我太无礼了,我才想要教训她的。”
“是这样吗?”白韶阳将眼神睐向江水心。
江水心走了过来,站在两人之间,“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抵赖。”平琳马上瞪她,反驳道,然后欺身伸手推了她一把。
江水心没有料到她竟还会动手推她,毫无设防的她差点跌倒,幸而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同时将她纳入怀里。
他冷眼瞪向平琳,“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平琳见他这么卫护着江水心,而江水心偎在他怀里的模样刺痛了她的眼,她再也顾不得形象的朝他喊着,“韶阳哥,你为什么都这么护着她?好歹我也是一个郡主,你对我就冷眼相待,对她就这样亲亲热热的,太过分了。”
白韶阳冷瞥她一眼,“你还有脸指责我?就算你是一位郡主又如何?就可以这样动手推人又要打人的,一副你很了不起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人家仗着权势随意欺负人。”
“我……”平琳被他这么一说,先是一阵无言,随即对他不满的呛嚷道:“韶阳哥,她只是个小村姑,根本没有资格当雪鹰堡的堡主夫人,更不配坐上鹰王王妃的位置,只有我才有资格,只有我才适合你,你不可以这么做。”
“你左一声没资格,右一声不配,平琳,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话?”
白韶阳毫不留情的话和轻蔑冷瞥她的神情,令她倒抽口气,感到十分受伤,她用着伤心的表情瞪着他,“白韶阳,你是什么意思?我堂堂一个郡主,愿意委屈下嫁给你,是你的荣幸,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敢这样对我说话?”
见他无动于衷的漠然神情,平琳狠狠瞪着他怀里的江水心,“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娶她,你会被朝野取笑,说你脑筋有问题,放着一个郡主不要,竟要一个小村姑。”
“这种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他淡淡地对平琳说。
他那副冷淡好情的模样令平琳气得娇颜扭曲,颤着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平琳诅咒他们后,转身忿然的踏着大步离开,还边对赶紧跟随的丫鬟们大声吩咐,“去帮我收拾行李,本郡主要回王府,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真是太欺负人了嘛!”
随着她的离开,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江水心欲从他怀里退开,他却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审视着她一边印着五指红痕的嫩颊。
“痛不痛?”
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平琳郡主对自己的伤害都抚平了,她摇晃螓首,忍不住问他,“你是认真的吗?”
白韶阳放下手,改而握住她的小手,往回走向韶华院,“什么?”
“刚才你的眼神流露着对我的关心,你是真心关心我的吗?”
江水心的话令白韶阳的脚步一顿,偏首睐她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关心一个人还有假的吗?毕竟你跟着我也一年半有余了,你受了伤,我关心你有什么不对吗?”
说话的同时,他拉着她进了花厅,然后命令着跟在身后的彩衣拿药过来。他亲自伸手接过彩衣拿来的白色药瓶,挖了一坨透明药膏在她红肿的脸上涂抹着。
刚触上时,肌肤一阵刺痛,令她缩了下,随即一股沁凉的感觉透了出来,镇压住烧热的刺痛感,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在替她涂抹药膏时,白韶阳就感觉到她一直用着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见江水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微皱眉宇对她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你真的是个王爷?”
白韶阳扬眉望着她说:“是又如何?我是什么身份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江水心摇摇首,“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层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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